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完成血鬼術,就看到衝過來的林染。
對方的日輪刀冒出暗黑色的氣息,他不知道是什麼,可有一種危險,這一刀真的能斬殺自己。
對方一個箭步沖了過來,躲閃不及,只能拼盡全力抵擋!
林染的至暗滅殺斬,是需要強大的身體作為基礎,才能使用出來的殺招。
「咔咔咔!」
交錯的突出骨刺,形成凹凸點,想要把林染的日輪刀卡住。
日輪刀的鋒利再加上力量,讓對方大驚失色,一刀連帶著手臂,全部被斬斷了。
「臥槽!這是什麼呼吸法,比炎之呼吸還要霸道!」
「老大的斬擊都砍不斷對方的手臂,現在食人鬼發動了血鬼術,竟然全部斬斷了!」
「你們說話的時候,能照顧我的心靈麼。」
奈良鹿感覺很累,突然感覺自己老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抱歉老大,我們不是故意的,但對方真的很驚人啊!」
是的,林染這一刀真驚人!
爆發,力量,斬擊,匯聚在一起,哪怕是奈良鹿在接觸到這一刀後,也必死無疑。
林染一刀斬斷了對方的手臂,在食人鬼愕然的眼神中,直接結果了對方。
【恭喜宿主斬殺蜘蛛父親!】
【獎勵:肺活量提升百分之十】
【當前肺活量提成程度為百分之六十】
【肺活量的提升,可以幫您更好的呼吸,在成為強者的路上,您又邁開一步。】
【你已經上了下弦之五必殺名單,請您活著離開蜘蛛山!】
肺部呼吸的效率提升了十點,卻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
實力跨越到了新的層次,在加上自創的呼吸法和身體提升,他現在應該是在柱實力。
當然是中等偏下,和最強的悲鳴嶼行冥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畢竟對方的肌肉,錘鍊的和岩石一樣堅硬。
回頭看了一眼森林,在哪裡他感覺到了一股視線,正在偷窺自己。
「哼!」
「不知道是什麼食人鬼?」
這股視線肯定不是十二鬼月,他可是上了累的必殺名單上。
對方就像一隻老鼠一樣,膽小怕事!
「跟上去!
奈良鹿也覺察了對方的視線,只不過很尷尬,他的速度沒有林染快。
林染沒有在意鬼殺隊的情況,他已經鎖定了面前的食人鬼。
蜘蛛山姐姐!
從對方的氣息上來看,她的實力很弱小。
「不要啊!」
她居然看到父親死了,死在了鬼殺隊的手裡,在家庭里父親的角色代表對方的實力,而現在殺死父親的殺鬼劍士鎖定了自己。
她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鬼!何德何能被這種人盯上!
「我是被他們脅迫加入蜘蛛山的,而且我知道累所在的位置,只要你們不殺我,我就帶你們去找累!」
「我還能告訴你們累的弱點!」
「求求你別殺我。」
果斷的賣隊友,他們要是真的能殺死累,她就能擺脫束縛,離開蜘蛛山這個鬼地方了。
要是他們被累殺死,反正對自己沒有損失。
所以她果斷跪了!
她相信憑藉下弦之五的情報,肯定能換自己一條小命。
「我……」
她要說什麼來著,為什麼她說不出來話了。
還有站在那裡的無頭屍體是我的麼?
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我要是想知道十二鬼月的消息,在殺死蜘蛛母親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還用你來說。」
「還有!我最討厭叛徒以及女人!」
看著對方的屍體變成了灰燼,這一次沒有收到系統的提示聲音。
「她沒有覺醒血鬼術麼,真的是蜘蛛山的敗類啊!」
不出意外的話,前面遇到的爸爸媽媽都是對方帶來的,被抓到了還想著賣隊友活下來。
身為龍王,他永遠記得,當初那個女孩背後嘎我腰子的表情,還給我發了一張好人卡!
那張嘴臉和眼前的食人鬼重合了!都是渣女!
發泄完心中的憤慨,感覺腰部還一陣疼痛。
「我來晚一步啊,怎麼又死了!」
奈良鹿都要跪了,上一次就是嘴慢,對方出刀太快了,直接把人砍了,沒有拿到第一手資料。
為什麼這一次還是這樣!
「林染,咱們的小隊很強,但我也需要知道十二鬼月的消息了,這茫茫的大山,去哪裡尋找下弦之五。」
他很喜歡對方嫉惡如仇和殺伐果斷的性格,可合作才能得到更多。
大不了,詢問出來後,自己來做那個惡人。
「不用,這種食人鬼留著,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你沒有注意到,來這裡的路上很多繭子麼,裡面的人都被殺死了,她也是兇手!」
「像是這種食人鬼,留她作甚!」
那一刻林染變成了光!
鬼殺隊的成員看著林染的目光,從一開始的驚訝,到麻木,最後變成了敬仰,這才是鬼殺隊該有的樣子,如果真的和食人鬼合作了,他們和人奸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發誓從現在開始,林染就是我的偶像!」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為柱,我相信過不了多少時間,鬼殺隊就會有一位暗柱。」
「就是不知道林染要不要繼子,我要去學習暗之呼吸。」
要不是現在地點不對,他們都想立刻拜師學藝了。
「走吧,短時間內不會遇到危險了。」
蜘蛛山裡面還有一個哥哥。
對方實力很弱,只要小心他的毒液,沒有任何問題。
累站在蜘蛛絲上,他能感覺到家人氣息的消失。
「我只想要家人溫馨的陪伴!」
「你們卻再次破壞了我的家庭!」
「哥哥!我們把他們都殺了!」
家庭表面上和睦,實際上大家都想逃離這個鬼地方。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下弦之五對家庭的變態想法。
他渴望溫馨,卻被一次次奪走了家庭的溫馨!
連續幹掉了三隻食人鬼,使得鬼殺隊變得輕鬆起來。
「這一切的任務由林染帶領,並不是很困難。」
「我也能享受一下被人帶的滋味了。」
「後面的你怎麼不說話?」
大家都在說話,而後面那個人,卻和隊伍拉開了幾個身子的距離。
「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