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暖昧的看了一眼蔣國芳,暗想難道是公子的愛慕者「不好意思,我們公子這兩天都不在,請問二位找公子可是有事?」
「他不在,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蔣國芳急的站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公子的事我們下面做事的人怎麼知道」小二說完撇了撇嘴走了。
「唉,唉」心桐追著上去還想問點什麼。
「心桐,算了,我們回去吧」蔣國芳的搖了搖頭,秦公子也不在嗎,難道老天真想要爹爹死,爹爹那樣好的一個人,就要這樣被睿親王所牽連了嗎?
蔣國芳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小姐,小姐」心桐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黑人人就這樣把她家小姐擄走,快步追上,已經不見了蹤影。
…………
一隻信鴿落在了洛雲天的肩上,洛雲天拿出紙條看了看上面的內容,神色大變。
蔣國棟看著他這個樣子,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
「睿親王和洛非凡逃了」
「這皇宮的大牢也太不牢固了吧,這才多久」半天時間不到吧。
洛雲天沉默,又看見下面那一行小字「這裡還有張紙條,你看看吧」
蔣國棟疑惑的接過,看完之後臉色大變「一定是洛非凡乾的」
「我猜也是他,你回去吧,救你父親和你妹妹要緊」
蔣國棟對著洛雲天扔下一個東西「這是雪山令牌,找到機關就能進去」說著對著馬掉了方向,朝著京城的方向而去。
洛雲天接過。
洛非凡即然出來了,那麼第一件事他的目的會和他一樣,去雪山找小顏。
小顏身上有鳳鐲,那個鳳鐲的神奇之處,他也見識過,只不過這樣的東西真到了洛非凡手中,只怕這天下就真是要大亂了。
想著快馬加鞭,絕對不能落在洛非凡的後頭。
顏西來雪山兩天了,兩天時間內,她什麼也幹不了,除了無聊的看著這些白雪,就是對著小花貂嘆氣。
真的好無聊啊,這個鬼地方,來了這裡連空間也進不了,要是能進空間,進空間裡同泡個澡多舒服,或者進空間裡面享受裡面的鳥語花香,那用得著待在這個毫無生機的地方發呆。
坐著無聊掰下手中的鐲子開始擺弄。
「這個鐲子看起來和這裡的冰晶一樣啊」顏西開始自言自語「只是苦了裡面的那隻鳳凰了,要一個人待在這孤憐憐的冰塊里」
顏西拿著鐲子對著裡頭呵了呵氣「看著你有些熟悉呢」
四周刮來一陣冷風,冷風吹來,她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的身形漸漸的好像站在某處懸崖邊,懸崖的下面是萬丈深淵。
又過了一個畫面,她對著一個戴著皇冠的女子跪了下去,似乎與那女子說著什麼。
慢慢的,她好像看見自己跳下了那座懸崖,沒有感覺到疼痛。
漸漸的,她好像看見自己變成了一隻鳳凰,把自己封存於某個密室空間。
又是一陣冷風。
顏西眨了眨眼,看著四周,四周還是白茫茫的一片,那她剛剛看到的又是什麼,幻境嗎?
如果是幻境,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幻境,如果不是,那些片斷又是什麼?那個老頭說,三生水,三生崖,是不是在說,她不是顏西,也不是鍾熙顏,那她到底是誰。
好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把頭埋進雙腿之間,腦子裡一陣陣發疼。
「顏顏,你不等我嗎?」一個男聲輕輕的出聲。
她抬起頭,看見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就那樣站在他的面前,可為什麼,就是看不清他的容貌「你是誰?」
「顏顏,我你都不認識了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顏西捂著腦袋,頭疼欲裂,再次抬頭,又是什麼都沒有。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雪山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
「國芳,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真是意外呢」面前的女子一身黑衣,只露出一雙眼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眼睛帶著嘲諷的味道從長到下的打量著蔣國芳。
蔣國芳被捆著身子,眼睛也被人蒙住了,突的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的撕開,就看到這樣一副嘴臉,這個聲音,這雙眼睛,蹙眉「郡主?」
「還不錯,我成了這個樣子你都還能認得出來」
「你想幹什麼?」蔣國芳下意識的去看周圍,周圍立著幾個身形彪壯的黑衣漢子,還有就是一小盞一小盞的燭燈,迎面而來一些潮濕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下意識的吸緊鼻子。
洛笑白上前拍了蔣國芳白暫的雙臉,嘖嘖道「可惜啊,你身邊所有的人都去救那個叫顏西的女人,你沒有管,你的父親沒有人管,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蔣國芳抬頭「我的父親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如果不是因為睿親王要造反,父親會落到下大獄的地步。
