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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正文完

2024-10-06 08:48:32 作者: 舊辭
  「我是第一次,你又不是,難道不應該是你來回答嗎?」唐雲澤反問。

  余瑤心情低落,賭氣地嘟囔:「喜歡我年輕漂亮。」

  唐雲澤:「……」

  「這話說得好像我很老一樣。」

  余瑤擰著眉不說話。

  他問:「客觀條件,只適用於認識之前。有人比你年輕漂亮,你也會遇到比我更優秀的人。到時候,你打算出軌嗎?」

  余瑤信口亂說:「誰知道呢。」

  唐雲澤微頓,挑眉看她:「胡言亂語?」

  余瑤的羽絨服留在車上了,沒有帶進來。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柔軟寬鬆的米色毛衣。

  唐雲澤一邊說著,一邊從毛衣的下擺邊緣探進去,觸摸著她的腰。

  指尖的溫度比她身體的溫度要略微低一些,余瑤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腰。

  唐雲澤趁機護著她的頭,用了點力道,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他慢條斯理地解著她的衣服,順便憑藉著對她身體的了解,在她的敏感點挑弄。

  「唐雲澤。」余瑤戰慄著去握他的手腕。

  唐雲澤「嗯」了一聲,貼著她的唇,輕輕淺淺地親吻。

  他說:「你想要的答案,我從來沒有隱瞞過。」

  唐雲澤的唇,隨著余瑤的臉頰移動,落在她的耳朵上。

  余瑤的耳朵很薄,而且很敏感。

  除了工作的時候,迎合妝造要求以外,平時不喜歡戴耳飾。

  乾淨又脆弱。

  余瑤緊貼著沙發靠背,一邊分出一分心思聽他說話:「什麼?」

  他輕笑了一聲,直白又曖昧:「想要你。」

  余瑤羞惱:「你!」

  「我不是因為看穿了沈征程的心思,善心發作想要救你,才有了我們如今的關係。」

  唐雲澤言簡意賅地向她總結:「是因為想要你,才想盡辦法去搶人的。」

  余瑤無話可說。

  或者說,沒辦法開口說話。

  她害羞靦腆,不喜歡聽自己語不成調的細碎喘息。

  唐雲澤在這種事情上,耐心極好。

  明明自從冷戰前出差開始,他便一直沒碰過她了,這會兒還能停下來控訴她:「你這段時間,一直在想別的男人。」

  余瑤:「……」

  又不是一個意思!

  「我沒……唔……」余瑤聽不得自己的聲音,被迫主動放棄了解釋。

  「瑤瑤,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以後,沈家和你沒關係了,好嗎?」他似乎在和她商量。

  也只是似乎。

  沙發上的空間太小了。

  余瑤被困在他的懷中,逃不掉,也躲不開,只好抿緊唇調整呼吸,不肯理他。

  ……

  茶几上放著新鮮的花束。

  依舊是紅色的玫瑰花,插在奶白色的陶瓷花瓶里。


  花瓣的邊緣掛著幾滴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圓潤可愛。

  隨著茶几的晃動,輕盈的花瓣顫了顫,圓潤的水珠隨之搖來晃去,順著花瓣滑落,隱沒進了艷麗的花心之中。

  ……

  勉強解饞之後,唐雲澤抱著乏力的余瑤上樓。

  樓下是沒有放東西的,他們的東西都在樓上。

  當初訂協議的時候,他說,她年紀還小,不會讓她懷孕,也不會讓她吃藥。

  確實言而有信、說到做到,一直都是他在做措施。

  雖然和唐雲澤頂嘴,但余瑤其實知道,她對唐雲澤的喜歡,並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外在條件。

  她向來如此,即便警惕謹慎,也依舊很難抗拒那些細微又細緻的關愛。

  她其實,很喜歡看他既放縱又克制的樣子。

  「唐雲澤。」

  余瑤側頭,拽了拽他散亂的衣領。

  唐雲澤頓住,低頭看她。

  她輕聲問:「沈家會怎麼樣?」

  唐雲澤斂眸,淡聲反問:「你確定要這麼掃興?」

  余瑤摳著他的扣子:「問問。」

  唐雲澤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略一思索後,如實相告:「看他們自己。如果改過自新好好做人,沒有大礙。如果狗急跳牆,心術不正繼續想走捷徑,法律會制裁他們的。」

  說得倒是簡單。

  但沈征程欠下的外債不是小數目,即便想要改過自新,怕是也要吃一番苦頭。

  當初他拿到唐雲澤「投資」的時候,大張旗鼓趁機造勢。

  如今被踢出局,但凡消息靈通一點的,都不會冒著得罪輝雲資本的風險收留他。

  加上前段時間的爆料,他的名聲已經壞了。

  一些中層的公司,也沒必要冒著輿論風險高薪聘請他。

  整個沈家,想要翻身,只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只能頂著各種壓力,從負債起家,重新開始。

  至於他們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落差,是否會嘗試走捷徑……

  對唐雲澤來說,樂見其成。

  余瑤模模糊糊猜了個大概,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

  她隔著散開的襯衫,親了一下他的胸口。

  唐雲澤的肌肉瞬間收緊,他克制地穩了下呼吸,低頭看她。

  余瑤含糊不清地低喃:「既然我的欠債不成立了,下個月開始,按照之前說好的,上交工資給你吧。」

  唐雲澤愣了愣,好幾秒之後,才問:「余先生要給唐太太發零花錢嗎?」

  余瑤在他的懷裡,晃著腦袋蹭了蹭:「小錢不用,大錢會找你要的。」

  「嗯。」

  唐雲澤很平穩地應了一聲。

  余瑤甚至懷疑他有沒有聽懂。

  結果,等回到臥室,她才明白,他怎麼可能聽不懂!

  唐雲澤久違的惡趣味又回來了。

  他喜歡磨著她,讓她輾轉反側間,喊他的名字。


  余瑤很喜歡連名帶姓地喊他的名字,一開始是因為兩人關係特殊,她和他並不熟悉,親近的稱呼叫不出口。

  後來則是習慣了。

  好在,唐雲澤也很喜歡。

  她叫他的名字的時候,會因為情緒不同,或快或慢,或長或短,把重音放在不同的音節上。

  唯有這種時刻……

  語調和音節,都被隱忍的喘息打碎,裹挾著濕漉漉的潮氣,落入耳中,掃在心尖。

  讓人慾罷不能。

  ……

  唐雲澤給她弄了點吃的,稍微補充一下損耗過度的身體,才放她睡覺。

  但余瑤反而不太睡得著了。

  窗簾沒有完全拉攏,透過狹窄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顏色由深變淺。

  直到被彩色的霞光侵染。

  她悄悄下了床,找到手機,站在窗邊拍了一張天空的照片。

  回到床邊的時候,她看著唐雲澤搭在被子上的手,心中一動,借著昏暗的光線,給他的手拍了一張照片。

  幾分鐘後。

  余瑤的微博,換了一條新的置頂。

  【這是余先生,余瑤的先生。[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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