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是非,對一個弱女子下此重手,我看你就和李三是一丘之貉!」許清河陰沉著嗓音,輕蔑地掃視二人。♤🎃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找死!」姓魏的怒吼一聲,一道凌厲的鞭腿就朝著許清河的腦袋甩來。
見到魏領長突然對許清河出手,站都站不穩的小蝶臉上驚恐之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迅猛無比的鞭腿帶起的疾風瞬間便吹在許清河的側臉。
「好快!」
許清河心中一凜,瞬間運起磅礴的真氣聚集到手臂之上。
「轟!」
一聲巨響過後,令所有人驚訝的是,許清河並未被這一腿踢飛,依然穩穩地坐在輪椅之上。
「什麼?!這廢物居然……」站在後頭的李三驚呼一聲,盯著場間,驚訝地合不攏嘴。
就連已經將雙目緊閉上的小蝶都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了這震撼的一幕!
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俊朗少年居然穩穩地把魏領長的迅猛鞭腿給單手扣住!
被扣住小腿骨的魏領長感受著小腿處傳來的微微震麻感,心中掀起了萬丈波瀾。
本以為自己一腿之下,必殺許清河,卻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殘疾少年竟有如此身手!
許清河在對方一出手時,便瞬間看出了其為天樞九重,恰好與自己境界想當,但許清河對自己的磅礴真氣有十足的信心,哪怕自己雙腿不能動彈,但還是能將其擊敗!
「哼!就這點本事了嗎?」許清河英俊的臉龐上浮現嘲諷的笑意,隨即手中的力道逐漸加大驚異之下的魏領長想將自己的右腿收回,卻發現許清河修長秀氣的手如同鐵銬一般,死死地扣住了自己的小腿。
隨著許清河手上的力道逐漸攀升,魏領長臉上的痛苦之色慢慢顯露出來,就這樣被許清河死死地限制在原地,一有其他的動作,就立刻被腿上的巨痛給硬生生阻止下來。
「魏領長?還手啊!您怎麼了這是?」站在魏領長身後的李三隻看到自己請來的魏領長保持著先前的姿勢,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著,反觀許清河則是一臉風輕雲淡之色。
而站在許清河後面的小蝶的確看清了魏領長臉上的痛苦之色,秀氣的俏臉上神色更是精彩無比!
沒過多久,被限制住的魏領長終是忍不住了,開口痛呼:「你你你……快鬆開,你!大膽!」
在其身後觀察已久的李三聽到魏領長的痛呼之後,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一般,久久無法開口發出聲響……「先前不還挺豪橫麼?現在想我鬆手?晚了!」許清河那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開他,一定要為小蝶受的那一掌討回公道!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從許清河手間傳出,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見目的已經達到,許清河也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否則就自己這小小的天樞九重,還不知道要惹上什麼麻煩。
許清河手臂猛一用力,直接將痛昏過去的魏領長甩向呆立在後的李三!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李三就這樣被砸了個正著。
巨大的力道令李三發出「哎呦!」一聲痛呼,將身上的魏領長推開後,捂著尾巴骨踉蹌地站了起來。
當看到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魏領長後,黝黑無比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李三慌張地搖了搖魏領長的肩頭,發現其毫無動靜,抬起頭驚恐地望向面無表情的許清河,仿佛看到魔鬼羅剎般,顫抖著將手指伸向許清河:「你……你……」
「我什麼我?限你三秒之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你狗命不保!」許清河冷冷地俯視著嚇攤在地的李三,清冷的話如同催命符咒般灌入他的耳中。
此時站在許清河身後的小蝶,見證了這詭異的反轉,用手捂住自己久久合不上的小嘴,看著身前坐著的許清河,感覺其將輪椅坐出了龍椅般的氣勢!
看到李三倉皇將地上的魏領長扶起,屁顛屁顛地跑出了小蝶的院子,許清河長噓了一口氣,偏頭對身後的小蝶說道:「我累了,先推我回屋裡休息一會吧。」
而沉浸在剛剛的震撼之中的小蝶好似並沒有聽到許清河的話,依舊呆呆地望著許清河,臉上依舊掛著驚訝神色。
「小蝶?小蝶?」許清河又是提醒了數聲,這才將處在呆滯中的小蝶叫醒,嬌軀微微一震後,趕緊跑上前來,把許清河給推回了木屋之中。
回到木屋當中,小蝶這才從剛才的事情稍稍恢復過來,瞬即被早就遺忘的傷勢給提醒。
「嘶……」小蝶捂住肩頭的傷勢,跌坐在床上,許清河見裝,趕緊讓其盤腿坐下,自己將手輕輕搭在其受傷的肩膀之上。
先前還疑惑著的小蝶被許清河這一手給嚇地身軀微微一抖,然後明白過來,許清河這是要為自己療傷,所以也沒有什麼別的過激反應,靜靜端坐床搨。
第一次如此靠近女性的許清河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適之感,不過想到小蝶是為自己而受此重傷,也瞬間將心緒平定下來。
小蝶也同樣是第一次與一男子如此接近,原本慘白的俏臉上漸漸升騰起一絲紅暈,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許清河的治療起了作用。
將體內的先天靈力渡入到小蝶的肩頭後,許清河大吃一驚,小蝶肩頭所受之傷要遠超自己的想像。
「沒想到這該死的魏領長竟然下此毒手!」許清河在心中暗暗罵道,心想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殺了他!
