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張熠。
他居然動手打自己,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操起七寶妙樹就要往張熠的腦袋上砸去。
啪!
張熠的速度太過迅速,眾人還沒看清楚,就看到准提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四處飛。
巴掌之聲不絕於耳。
身為他師兄的接引無動於衷。
這點皮肉之苦還傷不到准提的本源,他要是動了手把張熠的怒火給激了起來,那後果可能會更糟糕。
打了一個時辰,張熠才停了手。
准提的腦袋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脹的像豬腦袋似的。
他在張熠的手裡幾乎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那種無力感充斥在他的內心。
打了半天張熠的怒火也基本消散了。
甩了甩手。
這種感覺還真是舒服。
果然氣兒順了不少!
「張熠,你打也打了,該說明你的目的了吧,你是來去除魔源的?」
女媧開口問道。
如今崑崙山烏煙瘴氣的也該解決了。
「去除魔源?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張熠撇過頭淡淡問道。
絲毫沒有顧及女媧的身份。
「跟你有什麼關係?師尊可是親口說了,讓你去除魔源,你——」女媧聽到張熠如此蠻橫頓時眼睛瞪了起來。
「那是你師尊,又不是我師尊,何況你們這些聖人是幹什麼吃的?又不去去除魔源,又不管天下生靈死活,在家關起門來幹什麼呢?」張熠說著眼神掃過幾人。
「聖人之行,豈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女媧仍舊強硬的開口。
張熠再怎麼說也是人!
是她製造出來的。
如今敢對她這麼說話,頓時讓她怒不可遏。
「快得了吧,聖人很屌嗎?又不是沒殺過!」張熠嗤笑一聲。
現在這光景了還在這做什麼聖人,狗屁都是。
「你太放肆了!」女媧干憤怒的咆哮,但是卻不好動手。
就像張熠說的,聖人他可是親手殺過的。
元始的實力可比女媧強的多,要是在這裡讓張熠把她給殺一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要是沒事幹就遠點扇著去,在這顯著你了?你身為人族之母,看不到那些慘烈的樣子?那會怎麼裝聾作啞,現在能說了?你要是再比比,信不信我弄死你!」
聽著女媧的咆哮,張熠直接指著對方,明晃晃的威脅道。
跟自己裝什麼裝!
女媧被氣得渾身顫抖。
自從她成聖以來就沒人這麼跟他說過話。
尤其這麼責罵自己的還是人族。
想再說什麼時,張熠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
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就是教訓你妄為人族聖母,妄受人族供奉!」
女媧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熠。
他居然敢打自己?
她可不是准提,在女媧看來張熠就是多麼厲害對於自己這個人族聖母也應該不敢造次。
但是這眼前的場景顯然超出了她的想像。
張熠不僅一點面子沒給自己,還敢動手!
「張熠,你上界到底是為了什麼?直言吧!」
老子皺著眉開口道。
他不相信張熠上界就是為了扇他們耳光來的。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老子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你身為六聖之首,人教教主,明知天下蒼生受難而坐視不理,當瞎子,合該受罰!」
張熠淡淡道。
老子都懵了!
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
張熠這也太特麼囂張了!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身體本源受損,靈寶被碎,他決然不會受到這種侮辱!
全場只剩下接引沒有挨巴掌!
接引內心慶幸。
還好自己不愛說話!
啪!
接引一愣,感受到臉上的痛楚後,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張熠。
他又沒說話,打自己幹啥!
張熠冷冷的掃視了眾聖一圈。
「身為聖人麻木不仁,我就應該把你們的法力全部都封了,讓你們也體驗體驗普通人族的恐懼…」
在張熠教訓四聖的時候,自身那種和上界的聯繫也越來越深。
張熠眉頭皺起。
這是啥情況!
自己莫不是成了這上界的天道了?
不對啊,感覺也不像。
這種感覺就像是上界在和他提升粘合度似的。
真是奇怪。
與此同時,老子等人也從張熠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在鴻鈞身上的壓迫感。
那種壓迫感是來自本源的差距!
「打也打了,張熠你還是有啥目的就直接說吧。」老子嘆了口氣。
都怪自己,那麼好奇幹啥。
明明都說了自己跟上界沒關係了,還瞎跑過來。
自己找不痛快!
「幹啥?我也沒啥事,就是看看上界這混亂的世道!」
張熠淡淡道。
老子幾人心頭同時閃過一絲想法。
這混亂的世道不是張熠一手促成的?
如果不是張熠先殺元始,後和鴻鈞決裂,然後才造成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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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張熠能夠乖乖的讓鴻鈞吞噬了,哪裡還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就在心裏面想一想。
說出來那是嚇死都不敢的。
張熠現在的行徑無不在告訴所有人,他現在已經是個瘋子,無所不能幹,無所不敢幹!
「我現在給你們四個安排個任務,那就是把上界維持好了,一人一個部洲!」
聽到張熠的話,幾人下意識想要反駁。
可是卻無一人開口。
「當然這不是強制性的,你們可以選擇不做,等我發現的時候,我不會弄死你們,但是我可以把你們的法力廢了然後在上界遊行。」
張熠攤了攤手,說道。
聖人或許不怕死,但是一定怕丟面子。
這是每一個聖人的特點。
這些人都太看重面子了。
可以說他們享受那種人上人的日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這樣!」
張熠吐出三個字,瞬間消失不見進入地府之中。
等了半刻,老子悠悠的嘆了一聲。
自己這是何必呢。
跑上來平白無故的挨了個巴掌,然後還得去給人家看門。
老子轉頭離開了。
他要去北俱蘆洲,
那裡的人少,事也少!
至於不去他賭不起,張熠要是真的把他遊行,他得自殺!
老子的離去太突然。
女媧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著老子也應該安頓安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