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來到學校,走到李洛克面前:「你師父是誰,我想見一見。」
他想知道,這個膽敢直接侮辱他日向家立足忍界的柔拳不行的人,到底有何實力,能如此猖狂。
而且,不知為何,他的直覺告訴他,可能小李師父說的是對的。
因為從他修煉開始,他就一直感覺這修煉方向不太對,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咦?」李洛克撓撓頭:「師父說,你一定會去找他,還真是。」
「跟我來吧。」
倆人離開學校,穿過木葉,越走越偏,直到來到木葉外圍的宇智波駐地,寧次才恍然大悟:
「你師父是宇智波的人?」
眉頭緊鎖,雖然他還小,但是身為分家的人,他自幼早熟,而宇智波即將反叛的事,可謂是人盡皆知。
難道,他們是把主意打到了日向家?
可是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們應該是找雛田阿,找他一個分家的人做什麼?
「你怕了?」李洛克看著寧次緊張的樣子問道:「師父說他要是不敢就算了。」
「因為一個強者,首先要有一顆無所畏懼的心。」
寧次雙手握拳,無所畏懼,好一個無所畏懼,可面對宿命之時,誰又能做出什麼呢?
反抗嗎?他又不是沒試過,生在分家,為宗家付出一生,就是他的宿命!
「哼!」寧次面色肅然的邁步向前:
「誰說我怕了,走,我就這去見見你師父,我到要看看,是誰敢說我日向家的柔拳修煉的不對!」
倆人在宇智波一族眾人的注目下,很快來到了瞬的小院前,駐足不前。
寧次抬眼望著眼前薄薄的木門,仿佛看到了無數血水從裡面翻湧而出,似乎在告訴他自己。
一旦推開這扇門,他將打開地獄,萬劫不復!
深吸一口氣,寧次最終還是不甘屈服,即使是踏入地獄,他也想與命運再拼搏一次。
緩慢的推開木門,只見一個男子躺在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曬著太陽。
旁邊還有兩個狗腿子一般的忍者,洋二和壽一正在給他扇風和遞水果。
寧次
他非常懷疑,是不是走錯了門:「他就是你師父???」
「師父!」小李高興的飛撲過去,一下子砸入瞬的懷裡:「我把寧次帶來了。」
「你答應要教我廬山升龍霸的,可不能食言啊。」
「哎呀。」瞬被小李一個突襲飛撲,葡萄籽卡入氣管,趴在一旁拍胸咳嗽:「嘔,咳咳.嘔.」
好一陣折騰,才將葡萄籽咳出,上去對著小李就是一個爆錘: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沒事就飛撲飛撲。」
「會死人的!」
麻,的,小李什麼都挺好,修煉刻苦,尊師重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體驗過父愛的原因。
每次看到他就是一個飛撲,撞在瞬的肚子上,十分難受!
教訓好小李,宇智波瞬上下打量一番立在一旁呆滯的寧次,滿意的點點頭,不錯,這資質竟然不是他想的A級,而是S級!
也難怪,在沒有任何宗家傳授的情況下,悟出八卦百二八掌和回天的天才忍者。
可惜,在命運的捉弄下,最終強行赴死。
也是木葉十二小強唯一身死之人,就連開八門的凱都被強行救下,可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復活寧次。
仿佛這個人的一切,就該被遺忘,仿佛分家,就該為宗家犧牲。
雙手背在身後,下巴微微揚起,雙眼微眯的迎著碩大的太陽,瞬問道:
「寧次,你可願拜我為師?」
寧次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為何我要拜你為師?」
他可不想捲入宇智波反派木葉之中,更不想牽連整個日向家,特別是小李這個師父看著很不靠譜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但寧次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那麼他指定不可能是上忍。
而宇智波一族是以火遁和血輪眼著稱,根本不可能了解日向家的柔拳!
「唉!」宇智波瞬嘆息一聲,不是說王霸之氣一散,所有人就跪地求饒嗎?
怎麼到他這裡變了呢?
「看好了!」
雙腿分開,與肩同寬。
吸氣,雙手伸直,緩慢下壓,雙手抱球:「一個西瓜。」
慢悠悠的側身,半舉臂,抬腿,雙臂伸直:「切倆半。」
身隨胯動,形似開弓,雙臂彎曲,往前微微遞去:「你一半,我一半.」
寧次???
這是什麼鬼?
慢悠悠的,怕是連不是忍者的木葉村民都打不過吧。
失望的轉身離去。
看來,命運真的無法改變。
「你打我一拳試試。」瞬在寧次轉身的瞬間說道。
寧次眉頭緊鎖,猶豫了許久,突然轉身揮拳!
這一拳集中了他身體裡的所有查克拉,這一拳包含了他對命運不公的痛惡!
瞬微微一笑,他不懂柔拳,他只是在前世跟著老大爺練過太極拳,但是日向家的拳法明顯跟柔拳沒有任何關係。
伸手一探,查克拉拉扯細絲,纏繞在日次的手腕上:「纏!」
身體後退,手臂帶動手腕旋繞,一層一層的查克拉線,完全束縛住了寧次的含怒一擊:「沾!」
寧次大驚,想要後退,可手腕被死死纏住,扯不爛崩不碎彈不開,想要離開,只能捨棄整個右手。
一咬牙,倆腳死死插入地面,想要止住身形,可瞬卻在這時,撤掉對他牽引的力量,起身飛踢。
「砰——」
一腳正中胸口,將他踢的倒飛出去十多米,在地上不斷滾動。
起身,寧次嘴角流血,捂著胸口倔強的再度向前:「柔拳術*八卦一十六掌!」
這是目前他所會最強的忍術了!
然而瞬只是微微俯身,左手自下而上的劃個半圓,就打斷了寧次的進攻。
同時五指彎曲,搭在寧次手腕上,瞬間他的十分力氣就被卸了八分,而後輕輕一拉,重心不穩的他立馬身體前傾。
此刻,瞬抬腿上步,腰馬合一,曲臂頂肩:太極,借力打力!
寧次被撞飛,四仰八叉的癱倒在地,這一瞬間,他好像抓住了什麼,不顧疼痛,豁然起身:
「這是什麼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