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的呼吸，微微急促。
說不激動，那都是騙鬼的啊。
如果舊世界現在真的是混沌狀態的話，那麼自己便可以去創造規則！
屬於自己的規則！
若真是這樣，自己直接創造一個時間流速靜止的規則，在舊世界修煉個幾百年。
出來後，外界只過去一秒？
乾死詭異，指日可待啊！
救贖，就在其中！
陸羽激動了，老頭也激動了。
「如果真的能創造規則，陸羽你一定把我當年的夢中情人給創造出來啊！」
老頭一臉期待的望著陸羽。
陸羽：……
「其實我感覺，沒必要去創造。」
陸羽遲疑道。
老頭聞言，表情有些疑惑。
「啥意思？」
「嗯……現在人工智慧挺先進的，可以按照您想像中的樣子，給您捏一個男人玩的娃娃。」
陸羽臉上，露出微笑。
老頭則是目光疑惑。
「真的？」
「必須真的！」
「好小子！回頭咱們回去了，你必須給我捏一個啊！那玩意叫啥名字？」
「充氣娃娃。」
「充氣娃娃是吧？好好好，你就幫我弄一個，多少錢，我給你。」
說著，老頭就要掏錢。
陸羽卻按住了他的手。
「沒必要老伯，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陸羽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笑容。
尤其是想到老頭跟一個娃娃……
他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熱情的。
「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哪好意思受您報酬啊。」
「不錯，我現在越來越欣賞你個『苟嗶』了！」
老頭一臉高興的拍著陸羽的肩膀。
陸羽：……
正在他和老頭談笑之間，第三長城到了。
「下去看看？」
老頭望向了陸羽。
陸羽想了想，還是搖頭了。
「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
「隨你。」
老頭隨意道。
很快，空間再度被撕裂。
這次，空間穿梭的速度更快了。
陸羽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目光之中，第二長城清晰可見了。
隨後， 陸羽和老頭從第二長城上方越過，正式進入了第一長城的地界。
這裡，黑霧已經濃稠的宛如實質。
無數詭異生靈活躍在下方，甚至詭異巨頭，陸羽都見到了數位不止。
他們望著陸羽和老頭，目光之中帶著憤怒色彩，出手，但卻一無所獲。
「陸小子，照你說還有一個詭異源頭存在，它現在應該清楚咱們倆個正在靠近第一長城吧？」
老頭突然出聲。
陸羽聞言愣了愣，很快回答。
「應該是的。」
這話確實沒錯。
詭異源頭可以掌控和改寫一切規則，也就是說，只要還在這方宇宙，一切都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因此想要發現二人的蹤跡，自然是相當簡單。
只是讓陸羽有些疑惑的是，老頭問這問題做什麼？
「怎麼了？」
陸羽出聲。
老頭：……
「你後面有隻眼睛……」
陸羽：？？？
扭過頭，果不其然，一隻黑色眼睛，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
「你們想做什麼？」
虛空之中，突然傳出聲音。
陸羽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你問這個做什麼？」
「最好不要接近第一長城。」
黑色眼睛之中沒什麼波瀾，繼續出聲。
陸羽倒是了起來。
「我接不接近，你操什麼心？難道是第一天庭有什麼東西嗎？那我更要過去看看了。」
似乎因為黑色眼睛的話，陸羽堅定了起來。
「……」
黑色眼睛沉默了一下。
「你真的不考慮和我聯手嗎？月神長城最多一個月就能攻破，一個月時間，你又能如何掙扎？」
「你就別放屁了，我怎麼掙扎不關你事。」
陸羽直接懟了回去。
想到舊世界存在的可能性，陸羽現在簡直是信心滿滿。
只要舊世界處在混沌狀態，自己創造時間規則，閉關百年再出山，誰人可敵？
分分鐘滅了你啊！
黑色眼睛似乎沉默了下去，許久都沒有出聲。
老頭盯著黑色眼睛，表情有些思索。
「這就是你小子說的詭異源頭？」
「對。」
陸羽點頭。
二人的交談，引起了黑色眼睛的注視。
這次，它將目光投到了老頭身上。
老頭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咋的，殺不了陸小子想殺我？老頭子就是一道意識，你愛殺就殺吧。」
老頭顯得相當坦蕩，脖子一伸，一副引頸受戮的樣子。
黑色眼睛：……
「你難道沒有想過，我直接對你的本體出手嗎？」
黑色眼睛冷冷道。
老頭一聽，樂了。
「呵！你還真就出不了手，你以為我是陸小子啊，隨便你給兩句話就唬住了？你要能直接對我們出手，何至於如此煞費苦心。」
老頭冷笑連連。
這話，讓詭異源頭沉默了下去。
說的不錯。
它雖然掌控法則，可卻無法對長城內的生靈直接出手。
說穿了，還是因為長城的原因。
「可現在在長城之外，我可以鎮壓你這道意識體，讓你永受折磨，痛不欲生。」
黑色眼睛淡漠的盯著老頭。
老頭聽到這話，脖子縮了縮。
好像……是這麼回事？？？
「陸小子，給我來一刀，快！」
老頭連忙大喊。
「別給這傢伙機會！」
陸羽：……
您剛剛宛如鋼鐵般堅韌不摧，要為革命赴湯蹈火的信念，到哪去了？？？
內心吐槽，可陸羽還是給老頭來了一刀。
沒辦法，自己想報仇，想的不是一天兩天了。
「草！你小子下手怎麼這麼痛？給個痛快啊！」
老頭捂著肚子道。
陸羽：……
果斷的，他給了老頭胸口一刀。
下一刻，老頭的身體開始化為虛影飄散。
「好小子，老夫很欣賞你，我就先回去了，記得你說的充氣娃娃啊。」
老頭撫須而笑，這一道意識徹底消散。
眼下，只剩下陸羽和那隻黑色眼睛了。
「很好，礙事的人都走了，說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吧。」
黑色眼睛盯著陸羽。
陸羽當即就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腦袋。
「你？沒問題？」
「什麼意思？」
黑色眼睛有些迷惑。
陸羽直接大笑起來。
「我特麼是腦子有病把計劃告訴你啊，你要不詳細跟我說一下你爸你媽生你的過程？」
陸羽這一番話，讓黑色眼睛怔住了。
望著黑色眼睛，陸羽已經準備接下來狂風暴雨般的出手了。
只是一句話，讓他愣住了。
「我沒有父母。」
「原來是個孤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