「我們?」洛笑白冷笑「你應該感謝我們,因為我們,你的父親才有了來京城上任的機會,不是我們,你的父親還是蓮縣那個七品芝麻官」
「我寧願父親一直是那個蔣縣令,而非是現在這個官位」蔣國芳扭頭,誰稀罕來京城似的。
洛笑白笑了「那可由不得你們,誰叫你哥有著那樣的身份呢,真是可惜呢,你哥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竟然不管你們了」
「我哥一定會來救我的」蔣國芳眼神堅定。
「救你」洛笑白眼神泛著冷意「你以為我會給他那樣的機會,他如果答應跟我們睿親王合作,我就放了你的父親與你,如果他不答應,你與你的父親就等著受死吧」洛笑白手中亮閃閃的匕首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蔣國芳的臉上。
蔣國芳的心突地糾起來。
她最害怕這種感覺了。
聲音都變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這細皮嫩肉的,嘖嘖,這味道肯定不錯,你說,如果把你賞給外面的這幾個人,如何?」洛笑白的聲音無比陰森,蔣國芳不可置信的看著洛笑白,聲音帶著顫抖「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的依靠現在不在,沒有人知道你在哪裡,也沒有人來救你」洛笑白故意拖延了聲調。
「洛笑白,要動我一下試試,我大哥一定不會饒了你的」燕國芳憤憤出聲,這個洛笑白好可惡,是個變態狂,竟然生出如此齷齪的想法。
「你大哥」洛笑白大笑出聲「那就等他來了再說吧」眸光一轉,對著門外喝道「這個小妞今兒個就賞你們了,記得,動作不要太猛,我還要留她一口氣對付那蔣國棟」
那幾個黑衣人相視一笑,齊齊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那種淫蕩的笑容。
蔣國芳睜大著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幾個漢子想她逼近,她的身體被綁,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步步的向她走來。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再過來一步,我就咬舌自盡」蔣國芳變得語無倫語,如果這些個男人真的想對她做出那些事,她真的會咬舌自盡。
一個黑衣人上前對她的身上點了一下,蔣國芳的話停留在上嘴邊。
洛笑白冷笑「咬舌,你也得有這個機會才行」目光幽幽的看著外面「小心招呼著,完事了通知我」
「好的,主子」
蔣國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她的心裡在極度的恐慌,這種恐慌前所未有的攏罩著她,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已經脫了褲子,正對她露出一種猥褻的笑容,她痛苦的閉上眼,眼角流出了一滴痛苦的淚。
洛笑白,我不會放過你的。
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顏西啊顏西,我蔣國芳能有今天全都拜你所賜,如果不是因為要去救你,大哥怎麼可能不來救她,是她,一切都是她」
「還沒有上過官家小姐呢,瞧著小身子,這小白皮膚,看著就讓人心神蕩漾,後面的男子趁機在蔣國芳的臉上摸了一把。
前面的男子不願意了「去,去,你們在一旁候著,等我完事了,你再上」
蔣國芳的身子不能動,雙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心如死水。
她這個樣子,簡直連那些賣身的妓女都不如了。
呵,呵,她一定會記住今天的,這個味道,這種滋味。
「蔣小姐,放心吧,小爺我今天就做你的第一個男人,必定讓你在以後的日子裡回味無窮」前面的男子哈哈大笑道,雙手不忘在蔣國芳的胸前,臉上摸了幾下。
蔣國芳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噁心,那男子似乎還不過癮,把嘴湊了過來,對著蔣國芳的嘴唇,身上,一路向下的親了下去。
「你倒是快點啊」後面的人催著。
「急什麼,人家好歹是第一次,總得溫柔點」
「你怎麼知道,說的好像你上過一樣,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都出去,一會叫你們」男子滿身的情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真是的,讓他得便宜了」
那男子正要開始辦正事,突的一聲,利箭入肉體的聲音,而後便是砰的一聲,身體倒地。
蔣國芳的心已死,那個男子的行為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雙眼看洞的看著外面,對於這個黑衣人的倒地,半點反應都沒有。
「誰」剩下的三個黑衣人立即緊張起來。
「嗖嗖嗖」又是幾下。
剩餘的三個黑衣人倒地。
幾個蒙著面的人跳了進來。
「快點,不然就被發現了」
「還好來得及時,蔣小姐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快點給蔣小姐鬆綁」
突地外面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快點,有人來了」
「怎麼,救了人就想走麼?」洛笑白冷冷的看著裡面正在解繩索的幾個黑衣人,冷笑。
解繩索的動作不停,只聽見那男聲有些痞痞道「沒有想到郡主也是個黑美人呢」
洛笑白的眼光一冷「你們是誰的人?」
黑衣人已經把繩索解開「你說是誰的人就是誰的人了,十一,我們走」抱起蔣國芳就要起身。
「想走,那有這麼容易」洛笑白一揮手,後面一排的黑衣人上前。
