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陰沉中帶著誘惑:「只要祭獻掉所有宗家的白眼,就可以進化。」
寧次瞳孔緊縮:「融合嗎?」
在瞬用無數血輪眼堆積出永恆萬花筒和輪迴眼時,家族裡就有了一種猜測,
為此族長日向日足曾多次私下裡詢問過寧次是否可行,但都被寧次推脫。
相信在某些黑暗的角落裡,相關的實驗已經開始運行,但他寧次!
「我不需要!」
寧次冷冷的轉身:「做好你份內的事,插手太多,義父大人會不樂意的。」
「你要知道木葉並不只有你一個「科研人員」!」
大蛇丸的豎瞳露出危險,隨即又消失,竟然說他是科研人員?
他可是堂堂的三忍之一啊!
「你還是不肯取消籠中鳥嗎?」
沒有多說一個字,卻充滿了挑釁和引誘!
寧次摘下護額,露出額頭鮮明的籠中鳥印記:「最後一次,趁你還有用。」
「卑留呼的實驗已經獲得突破性的進展,義父必將永恆不朽!」
大蛇丸露出震驚,想不到他苦苦尋覓多年,為此叛逃木葉,以求長生之法。
如今卻聽到另一個人快要成功?
還不是他那種弊端重重,需要冒著極大風險不斷尋找新的容器進行轉生的模式。
如果是以前,他必定會逼問出相關一切,但現在,他卻不得不退縮。
有瞬在,木葉早已不是三代領導時懦弱的樣子,只要他敢出手,天涯海角,他也必將被追殺擒獲。
凡明犯木葉者,雖遠必誅!
帶著不明笑意,大蛇丸緩緩沉入地下,從不願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大蛇丸,動搖了!
寧次緊握護額,半響後,長出一口氣:
「呼——」
「吞噬融合嗎?」
「哼,即使前方沒有路,我寧次也定要趟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哪怕布滿荊棘,哪怕鮮血淋漓,他寧次,也必將成功!
這是他的信念,他的忍道,他的堅持!
分出一個影分身,與天天的影分身和變身為小李的天天,一同前往高塔。
而他本體則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刻苦修行,這也是為什麼豬鹿蝶很懼怕寧次這個二師兄的原因。
不僅自己刻苦修煉,還不讓師弟師妹們鬆懈,但凡被抓住,輕則一頓愛的教育,重則戒條三十連抽!
那滋味,誰抽誰知道啊!
另一邊退走的大蛇丸來到鳴佐附近,命運雙子星,可以改變忍界未來的存在!
好大的名聲!
來一次木葉,怎能不好好看看他們!
「誰?」香磷和佐助同時爆喝一聲,甩出無數手裏劍,只有鳴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在哪裡,在哪裡?」
他真的不太適合忍者,若不是都用拳腳,用刀偷襲的話,鳴人可能已經死了無數次!
「反應不錯。」大蛇丸從樹幹後面現身,強大的殺氣席捲全場!
無數的小動物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眾多考生手腳冰涼,顫抖不已!
這特,麼是中忍考試???
鬧呢!
村裡的首領怕也沒有如此氣勢吧?
嗚嗚嗚.
誰來救救我,我的褲子濕了
「大蛇丸!」紅豆扔掉手中的丸子,一躍而起,順著殺氣飛速前進,不要走,一定不要走!
這些年你教的東西,今天她要一併還回去!
鬼鮫猶豫一下,留下情報後,快步跟上,他為木葉做的第一個任務,可不能就此畫上句號!
鏡頭迴轉,死亡森立中,佐助,香磷十分緊張,唯獨鳴人躍躍欲試,他想在香磷面前表現自己。
「大蛇丸。」佐助緊握雷神劍劍柄:「敢來木葉鬧事,你想死不成!」
由不得他不緊張,傳說三忍,以本村村民進行實驗,被木葉驅逐,追殺的S級叛忍,
被這種人物盯上,不緊張才怪!
(PS:除了少數高層外,大部分還不知道大蛇丸的身份。)
大蛇丸伸長舌頭:「真是不可愛阿。」
「秘術*潛影蛇手!」
非常果斷,大蛇丸說出手就立馬出手,無數的長蛇朝著佐助飛快襲去!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飛馳,而後千鳥齊鳴,佐助大喝一聲:「雷遁*千鳥!」
高速之下,火球連同大蛇丸的身體直接被貫穿,化作泥土!
「不錯,卡卡西的千鳥確實不錯。」
大蛇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一起傳來,讓佐助一時摸不清其真實位置,只能提高戒備:
「但可惜,「它」的聲音太大了一些,即使躲在豪火球之後,也會被人輕易發覺。」
「土遁*心中斬之術!」
一隻手從地下探出,直奔佐助左腳腳踝!
「什麼?」佐助大驚!
「體術*痛天腳!」香磷從天而降,大力下劈。
「咚!」
泥土翻飛,大蛇丸亦震驚的被打了出來,木葉的下忍都這麼厲害了嗎?
「木葉流劍術*三日月之舞!」
佐助抓住機會,分出兩道分身,同時揮舞著雷神劍,快速朝著空中無處借力的大蛇丸發動進攻。
然而大蛇丸只是輕笑的從口中吐出草薙劍:「慢,太慢了。」
草薙劍在空中舞動,輕鬆擋住佐助的所有進攻:
「快點,再快點。」
「居合斬*流心*舞!」
大蛇丸的草薙劍漫天飛舞,於不可思議處突破佐助的防線,刺入他的肩膀:
「劍術不錯,但缺少殺氣。」
在大蛇丸這種詭異的體術達人手中,佐助那點劍術,真不夠看!
手臂甩動,將佐助釘在地上,抽身後退,躲開香磷的木葉大旋風!
「火遁*豪火龍之術!」
「風遁*大突破!」
風火交加,香磷來不及靠近佐助進行治療,就被逼的不得不進行躲避。
突然!
「草薙劍*空之太刀!」
大蛇丸勾勾手指,草薙劍就如有靈性般,再度刺穿剛剛起身,準備繼續發動進攻的佐助:
「年輕人,不要太張狂。」
「哼。」佐助悶哼一聲,單手舞動雷神劍,擋住草薙劍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同時眼珠亂轉,尋找機會。
只是他的身體一僵,不可思議的喊道:「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