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姬聽到虞卿洲的話之後,滿眼都是不解,「你和衛修不是情敵嗎?為什麼在你的院子裡要留著他的東西?」
其實在這之前我一直沒想到這梨樹和海棠竟都是衛修所種下的。🏆♤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更沒想到虞卿洲會將梨樹和海棠移植到歸來院。
他那時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思緒之際,我聽見虞卿洲聲音沉穩的說道,「情敵是情敵,尊重是尊重,這之間並不衝突。」
「他陪了瑤瑤幾百年,不管瑤瑤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我始終是後來者,變態小鳥在她心裡能占據一定的位置,我也接受。」
「只要她身邊最後的人是我就好。」
艷姬聽到虞卿洲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她在震驚於虞卿洲所說的話。
「你容許她的心裡有另外一個人?」艷姬震驚的問。
虞卿洲蹙眉反問,「為何不可?」
這句反問把艷姬給問得有些懵了,艷姬垂著眼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將眼神挪到了那雪白的梨樹上,還有那鮮紅的海棠。
「算了,不想和你們爭執。」艷姬冷哼了一聲。
我平靜的看著她,淡淡的說道,「既然你不想和我們爭執了,那咱們就說正事吧。」
「那神秘紋身有消息了?」我問。
提到景琬和我身上出現的神秘花紋,艷姬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手掌一攤,一本書憑空出現在她的手中。
這本書看起來挺古樸的,無論是封面還是這本書本身,都透露著一股古老的氣息。
「最開始看見的時候我就覺得眼熟,沒想到還真的讓我找到了,你想知道的就在這裡面,自己看吧。」
我從艷姬的手裡拿過那本書,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我才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翻開扉頁。
前面的幾頁並沒有我想要的答案,越往後翻我的心就捏得越緊。
根據我看書的經驗來說,越在書後面,記載的越是重大的秘密。
所以景琬和我身上的圖案究竟有什麼秘密。
思緒之前,我的眼神不由瞥到了我露在外面的手腕,上面有著還有著淡淡的花紋,雖然我身上的花紋沒有景琬身上那般濃烈,但花紋的輪廓什麼的,還是能看出來的。
不知道為何,我的手在此刻抖得厲害,竟然無法往後翻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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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有勇氣嗎?
就在這時,虞卿洲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暖暖的溫度傳了過來,將我包裹。
「別怕,我一直和你在一起。」虞卿洲鼓勵的看著我。
感受到虞卿洲的溫度,我點了點頭,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我僵住的手終於能再往後翻了。
眼看這本書都要翻到底了,還是沒能看見那神秘花紋。
艷姬被我的動作給無語到翻白眼。
「我說你就不能從後面往前翻?」她不耐煩的瞪著我。
我抬手瞅了她一眼,淡定說道,「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怎麼還是如此急躁,這種刺激人心的事要慢慢來,否則我嚇死了怎麼辦?」
「你還能嚇死?」
艷姬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然後面帶嘲諷的看著我,「看起來不太能嚇死。」
我沒再理會艷姬,我總覺得她有時候好像不太聰明。
當然,我也不太聰明。
當我翻到倒數差不多第三頁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那熟悉的花紋。
這書上都是魔界的文字,其實我看不太懂。
但那花紋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和我和景琬身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書上的圖畫得非常清晰,但是上面標註的字我就看不懂了。
我將書懟到艷姬的面前,問道,「這什麼意思?」
艷姬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嗤笑,「你文盲啊?」
我,「?」
我九幽的人,這輩子又在人間,我怎麼會認得魔界的字?
她竟然罵我文盲?
「別嗶嗶,趕緊的。」我朝艷姬喊道。
艷姬對我的態度雖然不情不願,但為了她自己的魔界,她也不得不翻譯。
她湊近書仔細看了看,才開口說道,「這個花紋其實是一個符陣,名為雙生絕。」
「雙生絕這名字一聽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小聲嘀咕道。
「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絕,絕的是你們倆。」
艷姬眼神並未從書上移開,我忍不住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要給我和景琬布下這樣的絕陣,是我那便宜二爺爺乾的?」
我本來就是要死的,還給我搞這齣做什麼?
一時間我有點不懂那便宜二爺爺的腦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