小蝶的肩頭骨骼全都裂開,若非許清河體內剛好有先天靈力的存在,以小蝶的身份,必定會就此病重而亡!
將體內的先天真氣源源不斷地注入到小蝶的肩頭,幫其快速地修復起骨裂的傷勢,還不停地幫其疏通起受損的經脈。
小蝶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肩頭痛楚慢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暖洋洋的溫暖感,好似身處和煦的陽光之下……已至深夜,許清河體內的先天靈力基本被耗盡,但小蝶肩頭的傷勢也基本被許清河給修復地七七八八,接下來只需要靜養數日就可以完全復原。
收回有些麻木的手臂,許清河發現小蝶已經熟睡,便將其扶臥在床上,將被子蓋上後,自己則坐在輪椅之上恢復起體內的先天真氣。
一直以來都是許清河占用了小蝶的床,而小蝶為了許清河,則是跑到一旁的柴房湊活,所以許清河心中一直抱著對小蝶的感激之情。
自從許清河來到這個陌生的大陸後,沒有一個晚上是睡著了的,基本都在努力地恢復著因祭壇帶來的嚴重傷勢,許清河發現,只要自己沉入太一空間當中,便絲毫不覺困頓。
這可能是太一碎片帶給許清河的好處之一吧,讓許清河能夠一直處於修煉狀態當中,不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
經過一夜的修煉,許清河再次將體內的真氣給成功充盈,許清河自己還不清楚自己的修煉速度究竟快到了什麼境界。
要知道,許清河所修煉的真氣為先天真氣,其真氣蘊含先天靈力,修煉起來可不如其他人輕鬆,不過許清河得益於《萬相結》功法和太一碎片的幫助,修煉起來並無絲毫桎梏。
如果被其他高手知道了許清河身懷的東西,那麼聖墟大陸必定會因許清河而掀起腥風血雨!
所以在許清河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前,必須要保守好有關太一碎片的所有秘密!
一夜過去,許清河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光,發現已是大早上了,見小蝶還在熟睡當中,便沒有打擾,自己推著輪椅便出了門口。
收拾好了一些木柴後,許清河便跑到狹小的廚房當中,生火開始煮粥。
剛一揭開米缸,發現大米並不剩多少,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在小蝶這兒蹭吃蹭喝,許清河不禁有些臉紅。
從未有過什麼煮飯經驗的許清河第一次熬粥,完全依照自己的經驗來控制火候,最後熬出來的粥居然還不錯,許清河嘗了嘗,發現並沒有糊,心中一喜,趕緊熱粥端到房內。
由於許清河雙腿還未恢復,許清河做這些都十分不便,不得不一手端粥、一手推動輪椅,好不容易進入木屋當中。
一進房間,發現小蝶已經醒來,將手中的粥端到床頭,開始一口一口餵其吃了起來。
夢中初醒的小蝶一看許清河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有些驚喜,邊喝著熱粥邊笑了笑。
「沒想到你還挺會照顧人的,本來應該是我來照顧你的,現在倒反過來了。」
聽到小蝶的話,許清河慚愧地搖了搖頭:「你都是因為我才受的傷,先前要不是你,我可能都活不下來……」
許清河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手中還端著熱粥,於是尷尬地笑笑,又繼續將手中的勺子送到小蝶面前。
餵小蝶吃完碗裡的熱粥後,半臥床上的小蝶突然面露躊躇之色,擔憂地看著許清河。
許清河見狀,一臉疑惑地看著小蝶,想知道小蝶為何會擺出如此表情。
「小奇,昨天你打傷的魏領長是我們這片的家奴頭頭,得罪了他,怕是……」
靜靜地聽完小蝶的介紹,許清河對此暫時也是毫無辦法,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對著小蝶淡淡一笑,告訴其不必過於擔心,自己會想辦法擺平……接著小蝶突然問道:「小奇,你居然能輕鬆打敗天樞九重的魏領長,好厲害啊,你難道是聚氣境高手?」
「不是,我也只有天樞九重的實力。」許清河如實回答。
「小奇,你看樣子不過十七,就能打敗像魏領長那樣的高手,天賦實在是不錯,完全可以去參加外門弟子的選拔,可惜……」小蝶先是驚嘆於許清河的天賦決絕,但瞬即又失落地看著許清河殘廢的雙腿。
「外門弟子選拔?能具體和我說說嗎?小蝶。」許清河聽完小蝶的話,頓時對其提到的外門弟子選拔產生了興趣,追問道。
小蝶見許清河對此如此感心趣,只好介紹道:「只要你年紀未過十八,便可以去參加趙家外門弟子的選拔,只要你能順利通過測試,便可成為趙家的外門弟子,從此受到趙家的庇護,擁有海量的修煉資源,這可是所有家奴都望塵莫及的存在。」
「哦?還有這等事?那豈不是只要我當上外門弟子,魏領長也拿我沒辦法了?」許清河眼前一亮。
「別說是魏領長,就算是家奴總管都要對你畢恭畢敬的!只不過,你雙腿殘疾,根本就沒有這個參選的資格。」小蝶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