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什麼羊?」
獨狼莫名其妙。
大虎皮笑肉不笑道「昨天我們可看到你這裡殺了一隻羊,怎麼?怕我們吃你的羊,所以連承認都不敢承認了?」
獨狼招過一個下屬:「昨天你們殺羊了?」
那名下屬道:「回獨狼少爺,昨兒個我們是殺了一頭羊,不過在和那幫H國人交手後,那人羊就找不到了。」
獨狼擺了擺手,對著大虎道:「你們都聽到了吧?不是我不招待你們,而是羊不見了。」
大虎對著其餘幾虎用眼神示意後,對著獨狼道:「那行,我們還有要事,就不在這裡多停留了。」
五虎轉過身就離開了叢林。
看著五人來得匆匆,去得莫名,獨狼的眸中閃過一道幽光。
尤其是看到一地的屍首,那都是他被逼著殺掉的自己人,更是眸光冷寒。
「去,查一下,他們為什麼要問羊的事。」
獨狼派人去查羊的事,五虎卻一個個義憤填膺。
「我就說H國那幾個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咱們地盤上來,弄了半天,原來是獨狼的後援!」
「虧他還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還跟咱們一起把人堵洞裡,鬧了半天,他就是麻痹咱們呢。」
「要不是老大發現的早,咱們就上了他的大當了。」
「呵呵,咱們在這裡圍堵H國人,他在那裡給H國人送吃的送喝的,等咱們以為那些H 國人都餓死渴死了,然後他與那些H國人兩面夾擊,咱們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防不勝防!」
「最關鍵的是他還能把殺我們的罪名都按在H國人頭上,他就能光明正大的繼承咱阿爸的家產了!」
「不行,我得跟阿爸好好說說,讓阿爸知道知道他的詭計!」
五虎越想越是氣憤,一行人紛紛往獵豹的領地走去。
才走到了一半,五虎的幾個親信跑了過來,他們分別對著自己的主子說了幾句話。
說完後,五虎臉色一個個都難看了起來。
大虎第一個反應過來,他看向了自己幾個兄弟:「要不咱們一起說說,剛才得到的消息?」
其餘五虎互看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道:「接到消息,說獨狼才是阿爸的親生兒子!」
幾人說完後,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感覺。
似乎一切不合理的感受都變得清晰了起來。
五人轉過身,不再往獵豹那裡去了。
五虎在那裡商量著怎麼絕地反擊,而銀五角的另外四個巨頭下聚在了一起。
他們在商量著怎麼殺掉獨狼,趁著獵豹痛失愛子,五虎別有用心之時,將獵豹的勢力一
網打盡。
這時詩詩在空間裡對著霍天下發出的信息。
霍天下走到了一邊,假裝閉目養神,將意識沉入了空間。
一人一獅就這麼在空間裡對望著,詩詩明顯的很不友好。
霍天下也一臉的嫌棄。
要不是詩詩長大後顧錦繡不能養了,這隻心機獅不知道還得怎麼破壞他和顧錦繡之間的感情呢。
好不容易把它扔回了F洲,不用天天看到這隻討厭的母獅子了,卻沒想到這會又來了。
「你來幹嘛?」
霍天下沒好氣道。
詩詩歪著頭想了想,突然,露出了欣喜之色,撲向了霍天下。
霍天下:……
就在霍天下一愣之時,詩詩把霍天下撲倒在地,然後伸出了猩紅的舌頭,狠狠地舔了口霍天下的臉。
哪怕是意識沉入空間,坐在外面的霍天下都能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細密的疼。
該死的心機獅!
他就說她不會這麼熱情的對待他,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
幸虧他不是真身進入空間,否則被它這麼一舔,非得破相不可。
這就如了這頭心機獅的意了。
看到霍天下完好無損的臉,詩詩大眼眨了眨,露出了惋惜之色。
霍天下氣壞了,你這頭獅子害人不成還遺憾上了?
他追著詩詩就打,雖然是意識,但因為屬於霍天下的空間,霍天下在這裡有著絕對的優勢 。
聰明的詩詩扭頭就跑,一直跑到了霍天下的空間與顧錦繡空間的交界處,才縱身一躍,跳入了顧錦繡的空間範圍。
感覺到自己安全了,對著霍天下又是扭屁股,又舉爪子,一副目中無人的挑釁樣。
霍天下:……
總有一天,把這張獅皮剝下來當褥子用!
相看兩厭的一人一獅在一陣雞飛狗跳的互相打鬧後,終於平靜了下來。
霍天下讓詩詩在空間等著,自己拿著紙和筆寫了封信,讓詩詩送回了顧錦繡的那一邊。
知道霍天下沒有事,只是被困在了坑洞裡,顧錦繡也就放心了。
看完霍天下寫的信,顧錦繡把信收了起來。
正要和詩詩告別時,詩詩突然叼著一塊碧綠碧綠的大石頭遞到了顧錦繡的面前。
「帝王綠!」
顧錦繡一驚,伸手去摸這塊泛著幽幽盈綠的翡翠玉石
才碰到這塊大石頭,一股純淨的氣息就從石頭上傳來,令她整個身體都仿佛沐浴在新鮮至極的空氣中,毛孔都舒服的發散開來。
「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