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補給後的林末信心滿滿。他直接朝著那個絕佳的練級地點「翼魚潭」走去。
他前世來到這裡的時候,曾經對著翼魚潭湖面釋放了一次「暴風雪」技能。然後這裡的怪物爆出了兩個白銀級別的白銀法杖。
至於為什麼這件裝備和青銅項鍊、青銅之衣一樣沒有自己獨特的名字,原因很簡單,只有黃金級及以上的裝備才有名字。
……
在這裡能一次攻擊爆出兩件白銀裝備,固然和他練到一百九十級的角色高額的幸運值有關,同時也能看出這裡怪物的高爆率。
他來到這裡的目的除了快速升級外,還有爆兩件自己用的裝備的考慮。
他走到了翼魚潭邊。這裡的湖水平靜如寶石的橫截面,一棵蒼老的盤龍般的藤樹生長在潭水中央。點點微光從古老蟠虬的藤樹的縫隙間漏出。
這裡氣溫很低,遠比之前青蠻野豬的刷新地點,那片峽谷要冷得多。
水面上,一隻只翼魚在水面游曵著,有時尾部輕點潭面,輕泛起點點水波。
儘管看起來那些翼魚還有些可愛,但是它的攻擊力是超過青蠻野豬的因為它是一種五級怪,等級比林末高出兩級。
他揮動法杖,釋放了技能急凍術。大片的潭面被凍結了起來。與水面一起被凍結的,還有四五隻翼魚。
翼魚被凍結後不僅無法動彈而且持續地受到冰凍傷害。一個個紅色的傷害數字快速地冒出,翼魚大概每半秒受到一次冰凍傷害。
此時林末開始搓火球,火球落到翼魚身上,一個暴擊傷害出現了。這一次翼魚受到了65點的傷害。
翼魚雖然攻擊力很強,但是血量較低而且防禦較弱,防禦未知但是血量只有330。
翼魚潭很適合小團隊進行練級打金爆裝備。或者說,這裡就是專門為團隊獲取收益準備的。
「十秒。」林末說道。他計算了在寒冷潮濕的環境中「急凍術」的維持時間。由七秒鐘增加到了十秒。而且還有了場景附加的冰凍傷害。
在持續時間十秒的技能場域之中,有兩隻翼魚被他幹掉了,還有兩隻朝著林末搖曳而來。它們的速度極其之快,但是林末絲毫不慌張,抬起法杖又是一枚火球飛出。
「轟」的一聲打在一條只剩下178點血量的翼魚身上。攻擊沒有產生暴擊,造成了39點傷害。
林末在它們游曵過來的必經地點釋放了一次急凍。因為急凍術有著半秒鐘的延遲,所以他並沒有將急凍對著它們目前所處位置釋放。
然後很順利地,他成功將它們凍住。然後又是一輪輪的冰凍傷害消磨了它們的血量,很快它們就悲鳴一聲,掉入了水中消亡了。
一件泛著銀光的法杖出現在他的眼前。他走入了水潭中,撈起了那件裝備。
運氣很不錯,正是白銀法杖。他看了看屬性。
白銀法杖(法師)
攻擊:+52
魅力:+3
幸運:+1
佩戴要求:等級5
技能:極速
技能描述:在釋放技能「疾行」後的15秒之內,移動速度增加50%。
「疾行?」林末道,「你來個冰系技能加一多好。哦我忘了,寒冰是克制翼魚的,所以不會在身上爆出……」但是得到法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看了一眼,要等到五級之後才能裝備。現在他距離四級還有60%左右的經驗值差距。
他看了一眼天色,此時從藤樹縫隙間露出的光線已經很柔弱,已經到了夕陽黃昏的時間。
他再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傍晚六點了。他打了個呵欠,連續遊玩六個小時,他也已經有些疲倦了。
他準備下線吃個飯,再繼續奮戰,爭取今天達到五級。達到五級之後,就要為天域第一個副本「幽火士卒」做準備了。這個副本,是在雪楓鎮獲得哀悼之戒關鍵。
因為出生地不同,所以他根本不怕一葉遮天率先打通這個副本,就算一葉遮天強悍到逆天,但是你只要不接到哀悼之戒相關的任務,就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影響。
記得前世,一葉遮天是在遊戲的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開荒成功的。據說也因此得到了天霜鎮的命運物品「裁決手套」。從此高歌猛進,再無敵手。
沒錯,「哀悼之戒」就是雪楓鎮的命運物品。第一個完成該任務者有百分之百機率得到。
……
他選擇了退出遊戲。
「您確定退出遊戲嗎?」得到林末肯定答覆之後,林末的眼前一片漆黑,然後眼前恢復了現實中的場景。
林末伸了個懶腰,從遊戲倉中起開。他走下樓走到了一個大型無人超市里。購買了一些麵包和牛奶。這裡的麵包糕點都很精緻,牛奶也很新鮮。因此價格也只是比麵包店的價格稍微少了一點。
兩個麵包和一瓶牛奶,一共價值46點信用點。也就是23銀幣。
他這樣想到。一碰到和信用點有關的問題他都忍不住換算成《天域》中的貨幣。
然後他抱著這些東西朝著無人超市門口走去。只聽見「嘀」的一聲,他的帳戶餘額就自動扣除了46點信用點。
他站在陽台上喝著牛奶吃著麵包,順便吹吹冷風。他看著遠處地上的輕軌列車散發著溫暖的光芒,疾速飛馳者。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自己的頹廢。因為她的大婚,自己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
林末的父母在他還是小學生的時候就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了自己,到他大學畢業時也沒回來看望他。
因此,他將那個女孩視為自己最愛的人。但是他在遊戲中的成就引來了小人的窺探。當對方明白了那個女孩是自己的軟肋的時候,就向她的父母提出了求婚。
她的父親身為一個大財團的總裁,居然一下就答應了這門婚事。確認過消息的林末一蹶不振,天天飲酒享樂,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然後他掌控下的七座城市逐漸被蠶食。最好的朋友趙捭也失望地離開了他。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又是一輛列車快速駛過,燈光照亮了他的半邊側臉。他的眼角掛著細細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