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用力一拉,右手用苦無橫掃,想要將寧次臉上留下一道傷痕。
寧次借力向前倒轉身體,躲過橫掃的時候,左腳下劈狠狠的砸在他的天靈蓋上。
「砰!」
信宏一時不察,竟然叫寧次一腳踢出個狗吃屎趴在地上!
大怒,以手撐地,仗著成年人擁有更強大的力量,甩動雙腿。
如果是在以前,寧次要麼後退,要麼硬抗,現在只見寧次五指張開,查克拉化作漫天細線。
不斷纏繞和牽引信宏的雙腿同時,身體一矮,躲過身後偷襲旋轉身體。
白眼三百六十度視野,當真在戰鬥中非常好用。
偷襲的宇智波智夫不受控制的揮舞著苦無朝著信宏刺去,大驚失色:「快躲開,快躲開!」
可惜,信宏雙手撐地,雙腳亦被查克拉細線牽引,朝著智夫就掄了過去。
「嗤——」
「嘭——」
利刃入體的聲音和重物擊打的聲音同時響起。
信宏和知夫慘叫一聲,負傷倒地,牛刀小試的寧次非常興奮,單手用力把知夫拉了回來,弓步踏地,擰腰頂肘!
「咚!」
一聲悶響,知夫雙目圓瞪,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硬生生被打的倒飛出去十數米。
砸落在地,哀嚎不止,這一下,他覺得他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宇智波彰和宇智波幸太對視一眼,雙手結印,子-寅-戌-丑-卯-寅:「火遁*豪火球之術!」
兩個巨大的火球從他們口中噴出,分作左右,把寧次夾在中間!
寧次沒有躲避,雙手張開,於空中慢慢舞動,兩股無形的波動瞬間出現,拂在火球之上。
慢慢的,兩顆直徑倆米有餘的巨大火球,就像被什麼扇動,偏離了該有的軌道,
從寧次的臉龐划過,分別襲向了對方!
「什麼!」彰和幸太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從未見過有任何忍術可以改變他人的攻擊方向。
難道是幻覺?
可是那越來越近的炙熱感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得已,快速單手按在地面:「土遁,土流壁!」
「轟!」
剛剛擋住豪火球,還未等幸太喘息,一道人影已經從煙霧中竄出:「柔拳法,八卦一十六掌!」
「不!」
只來得及大吼一聲,中忍幸太就被連忍者學校都沒畢業的寧次,連續的十六道攻擊擊中穴脈,喪失所有戰鬥力!
剩下的宇智波眾人一看不好,紛紛開啟血輪眼,洞察複製著寧次的所有動作。
可惜毫無作用,太極拳這種重意不重形的拳法,根本不是模仿就能掌握的。
很快一群中忍,下忍就紛紛不甘的倒在了寧次腳下。
只余最後一人,上忍宇智波勝彥:「你真的很讓我驚奇,一個還沒畢業的小鬼,竟然可以打倒這麼多族人。」
「但也到此為止了,我會讓你知道你與真正的忍者差距到底有多大!」
雙手結印:「火遁·素燒之術!」
一團烈焰直接出現在了寧次身上,不得已寧次結印,用替身術脫離。
勝彥嘴角上揚,雙手甩出兩柄巨大的手裏劍後再度結印,丑-戌-辰-子-戌-亥-巳-寅:
「秘術*手裏劍影分身之術!」
他才是這次前來找瞬麻煩的主要人物,但不曾想卻被連忍者都還不是寧次給攔住了。
不得不親自出手!
「呼」寧次控制呼吸,儘量恢復體力,到底還是年齡小,在力量和體力上都十分吃虧。
五指張開,分散出無數的查克拉細線對漫天遍野的手裏劍進行牽引。
不得不說用A級忍術對付一個孩子,勝彥也是沒誰了!
「叮叮噹噹.」
消耗掉大量精神力的寧次終於是擋住了所有的手裏劍,可不等他喘息,勝彥已經一個瞬身來到他的面前:
「木葉旋風!」
以左腳為中心,右腳快速掄成半圓,在即將達到最大力量時,踢向寧次!
哼,他剛剛已經觀察清楚了,寧次雖然可以改變他人攻擊的方向。
但一旦力量達到一定程度,他就無可奈何了!
「砰!」
「什麼!」
白煙冒起,竟然是分身術!
勝彥大驚:「什麼時候,他的血輪眼為何沒有發現!」
身後突然傳出一聲大喝:「柔拳術*八卦三十二掌!」
此時正是他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在想改變身形,卻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巨大的太極八卦圖突然浮現在二人腳下,寧次面對上忍勝彥,不得不使出還未完全掌握的忍術!
「嘭嘭嘭——」
不到一秒的時間,寧次已經連續揮出三十二掌,擊打在勝彥的查克拉穴道上,阻斷流動!
「呼呼——」
寧次不住的喘息:「贏了嗎?」
然而被他拼盡全力打倒在地勝彥「嘭」的一聲,在一片白煙中變成一節木樁。
「啪啪啪。」勝彥拍著手從旁邊慢慢走了出來:「不錯不錯。」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你有資格被我記住。」
「竟然在如此年紀,逼我一個上忍使出替身術,了不得了不得。」
「這若是給你時間,讓你成長起來,那怕輸的人一定會是我。」
掐住寧次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可惜,夭折的天才,是不會有人記住的!」
「砰——」
頭顱炸裂,鮮血如噴泉般激射出三米多高,才失去了力量,從空中散落,滴在寧次稚嫩的臉上。
宇智波瞬收回拳頭,歪著頭看著寧次:「記住忍者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而且,你傻不傻?」
「既然來到了敵人身後,為何還要用八卦掌,掏出苦無刺穿他的心臟不好嗎?」
寧次有些木然的望著瞬,這就是忍界真實的面目嗎?
咬著嘴唇點點頭:「是,師父,我知道了。」
「嗯。」瞬滿意的拍了拍寧次的頭,轉頭望向一旁:「看了這麼久,出來吧。」
宇智波鼬一驚,被發現了?好強大的感知!
從牆外躍了進來:「宇智波鼬參見二長老!」
瞬歪著頭,打量著這個原著里愛吃糖卻吃了一輩子苦的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