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這最後的懲罰,接著所有人被守衛帶離吃飯休息。
眾人看著眼前可口的飯菜,卻都不約而同的誰也沒拿起碗筷。
最後在守衛的威脅聲中,還是趙剛第一個開始大口吃著,所有人也都強忍著怒氣藏著情緒吞下。
吃完飯後,歐躍軍他們來到廣場上,看著這個熟悉又害怕的地方。
他心裡想著,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為了遊戲而殺人。其他四人也都沉默不語,都只是默默地找地方坐下。
其他的參賽人員有一大半已經默默回到休息室去躺著,就算睡不著他們也不想呆在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廣場。
而趙剛這邊,因為選中的不是他,此刻也已經從剛才得害怕中脫離,重新變得囂張跋扈聲音洪亮,
只見他抱著那個火辣的女人走進廣場一個角落,並且和身邊的幾人討論著什麼哈哈大笑。
聊得不一會兒後,趙剛就拉著女人進了廁所,不知道是去討論什麼話題。
而此時的孫強看向趙剛,又轉頭看向歐躍軍這邊。
他知道主持人今天的這個做法就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眼前場上還剩下這麼多人,肯定還有數輪遊戲用來淘汰這些人,只是不知道最後會留下一隊還是一個人。
經過今天這一輪遊戲他知道歐躍軍這隊是最可能和他們爭奪獎金的隊伍。
但看著趙剛這個人,除了恃強凌弱。其他方面啥也不行。
所以現在他心裡不斷產生一個想法,他想找個無人的時機試著和歐躍軍討論一下互相合作淘汰眾人,就算最後只剩下他和歐躍軍,他心裡也相信自己能勝過他最後拿下獎金。
沒多一會兒,趙剛一臉滿足的帶著女人從廁所出來,隨後招呼著眾人回去休息。
反觀歐躍軍無人,所有人還是沉默不語,歐躍軍擔心幾人所以率先說話。
「今天的遊戲已經結束,明天不知到還會有什麼更可怕的遊戲等著咱們,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還是得振作起來!」歐躍軍看著垂頭喪氣的幾人說道。
隨後關紅也打起精神看著幾人說:「振作一點,這是死亡遊戲。我們不能有一點點大意,不然淘汰的就是我們。既然已經參加了,那就坦然接受遊戲規則吧。」
鍾建國用力擠出一絲微笑看著眾人說:「不知道明天是什麼遊戲,總之大家加油!」
他表現的這一幕,惹得大家哄然一笑
鍾建國用力擠出一絲微笑看著眾人說:「不知道明天是什麼遊戲,總之大家加油!」
他表現的這一幕,惹得大家哄然一笑。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這笑聲顯得格外突兀,卻又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笑聲過後,是短暫的沉默,仿佛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沉思。
張越聲音低沉地說道:「不管怎樣,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拼了!」
王賀附和道:「對,咱們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
歐躍軍看著大家,眼神堅定起來:「沒錯,咱們團結一心,總會有辦法的。」
夜漸深,人們懷著忐忑的心情各自睡去,準備迎接未知的明天。
歐躍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今天的種種場景和那些絕望的面孔。
他不知道自己的鼓勵是否能給大家帶來真正的力量,也不知道明天等待他們的究竟是怎樣的殘酷挑戰。
與此同時,其他的參賽者也都在各自的角落中,或默默祈禱,或暗自垂淚,或在心中盤算著應對之策。
第二天的清晨,陽光依舊灑在了這片充滿恐懼的土地上。
然而,那溫暖的光線卻無法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
還沒等守衛們的叫喊聲響起,人們已經慢慢的在廣場中聚集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緊張,仿佛即將被送上刑場的囚犯。
當所有人都出現在廣場上,主持人面無表情地出現,冷冷地說道:「今天的遊戲是——玻璃橋。
這座橋由七十二塊玻璃組成,其中十八塊是堅固無比的鋼化玻璃,可以承受你們的重量,而另外十八塊則是普通玻璃,一旦你們踏上,就會瞬間破碎,讓你們墜落身亡。
你們需要依次走過這座橋,只有成功到達對岸的人才能存活。」
「對了,還有一點不得不提醒你們。整個遊戲限時一個小時,超過時間就算是鋼化玻璃也會變得鬆動掉下去哦!現在按照你們的編號順序排隊向玻璃橋前進。」主持人繼續說道。
聽到這個規則,人群中頓時一片譁然。有人驚恐地喊道:「這怎麼可能完成?這簡直是讓我們去送死!這根本就是一場毫無生還可能的噩夢!」
但沒有人理會他們的抗議,主持人只是冷冷的宣布遊戲開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所有人都還在害怕中不斷抖動身體不敢前行。
突然在隊伍最後面的少數人開始催促著前面的人,讓他們快一點時間不等人。
按照序號奇勳的隊伍都排在稍微靠後,依次是王賀、張越、鍾建國、歐躍軍、關紅。
而趙剛那邊的隊伍就只有孫強在關紅的後面排三十五號,二人中間就只隔了一人,趙剛和其他人都排在二十幾號。
而歐躍軍聽著參賽者們的抱怨,他無奈的對身邊的鐘建國等人說到:「這玻璃橋橫著四塊,豎著三十六塊,目前還看不出什麼規律。
這局不是靠組隊生存了,而是靠觀察和所有人不斷地試錯才能通過。」
二人也是點點頭同意歐躍軍的說法。
這是只見排在前面的參賽者戰戰兢兢地走上橋,每邁出一步都小心翼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的腳在顫抖,身體也在不停地哆嗦。
這人剛踏上第一塊玻璃,就瞬間聽到「咔嚓」一聲,玻璃破碎,整個人在驚恐的尖叫聲中迅速墜落下去,
那悽厲的慘叫仿佛要撕裂人們的靈魂,只留下一片驚恐的呼喊聲在空氣中迴蕩 。
後面的參賽者看到這一幕,臉色煞白,仿佛被刷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漆。
有的人甚至忍不住嘔吐起來,身體彎成了弓形,雙手緊緊捂住嘴巴,胃裡的東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但遊戲沒有停止,下一個參賽者硬著頭皮繼續上橋。
他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艱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滴在透明的玻璃上。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不安。
他看著已經破碎的玻璃,心裡不由得發怵,隨即跳上旁邊的那塊玻璃,結果穩噹噹的站在了玻璃上面。他頓時停留下來吐了一口大氣,接著就準備向前走。
就在他的腳剛碰到第二塊玻璃時,他的呼吸驟然停滯,嘴唇顫抖著,發出微弱的「嗬嗬」聲。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在空中揮舞著,仿佛想要抓住一絲安全感。身體緊繃得如同一張拉滿的弓,每一塊肌肉都凸了出來。幸運的是,這是一塊鋼化玻璃。
他稍稍鬆了一口氣,可臉上的肌肉依然緊繃著,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來,第三塊玻璃又讓他陷入了生死抉擇。
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那瞳孔放大,目光中滿是對死亡的畏懼。嘴唇也因為緊張而被咬出了血痕,一絲鮮血從嘴角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