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友。」
碧池道長看著面前突然來訪的陳南天,神色恭敬:「陳道友請用茶。」
「我師父他身體不舒服,已經休息了。」
「未能遠迎,還望陳道友見諒。」
「呵。」
輕蔑一笑,知道碧海宗地仙老祖是刻意躲著自己的陳南天,並未拆穿這碧池道長的謊言:「告訴我,林雲風這狗到底是什麼來頭。」
「和我說清楚。」
「我要弄死他!」
今日被林雲風傷及面子,廢了不少力氣,但卻始終沒有能夠斬殺林雲風的陳南天,此刻自然是很憤怒。
所以瞪著面前的碧池道長,陳南天是神色陰冷的,直接厲聲詢問這碧池道長。
這個事情,他真是無比憤怒!
作為一位歸來仙帝,被區區一個凡人如此打臉。
陳南天豈能忍耐?
要知道對陳南天而言,在仙界時,林雲風這樣孱孫,他根本就不在乎,也不以為意。
甚至說,林雲風這等實力的人。
在仙界時,那是給陳南天提鞋都不配。
陳南天正眼都不會去看一眼!
畢竟以陳南天的仙帝之尊,在仙界別說渡劫期修士了。就是尋常的大羅金仙,那也沒有資格日常見到陳南天!
所以此刻在凡界,被林雲風這麼一個區區渺小的渡劫期修士打了臉,這陳南天豈能忍耐?
他要斬殺林雲風,要讓林雲風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
要讓林雲風徹底的死無葬身之地!
只有這樣,陳南天這才可以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陳道友。」
「關於林道友的具體情況,我知道的也不太清楚。」碧池道長恭敬的看著陳南天:「畢竟我們碧海宗,選擇中立。」
「所以這個事情,說實話,我恐怕是幫助不了你。」
「這一點,還希望陳道友可以見諒。」
「我沒說讓你們碧海宗,幫我去斬殺林雲風!」陳南天冷笑一聲:「區區一個林雲風而言,我剛才不過是有些輕敵。」
「我要認真起來,我一根手指便可以碾死他!」
冷笑一聲,陳南天毫不客氣的說道:「他算個屁。」
「這個我自然明白。」
「以陳道友您的實力,林雲風的確算不得什麼。」碧池道長立刻笑著應和:「對這個林雲風,我也的確所知不多。」
「畢竟他的活動地域,一直是位於江南,不是我們東南。」
「我知道他實力很強,在江南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之前赫赫大名的神王,實力大概是地仙二轉或者三轉。」看著陳南天,碧池道長神色凝重:「便被他斬殺。」
「然後這藥王宗的楊玉兒,帶著藥王宗的地仙供奉,以及幾位藥王宗實力強悍的渡劫期高手,一起圍攻林雲風。」
「但卻也未能斬殺林雲風。」
「所以林雲風的具體境界,看似是渡劫期巔峰。」
「但是真實戰鬥力,我估計最起碼是地仙二轉甚至是三轉。」
「反正都是渡劫期巔峰高手,要讓我和林雲風一對一的單挑,我必死無疑。」碧池道長苦笑著說道:「陳道友你的實力,我對此不甚清楚。」
「不過想必林雲風縱然再強,但也絕對不會是陳道友您的對手。」
「您這次就是有些輕敵了。」
「您只需要稍微認真些,我保證這個林雲風一定是必死無疑。」看著陳南天,碧池道長笑道:「絕對是必死無疑。」
「毫無倖免之理。」
「這是肯定的。」
陳南天微微頜首,眼中滿是濃郁的寒芒:「區區一個小小的林雲風而言,他在我眼中,他算個屁。」
「我之前就是有些輕敵,所以給了他活命之機,讓他僥倖活命。」
「我只要稍微認真,殺一個林雲風對我而言。」
「就猶如殺一隻哈士奇般輕而易舉。」
「他在我面前,不比一隻哈士奇強到哪裡去!」作為仙帝,陳南天有著強烈的尊嚴感。
為此看著面前的碧池道長,陳南天神色陰冷,眼中滿是濃郁的寒芒。對這個事情,對於林雲風這個王八蛋。
陳南天是絕對的必殺無疑。
他絕對不會放過林雲風。
不殺林雲風,陳南天真是睡覺都不踏實。
都覺得丟人!
「肯定。」
碧池道長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惹不起陳南天,所以他神色複雜的對陳南天說道:「陳道友,這個事情的結局已然註定,我可以百分百肯定。」
「區區林雲風,他肯定不是您的對手。」
「這個我也相信。」
碧池道長恭敬的看著陳南天:「沒什麼好說的,我就祝福陳道友您旗開得勝。」
「可以輕易斬殺這小小的林雲風,讓這林雲風付出慘重的代價。」
「任何敢挑釁和招惹陳道友您的人,那只有一個結果。」
「這個結果,便是。」
冷笑一聲,碧池道長毫不猶豫的說道:「死!」
「你說的對。」
陳南天微微頜首,神色冷厲的回答了碧池道長:「事實的確如此,任何敢得罪我的人,的確都是必死無疑。」
「這個事情,的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沒有任何的其它選擇。」
「區區一個林雲風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殺他就宛如殺狗。」
不屑的冷笑一聲,陳南天冷眼看著面前的碧池道長:「我此前和林雲風一戰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講。」
「明白?」
「懂!」
碧池道長立刻點頭:「傳出去,那會有損陳道友您的面子。」
「所以您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會為您保密。」
「我絕對不會往外傳一個字。」碧池道長恭敬的看著陳南天:「我們碧海宗已經宣布封宗十年了。」
「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宗門一步。」
「所以這個事情,陳道友你可以放心。」
「十年之後,想必您早已經殺了林雲風,割下他的狗頭當球踢了。」
「一切都不是問題。」
「哈,十年?」
陳南天聞言輕蔑一笑;「你也太看得起這小小的林雲風了。」
「他算個屁啊。」
「我殺他,用的了十年?」
「他有這樣的本事?」
陳南天眼中滿是寒芒:「我殺他,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