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為啥啊?」
「如此想不開,至於的?」
看著面前的博誠,古雲神色複雜的對博誠說道:「我看是真不至於的,你活的好好的,舒舒服服的,為啥想要自宮啊?」
「因為有那玩意在,不停的分泌雄性荷爾蒙,所以我真扛不住。」
看著面前的古雲,博誠苦笑著說道:「因為熊性荷爾蒙太多了,所以我老是想女人。」
「有時候修煉到一半,我就憋不住了,我就想女人了。」
「所以就半途而廢的,放棄修煉的去找女人了。」
「雖然發泄完之後,每次我都在心中發誓,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就是狗。」
「但是吧,過幾天我又忍不住了,又想要去找女人了。」
「這一次又一次的,每次都中途而非。」
「不僅損害身體,而且還耽擱修煉。」
「我要不這樣的話,指不定我現在就已經是渡劫期高手了。」看著面前的古雲,博誠嚴肅無比的說道:「所以我是真想自宮了。」
「只要自宮了,那就萬事大吉,一切都好說了。」
「真是太難了。」
「這事鬧得的!」
博誠緊握拳頭,神色凝重:「實在是我比較怕疼。」
「要不然我早就一了百了,徹底不愁了。」
「這倒也是。」
聽到博誠的話,古雲神色複雜:「好像的確是這樣。」
「這玩意的確是非常費神。」
「還是少想女人的好。」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古雲嘆息一聲:「你要控制不住,那真是早晚死在女人手裡。」
「唉。」
博誠神色凝重:「我也知道啊,每次都發誓下次絕對不這樣了。」
「但是到了下次時,又想這是最後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了。」
「雖然一次又一次的賭咒發誓,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
「就很無奈。」
「這事出去自宮外,的確沒有其它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了。」看著面前的博誠,古雲嘆息一聲:「純屬是自控力不足。」
「男人嘛,都這樣。」
「沒辦法的事,可以理解。」
林雲風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此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事的確如此,的確是非常尷尬。
他記得去見有一個哥們,因為考研還是考博什麼的,經常去讀書館看書。但是一到圖書館,他的心思就無法放在學習上了。
眼神就忍不住的,一直偷瞄圖書館裡那些穿著短裙還是短褲,露著雪白大長腿的美女學妹還是學姐。
這麼一看,那自然無心學習了。
後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最後痛下決心,揮刀自宮。
據說自宮後,第二年成功考博上岸。
迎來了事業的巔峰!
林雲風對此很清楚的知道,那玩意的確是阻礙男人進步的禍源。要不然為什麼,這古代的太監們都比較精英。
就是因為沒有那玩意,不用想女人,所以有更多的心思琢磨學習和鬥爭。
所以自然可以成功!
不過那哥們的事,也導致了一個後果。
那就是考研還是考博內卷。
不少女學生都刻意穿著誘人的JK短裙過膝襪或者絲襪與百褶裙,再或者緊身牛仔褲和露肩裝什麼的誘人衣服,然後去圖書館或者自習室學習。
她們自己無所謂,但是很多男學生看到她們,那就會無心學習。
所以這就導致,很多圖書館都是男少女多,十分尷尬。
畢竟男人去了後,那就無心學習了!
「咳咳。」
「扯這個幹嘛?」
林雲風乾咳幾聲,神色嚴肅的看著面前的古雲和博誠:「說正事。」
「這個黛安娜和陳南天,後來是怎麼回事?」
「林少。」
聽到林雲風的話,古雲立刻恭敬的看向林雲風:「據說有一天,因為陳南天一直不理這個黛安娜,所以這個黛安娜便忍不住去龔家找了陳南天。」
「然後她去了陳南天和龔瓊所居住的別院。」
「之後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反正一個多小時後,有龔家的下人看到,這黛安娜是哭著跑了出來,十分的傷心。」
「然後當天晚上,這黛安娜便乘坐飛機飛去了香島,然後又回了國外。」
「就是這樣。」
看著面前的林雲風,古雲恭敬的說道:「至於黛安娜在龔瓊和陳南天的別院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說了什麼。」
「除卻他們三人外,沒有人知道。」
「黛安娜已經去了國外,我們無從打聽。」
「龔瓊和陳南天又很少露面,所以更就無人知道了。」古雲搖了搖:「這個事情,便這樣結束了。」
「所以這個黛安娜到底和陳南天是什麼關係,這個是真不好說。」
「親爸爸,您說這陳南天,會不會把黛安娜和龔瓊給一起?」博誠眼珠一轉,饒有興趣的說道:「要不然,就是帶著黛安娜的面,把龔瓊給——。」
「所有黛安娜受不了這樣的場面,氣的離開了?」
「閉嘴!」
林雲風沒好氣的瞪了龔瓊一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麼齷蹉。」
「真是令人無語!」
「親爸爸,我就一個猜測嘛。」
博誠咧嘴一笑:「不過這事的確令人奇怪。」
「黛安娜既然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那她都主動送上門了,這陳南天為什麼不要?」
「按理說是一個正常男人,那看到這樣一等一的大美女,那都忍不住啊。」博誠狐疑的看著林雲風:「親爸爸,您說這奇怪不奇怪。」
「不應該啊。」
「反正換做我,我是絕對忍不住。」說著,博誠疑惑的看向古云:「你能忍住?」
「忍不住!」
古雲不假思索的說道:「要是需要我去撩的話,或許我懶得撩,不想追,這就算了。」
「但是主動送上門,這我真忍不住。」
「我是肯定會得逞的!」
「這不就得了。」
「是個正常男人,那就忍不住啊!」博誠神色狐疑,看著面前的古雲;「既然不是她長的太醜。」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什麼可能?」古雲狐疑的看著博誠:「你說。」
「這個可能便是。」
博誠厭惡無比的說道:「她。」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