那人笑了一下「看來是有些難搞,想來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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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走」
一時間,黑衣人對黑衣人,以多對少。
「八哥,他們人多,怎麼辦?」
「接著」路八把蔣國芳往十一身上一推「我想辦法拖住他們,你先帶蔣小姐出去」
「好」
戰鬥很激烈。
路八以一敵八,很快身上就掛了彩。
十一瞄住機會帶著蔣國芳逃了出去。
「來人,放箭」眼皮底下都能逃走,洛笑白氣得跺腳。
路八捂著胸口回眸一笑「睿親王府果真箇個都是人才,沒想到人前看起來嬌嬌弱弱的郡主也是個高手,可惜了今天沒有時間奉陪,告辭」手中丟了一把白色粉沬後,他人就已消失不見。
「混蛋,還不快給我追」洛笑白根本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人來救蔣國芳,人走後,眉頭蹙在一塊「這些黑衣人是什麼來頭」
「主子,看他們的身手好像是火焰宮的人」身手詭異,出手狠辣,不是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火焰宮又是誰。
「火焰宮」洛笑白冷笑「蔣府什麼時候與火焰宮有聯繫了」
「這個火焰宮會不會是蔣公子的?」有人大膽猜測。
「不可能」洛笑白否認,雪山派一直以來以正直的名頭在外,火焰宮是什麼地方,那是殺手組織,是最最頂級的殺手組織,身為雪山一派的人,應該是不屑去做這些事情的。
「一群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查」
「是」看著地上的那幾個屍體,搖了搖頭,果真不是所有的女人是他們可以想的,看吧,看吧,還沒沾著對方的身體,人就去見閻王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怎麼樣了」蔣國棟在半路碰到了路八他們,見妹妹被救了出來,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蔣府現在人多眼雜,只好把人帶去了自生堂,聽路八說,這裡是顏西的地盤。
「還在昏睡」
「你們下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他們都是外男,守在這裡畢竟不合適。
「那告辭」任務完成,自然沒有他們什麼事。
「替我謝謝你們家主子」蔣國棟說了一句。
路八笑嘻嘻的轉身「這可不是主子的意思,是顏姑娘之前讓我們也多留意一下蔣小姐的安全」爺才沒有那個閒心要他們去保護一個與爺不相關的女子。
當然,現在顏姑娘也是主子,蔣國棟這麼說也沒有不對。
「總之謝謝了」好在妹妹完好如初的救了回來,他真害怕他去的晚了,妹妹有個三長兩短。
過了一個時辰,蔣國芳醒了。
醒了之後的她,雙眼發直的看著天花板,不言不語。
蔣國棟見蔣國芳醒了,上前摸了摸她的臉,關切的尋問道「妹妹,可有哪裡不舒服」
聽到聲音,蔣國芳把頭別向了一邊。
蔣國棟知道她是在怪他沒有及時的趕過來「我知道你是在怪哥哥,這是大哥的不對,所幸顏姑娘早已吩咐人暗中保護你」
聽到這個名字,蔣國芳突然坐了起來,雙眼中夾帶著火焰一樣的東西。
蔣國棟上前扶住她,不明所以「妹妹,你怎麼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蔣國芳甩開她的手,不理他。
蔣國棟無奈的嘆氣,看來是真生氣了。
見她衝著要出去,蔣國棟趕緊跟出去。
「妹妹,你要去哪啊」
蔣國芳頭也不回。
她一路跑回到蔣府,把自己關進了房裡,然後就令丫環給她拎水進去,她要沐浴,沐浴。
一桶一桶的提了進去。
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久,直至身上全都被她搓紅,才罷休。
「小姐怎麼了?」心桐看著房裡,不解。
「被那些黑衣人擄走了,能有好事」心鶯幽幽道。
心桐捂嘴,不能吧。
蔣國芳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煥然一新,但是人看著有些不一樣了,到底那裡不一樣呢,心桐想了半天,是眼睛,對,是眼睛。
以前的小姐眼睛明亮有神,現在小姐眼睛裡沒有神彩,還帶著點點仇恨。
「小姐,你終於出來了,你怎麼了,快擔心死奴婢了,奴婢就說了,根本就不應該去等那什麼貢相,不去等那什麼貢相,小姐你也不會被那些黑衣人擄去,更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了」心鶯嚶嚶上前,哭的那個傷心。
蔣國芳冷冷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問道「我發生了什麼事?」
「小姐,你被黑衣人擄去了,所幸少爺把你救了回來,人回來就好,其它的咱不去想了啊」心鶯心裡認定,小姐在黑衣人那裡肯定是委了委屈的。
蔣國芳眼裡的目光一寒「多嘴多舌的丫頭,來人啊,把她發賣了去」
心鶯嚇的一個激靈,不可置信的看著蔣國芳,語氣結結巴巴「小姐,你看清楚,我可是心鶯啊,那個從小陪你一起長大的心鶯」
「不知輕重,不知所謂,你這樣的丫環留在我的身邊遲早都是禍害」蔣國芳目光寒冷,心鶯的心也沉了下去。
不知輕重,不知所謂,沒想到她在小姐的心裡是這樣的一個人。
兩個粗使婆子上來把她拉了下去,她忘了的掙扎,忘了呼救,直到消失在蔣國芳的眼線里。
------題外話------
不用我說,你們懂的,有些人的內心已經不同了,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