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高琢磨過了,他既要出口惡氣,給王麗這個潑婦長長記性。
也要把人給救了,所以,自己這兩個條件,提的真是完美。
「這……這!」王麗有些吞吞吐吐的。
「怎麼?後悔了?」
看王麗不說話,陳高繼續道:「那行,我走了!你們去找別人吧!」
看著陳高走遠,王麗想了想,為了自己父親,她豁出去了。
「你別走,我答應你!」
可是陳高別並沒有停下來,她懂,光是口頭說,沒有實際行動,陳高是不會停下來的。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王麗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是二百五!」
「啪!」
「我是二百五!」
……
扇著扇著,王麗自己的眼淚掉了下來。
為了她的父親,她放棄了自己高傲,當眾出醜。
她並不責怪陳高,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處處刁難別人,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變成了自己從前最看不起的那種人。
「行了!我跟你們走。」
陳高一點都不覺得王麗可伶,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王剛走過去拉了拉自己的妹妹,心情特別的複雜,眼下的情況很特殊,他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陳高一行人走完,楊夏兩母女才渾渾噩噩的從電器城走出來。
「陳高現在到底在幹嘛?」黃大蓮問了一句。
楊夏搖了搖頭,
雖然他們不知道剛剛那幾個黑衣人是誰,可就那個氣勢,應該來頭不小。
但是陳高面對他們,非但沒有吃虧,反而讓那個張揚跋扈的女人吃了悶虧。
回家的路上,兩母女都沒有多說話,心裡的震驚不可言喻!
……
去到醫院,再為那個老頭扎了一次針,患者情況變得穩定,陳高這才鬆了一口氣。
出來遇到王剛,陳高道:「你父親身上的針頭,先紮上兩天,就能脫離危險期,一兩年之內,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但是他胸腔內的腫瘤,目前我還解決不了!」
得知自己的父親沒事,王剛急忙點頭道謝,還給陳高開了一張支票。
「小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回報,這是一百萬的支票,希望你能收下!」
陳高想了想,他現在系統在手,並不是很缺錢,拿人手短,這一百萬還是不接為好。
「不用了!」
見陳高不要,王剛也沒有勉強,對於真正的能人來說,『錢』從來都不是問題。
這個年輕人,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平淡,神秘的氣息,王剛很想結識一下。
「行!是我太俗氣了,這是我的名片,小兄弟要是有什麼難處,儘管給我打電話,能幫到的,哥哥一定幫你辦妥。」
陳高接過名片,多個朋友多條路,說不定,哪天還真用得上。
「行!那我就先走了。」
……
從醫院出來以後,他跑去了數碼城,買一個電腦,換了一部手機,這兩個東西是必要用品。
買完這些,也才花了四萬塊,還有一萬塊沒有花出去。
不過現在才七點多,距離0點還有四五個小時,不用著急。
於是他就打了個車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坐了半個多小時,陳高終於到了大院的門口,
大院裡,只有幾家人戶的燈光亮著,看上去有些冷清。
原本平整的水泥地面變得有些坑坑窪窪,白色的粉刷牆變得有些泛黃,牆壁上也有很多小孩子留下的『塗鴉』,比如:
『陳高是小狗兒!』
『家輝是烏龜王八蛋.』
『楊夏你好漂亮,我喜歡你!!』
……
時隔多年.再次回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心裡也有這諸多的感慨.
時間是個好東西,驗證了人心,見證了人性,懂得了真的,明白了假的,
沒有解不開的難題,只有解不開的心緒,沒有過不去的經歷,只有走不出的自己!
我總是擔心身邊會失去誰,可我卻忘了問,又有誰會害怕失去我?人生,努力了,珍惜了,問心無愧就好!
……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來到家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他的母親宋霞,面容憔悴,身材消瘦,
看著母親這個樣子,陳高的心裡像刀絞一樣,顫聲道:「媽,我回來了!」
「進來吧!」
進門一看,沙發什麼的已經送來擺好了,電視機也換了。
可是母親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兒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媽你怎麼這麼問?」
「你看看這沙發洗衣機的,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做違法亂紀的事可不行,你要是做了的話,媽媽帶你去自首,爭取從輕處罰。」
陳高眼眶濕濕的,要不說世上只有媽媽好呢?
錢永遠都不是他們最在乎的,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亂胡亂搞,才是讓他們牽腸掛肚的。
「媽,我前段時間買彩票中了點錢,跟著朋友做了一點小生意,放心,我的錢都是血汗錢,都是正道上來的。」
【恭喜!獲得經驗值+10,你可能吹了一個假的牛逼,你告訴我,你的錢怎麼就是血汗錢了?你幹了啥苦力活?真他奶奶的無恥。】
陳高現在算是摸清楚了這逗比系統的套路,選擇無視就好了。
聽陳高這麼解釋,宋霞也沒有多問了。
他們家雖然窮,可她還是很相信兒子的人品的。
陳高進屋沒看到自己的父親陳建國,便問了一句,「媽!我爸呢?」
宋霞嘆了一口氣,「你爸他去給別人補課了,都是我不中用,拖累了你們兩父子。」
聽到母親這麼說,陳高挺擔心的,他就怕哪天老媽子想不通,做什麼傻事兒。
「媽!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以後你跟爸都在家安心歇著吧!啥也不用做了,你兒子我我來養你們。」
「你都還沒畢業,你拿什麼養我們,再說了,你以後娶媳婦兒不得要錢?不買新房子了?真打算住這破房子?」
陳高反駁道:「這房子哪裡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