「旅行者,」溫迪向空招手示意他過來,聲音帶著幾分溫和與輕柔:「現在,將那些收集到的眼淚,都滴在天空之琴上吧。」
「好!」空眼神堅定地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手中所有的眼淚,緩緩地滴落在天空之琴上。
隨著晶瑩剔透的淚水一滴滴地落下,天空之琴突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緊接著,一陣悠揚而美妙的旋律如同天籟一般響起,迴蕩在整個空間之中。
這動人的音樂聲迅速吸引了周圍的人們,他們紛紛停下腳步,臉上露出陶醉和驚喜的表情,靜靜地聆聽著這美妙的旋律。
「各位,跟我去摘星崖吧,去那邊召喚特瓦林。」溫迪看著眾人,微笑著說道。
「好!」大家齊聲回應,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摘星崖出發,他們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決心,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摘星崖之上,狂風呼嘯,卻吹不散少年詩人悠揚的琴聲。
「終於到了,」派蒙伸了個懶腰。「即使是飛也挺累的。」
「好了,小派蒙,」溫迪笑了笑,「該我表演了。」
只見他輕輕咳嗽了幾聲清嗓子,然後將那把天空之琴抱於懷中,手指輕撫琴弦,如同撫摸情人的肌膚一般溫柔而細膩。
隨著指尖的撥弄,一串串優美的音符如流水般從琴弦上傾瀉而出,宛如天籟之音。
溫迪閉著雙眼,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仿佛整個天地都只剩下他和他手中的天空之琴。
這是一首特瓦林最為熟悉的曲子,每一個音符都是那麼的熟悉且親切,仿佛是母親的呼喚,又似老友的問候。
這首曲子,曾經陪伴著特瓦林度過無數個日夜,見證過它的輝煌與榮耀,也目睹過它的痛苦與掙扎。
如今,當這些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時,是否會勾起特瓦林內心深處的回憶?
溫迪的演奏愈發投入,他用自己的方式向特瓦林傳達著一種信息——這裡有它的朋友,有它的故事,有它的過去和未來。
希望通過這首曲子,能夠喚起特瓦林心中那份沉睡已久的情感。
「是你...」溫迪的琴聲引起了特瓦林的注意,「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
「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嗎?」溫迪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特瓦林,「你的眼神,像是在回憶這首曲子。」
「哼...」特瓦林開始沉默不語。
「不好。」帶土突然臉色一變,因為他發現有一道尖銳的冰錐正以驚人的速度襲向天空之琴。
「火遁,暴風亂舞!」帶土迅速結印,同時將右眼從普通的三勾玉狀態開到了神威萬花筒模式。
隨著他的結印完成,一股強大的火焰從他口中噴涌而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龍捲,與冰錐在空中相撞,發出了一聲巨響。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帶土已經使用了忍術來應對危機。
「可惡,」冰深淵法師憤怒地看向帶土,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你這傢伙,竟敢破壞我們深淵的計劃!」
「深淵,」帶土同樣怒視著冰深淵法師,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不屑,「你們這些邪惡的傢伙,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
「你說什麼!」冰深淵法師聽到帶土的話後,頓時怒火中燒,它完全無法忍受有人如此輕視自己所在的組織。它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傢伙,看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說完,它開始念動咒語,準備發動更加強大的攻擊。
然而,就在這時,帶土卻冷笑一聲,說道:「哼,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想殺我?真是可笑至極!」
「神威!」帶土發動了神威,將冰深淵法師關進了神威空間,隨即自己也進入了神威空間。
「這...」在場的幾人一龍都懵b了,這兩人怎麼都消失不見了。
神威空間內
「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冰深淵法師看向四周,發現了不對勁。
「一個能讓你身死道消的地方!」帶土此時笑了笑,臉上充滿著邪性,應該是受了萬花筒寫輪眼帶來了的影響。
「火遁,暴風亂舞!」帶土雙手結印,然後對著冰深淵法師吹了一口氣。
「不好!」冰深淵法師趕忙開啟冰元素護盾。
「什麼!」冰深淵法師看著自己的冰盾這麼快就被破了,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我說了,」帶土眼神中帶著狠厲,「這裡是能讓你身死道消的地方!」
「木遁,杄插之術!」帶土再次雙手結印,這次他將查克拉注入到了神威空間的地面之中。
「不!」冰深淵法師看著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巨大木刺,發出驚恐的叫聲。
隨著帶土一聲令下,這些木刺紛紛朝著冰深淵法師飛射而去。
最終,冰深淵法師在帶土的木遁下一命嗚呼。
而摘星崖那邊,由於沒有深淵法師的阻擾,溫迪成功淨化了特瓦林,特瓦林終於重獲了自由。
「咦?」野原琳看向四周,不免擔憂道:「帶土怎麼還沒回來?」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突然出現在半空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緊接著,帶土從旋渦里鑽了出來。
「帶土!」琳激動得眼眶發紅,淚水在眼中打轉。她毫不猶豫地衝過去,緊緊抱住帶土,哽咽道:「以前我和卡卡西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如今重活一世,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聽到琳的話,帶土心中一軟,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別哭了,大家都看著呢。」說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太好了!」一旁的派蒙興奮地歡呼起來,「帶土平安無事,真是太好啦!」
「旅行者,帶土先生,」琴感激地看向空和帶土,「若非二位幫忙,恐怕我們也解決不了這次危機。」
「行了,」溫迪笑了笑,「不是還有我嗎?看在我的功勞上,能否請我喝一杯?」
琴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還是笑著回答道:「當然可以,溫迪先生。」
特瓦林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在感謝在場的眾人。隨後,它展翅高飛,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
深淵教團的某個基地
「不好了,公主殿下!」一名水深淵使徒慌慌張張、氣喘吁吁地跑向了一名黃髮女孩。
「何事如此驚慌?慢慢說。」被稱作公主殿下的黃髮女孩正是深淵教團的公主——熒,她面無表情地看向半跪著的水深淵使徒。
「事情是這樣的……」水深淵使徒將自己探查到的關於旅行者的情報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呵呵,」聽完水深淵使徒的匯報後,熒露出了一臉不屑的神情,「既然他們這麼礙事,那接下來執行計劃時就儘量避開他們吧,明白了嗎?」
「是,公主殿下!」水深淵使徒恭敬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