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忍,殺無赦!」
「呵」瞬不屑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你確定?」
冷汗密布,渾身顫抖,身為火影直屬的暗部忍者,他有心反抗,但他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在瘋狂的提醒他。
不能動,會死,會死的很慘很慘!
這一刻,瞬在他眼裡,哪還是什麼人阿,那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怪物,比九尾都恐怖的怪物!
一秒。
倆秒。
他還是毫無動作,呆呆的握著苦無一動不動。
「怎麼不叫了?」瞬尤覺得不解氣,一個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到他宇智波的頭上了?
他還沒滅族呢!
一腳將起踹翻,踩在臉上:「剛剛叫的不是挺凶的嗎,在叫倆聲我聽聽阿。」
暗部忍者整個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就像是裝了一個小馬達,在那裡急速運轉:
「求求.你.不.不要殺」
「嘎吱——」
火影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從里慢慢推開,水戶門炎面無表情的露出半張臉,看著瞬:
「火影大人有令,請宇智波二長老進內詳談。」
一面牆壁真隔絕不了裡面眾人的感知,未免繼續丟人,日斬只好「請」瞬進去了。
「切。」瞬拉起寧次的小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看看,這就是官阿!」
水戶門炎的臉瞬間變的十分難看,他可是火影顧問,就算是宇智波一族族長富丘看到他也要點頭示好。
他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二長老也敢嘲諷他?
哼,等著,等著宇智波滅族的,他一定要將瞬的眼睛好好的收藏起來!
轉身剛準備關上門,卻被瞬阻止,對著洋二和壽一說道:「你倆等什麼呢?」
「還不趕緊滾進來給我倒茶。」
洋二
壽一
哥,你是我親哥,你饒了我們行嗎?
他們剛剛就偷偷的瞄了一眼,就一眼,觸目可及的就沒有一個低於上忍的,更有無數位族長,長老站在裡面。
你讓他們兩個小小的普通忍者進去其中,真的好嗎?
哭喪著一張臉,看著瞬剛要說話,立馬跑了進去。
那眼神,以後會不會有人秋後算帳他們不知道,但他們知道,如果現在他們不進來,他們現在就的死!
頂著水戶門炎如利劍般的眼神,洋二搬出一個凳子,擦拭好,擺在最中間。
而壽一更是從忍具袋裡掏出一大推水果零食,在眾人的注目下遞到瞬的面前:「哥。」
「嗯。」瞬滿意的抓起一包瓜子,金刀大馬的坐在上面磕了起來:「我今天來也沒別的事。」
「只是聽說有人欺負我徒弟,所以我過來看看。」
「你!」水戶門炎肺子都要氣炸了,見過囂張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
這可是火影辦公室,這可是木葉所有高層都站在那開會呢!
你坐在那嗑瓜子,把他們放在哪裡?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
「囂張犯法嗎?」瞬磕完一顆瓜子,隨手把瓜子皮扔在他的身上:
「木葉有哪條法律規定,人不可以囂張了?」
「阿——」
這一刻水戶門炎都要瘋了,張牙舞爪的就要衝向瞬,卻被三代和團藏同時用眼神制止。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猿飛日斬撇了一眼團藏,笑呵呵的對著瞬問道:「哦,是嗎?」
「瞬什麼時候收的徒弟,我怎麼不知道,快讓我看看。」
宇智波瞬和阿斯瑪從小一起長大,日斬對他自然很熟悉,可惜的是。
宇智波一族不知好歹,不僅沒有回應他的示好,反而還變本加厲,想要反叛!
瞬繼續磕著瓜子,沒有回應,日斬也不尷尬,看了一眼站在瞬一旁一臉緊張的寧次:
「是這個孩子嗎?」
寧次猶豫了一下,看著大大咧咧的瞬最終咬著牙,站了出來:「是我。」
「我叫日向寧次,是日向分家日向日差的孩子。」
旁邊瞬間傳來一陣竊竊私語,什麼日向家的人怎麼拜宇智波一族為師,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交易。
容不得他們不多想,自從千手一族消失後,木葉就只剩下宇智波一個豪門,以及日向這個大家族。
而且目前宇智波覆滅在即,在這個關鍵時刻,寧次拜師,眾人不得不重新考慮,難道日向家暗中站隊了?
猿飛日斬的臉上也是閃過一絲凝重,這個消息他早已經知曉,甚至還暗中調查過。
可惜什麼都沒有查到,一點也不像倆家聯合的樣子,毫無風聲。
和藹的看著寧次:「那你怎麼被欺負了?」
「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放心,這裡都是木葉的高層,一定會為你做主!」
寧次鼓起勇氣看著周圍所有人,說不緊張是假的,他才多大啊,還是個孩子。
連忍者學校都沒畢業呢,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高層,感受著他們的目光,能不緊張嗎。
但為了他的父親,為了抗爭分家的宿命,他昂起頭:「火影大人,諸位族長,長老,上忍大人。」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有人潛入為了奪取白眼綁架雛田不得已.自殺」
「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請諸位大人替我做主!」
簡單敘述完事情經過後,寧次深深一拜。
可是他等了許久許久,也無一人回應,他的心漸漸的沉入海底,被冰冷包裹。
這就是他所敬重的木葉高層,這就是他所一直敬仰的火影?
為什麼不說話?
為什麼不替他說話,為什麼不給他爹日向日差洗脫冤屈?
「污衊,這是赤裸裸的污衊!」雲忍村的使者上前一步,振臂高呼:「他這是在污衊我,污衊我們雲忍村!」
「我們堂堂五大忍村之一,會為了一隻白眼,去綁架一個小女孩?」
「天大的笑話!」
「火影大人,如果你們如此污衊我們雲忍村,我不的不回去稟告我們雷影大人。」
「到時候雷影大人不高興,做出什麼舉動,可就不是我能阻止的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