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這是我的遊戲哦,你們不能提問。」女人捂著嘴輕笑,隨後面色一冷。
「你們找我來的,你們說我是誰?」
鏡…鏡子鬼?
四人眸子充滿不可思議,雖然他們天不怕地不怕,但碰見鬼祟氣勢也弱了幾分。
他們本來就是想消遣一下,誰能想到真的召喚出了鬼祟。
「大姐,我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放過我們?」膽子最小最惜命的鄭程公小心開口。
「不能,遊戲…開始了…」
女人嬌笑著坐在桌子上,聲音在密室迴蕩,顯的格外詭異。
此時四人完全沒有心情欣賞女人露出的玉腿,完全陷入後悔之中。
「鄭哥,我們怎麼辦啊,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旁邊的眼鏡青年顫抖的道。
「都他媽怪你,去酒吧包女人不好嗎,非要玩這遊戲,現在怎麼辦。」黃毛滿臉憤怒的道。
「這事咱們都參與了,怪老鄭也沒用,只能想想辦法怎麼活著度過這遊戲。」四人中家裡最富最有老大風範的劉健開口了。
劉健皺著眉頭看向女人道:「是不是只要說出讓人憤怒的故事就通過遊戲了?」
「看來小傻瓜還沒聽懂,我說一下吧,你們四人為一組,根據故事引起的情緒波動決定勝負,最後只有兩人能活下來。」
只有兩個人嗎?
劉健低下了頭,眼神閃過陰霾。
「劉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鄭程公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劉健不再說話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富二代這圈子就是一群狐朋狗友,沒人會為兄弟義氣付出生命。
前腳還兄弟相稱的四人,如今各懷鬼胎,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活下去。
「好了沒,誰先來?」女人把玩著蠟燭,有些不耐的說道。
「我先來,我先來。」黃毛咬咬牙,急忙說道。
三人齊齊抬頭盯著黃毛,眼神複雜。
黃毛輕咳一聲,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咱們四個,我家裡是最不好的,也一直被欺負,你們知不知道我家是怎麼富起來的?」
想到之前三人對自己的態度,黃毛的眼神愈發陰沉。
「我七歲的時候,在幼兒園,那時候我家裡很窮,我連內褲洗髮水都不知道是什麼,身上也總是臭臭的,同班的同學也沒有人跟我玩。」
「後來,我們班轉來一個小女孩,家境殷實,而且長的也漂亮,喜歡和我一起玩,我們還一起養了只野貓,叫花花,本來一切都很美好的……」
黃毛咬著牙道:「但,她父母發現了我們,惡狠狠的警告我不能和那女孩一起玩,還把她帶回了家,不過巧的是,小學初中我們都是同學。」
「但是她變了,我還養著那隻貓,她卻和別人一起玩了,而且,她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不自在,就好像憐憫路邊的乞丐一樣。」
黃毛的眼神變得興奮,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詭異。
「終於在我家養礦暴富之後,我找了幾個兄弟,讓那個高傲的公主徹底淪喪為我的母狗,還有她引以為傲的家庭,也被我打散了哈哈哈哈啊哈。」
「現在,她還沒能逃出我的魔掌,成為了千人胯·下的婊子……」
「故事講的不錯。」女人拍著手,看著桌上平淡燃燒的蠟燭,冷笑一聲。
「可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從小自卑衍生的變態心理,讓你以為那女孩是錯的,實際上……呵呵。」
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黃毛癱坐在椅子上,眼睛無神。
「我來吧兄弟們。」四人中最猥瑣的胖子開口了,盯著劉建邪笑一聲。
「我這個故事和老大你還有關係呢。」
「你們知不知道,我喜歡老女人,特別是歲數大的?」
劉建微微點頭,四人在玉龍圈子也混了挺長時間,對各自的愛好都了解。
「那你們可能不知道,我還喜歡人母,特別是朋友的人母。」
胖子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
「反正誰死誰活不一定,不如就把這件事好好說說。」
「劉建,你老媽年紀越大想法越多,你老爹能力不行,還在外面紅旗飄飄,你老媽也是女人,也需要安慰呀。」
「嘿嘿,半年之前我就和你老媽聯繫了,不得不說,你老媽被我開發的不錯,真的爽啊哈哈哈哈。」
「不止劉建你,還有黃毛,你媽比劉建的媽更年輕,更騷。」
「故事講完了。」
蹭!
桌子上的蠟燭猛烈燃燒起來。
「胖子,我草泥馬!」劉建猛烈的掙扎,雙眸都要噴出火來。
黃毛脾氣最為暴躁,盯著胖子好像要吃人,手腕都被鐵鏈磨掉肉了。
「安靜,遊戲還沒結束呢。」
女人捂著嘴嬌笑一聲道:「這個故事真的不錯,講故事嘛,就是要有針對性。」
「你們的遊戲已經完成,小胖子,現在有個選擇,你殺了黃毛,或是等待四人的遊戲全部完成,再進行選擇。」
「殺了黃毛?」胖子身體微微一抖,眼神有些震驚。
三人一聽這話,全部看向女人。
什麼情況?
這是要我們自相殘殺?
就在三人都以為胖子會拒絕時候,胖子低下頭咬牙道。
「殺了他我就能走嗎?」
女人頷首,從懷裡摸出一柄西瓜刀放在桌上。
「胖子,我們是兄弟啊。」
「雖然你做的事很混蛋,但我們依然是兄弟啊。」
「你不要相信鬼話啊。」
刷拉。
胖子身上的鎖鏈掉落,胖子站起來拿起西瓜刀,走向黃毛。
胖子眼神複雜,隨後變凌厲。
「黃毛,要怪,你就怪命不好吧。」
說到這裡,鄭程公停下了,喝了口水。
原本驚恐的眼神,也變得平靜。
一時間,別墅內的氣氛有些詭異。
孟進程江晩看著鄭程公的眼神充滿警惕。
眼前這人,是實實在在的殺人犯。
蘇逸倒淡定的很。
「所以,你也殺了人?」
遊戲只能有一人活著,現在只有他活著,所以鄭程公就是最後贏家。
也是他,間接殺害了他的兄弟們。
「沒,我沒殺人,這遊戲最後只能有一人活下來,我輸給了劉建,但實際上,我們都沒有死……」
「但是,我們都要死!」鄭程公忽然有些癲狂,一把砸在桌子上,眼神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