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幾日,莫雲茱和君霍瀾相處更加融洽,兩人的感情也越來越親密。🎉💢 ❻➈𝐬ĤùⓍ.¢όΜ ♕🎅
但莫雲茱也知道,君霍瀾要坐皇位是勢在必行了,那麼她雖然能做皇后,但絕對不允許君霍瀾後宮有其他女人。
但生在朝廷,皇帝為了平衡各種勢力,不可能不擴充後宮,哪怕是個擺設,也得收人。
而這一點,莫雲茱就算能相信君霍瀾為了她能做到不碰其他女人,但她也不想拖君霍瀾後腿。
所以現在兩人的相處情況,對莫雲茱來說就是男女朋友,哪怕同居,她都不在乎。
畢竟她確實很吃君霍瀾的顏,這樣的極品男人,睡了也絕對不虧的。
兩人有時候動作親密,就容易擦槍走火。
而莫雲茱鬱悶的是,君霍瀾卻是非常有原則的男人。
最後一步他說一定要放在大婚當日,洞房花燭夜。
哪怕莫雲茱勾引多點,這男人總會在最後關頭剎車。
這讓莫雲茱都不知道說啥好,說他其實沒那麼喜歡自己呢,還是說他太尊重自己。
日子慢慢地過去,老皇帝幾次想讓莫雲茱進宮,都被莫雲茱以照顧瀾王為由拒絕了。
特別是老皇帝徹查刺殺瀾王的人,都沒找到,他都沒臉向莫雲茱和瀾王交代。
四皇子和太子是被訓得焦頭爛額,加上莫天城這個欽差大臣在青雲各地傳來的不良消息,刺激老皇帝,讓老皇帝氣得常常在御書房發怒。
要不是藍宴時不時進宮為老皇帝調理身體,估計隨時都能氣得倒下。
而半個月後,陳國的皇宮後院,太上皇陳天啟的寢宮內。
莫雲茱說的一個月的解藥到了時間,若再發作就是毒藥未解,若不發作就是解藥是對的。
這一天,宋乾和陳天啟都很緊張。
不過宋乾是擔心的緊張,因為卓弘立陰骨毒加重這件事,他就覺得莫雲茱不會為陳天啟解藥。
而陳天啟覺得莫雲茱畢竟和他有血脈聯繫,所以肯定是幫他解了毒,一想到以後不會再骨頭酸疼,他是興奮的緊張。
夜晚,陳天啟在睡夢中突然被疼醒了,從一開始骨頭慢慢地無力,到骨頭裡開始疼痛。
他猛地坐了起來,沒想到莫雲茱這次的解藥也沒解開!
而且之前是骨頭酸軟,難受,而這次不止酸軟難受,還有骨頭疼。
這簡直和卓弘立之前的陰骨毒一樣的症狀了,且陰骨毒是月圓之日才會發作,他是一直如此,這讓他如何忍受。
宋乾聽到痛苦聲沖了進來,就看到陳天啟額頭見汗,面色蒼白的樣子。
「老宋,沒,沒解毒。」陳天啟痛苦地說道,「可,可還有鎮痛的藥?」
宋乾雖然早料到了,但也希望有奇蹟,可終究是失望了。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陳天啟再次病重,他就離不開宋乾的照顧。
這一個月內,陳天啟和新皇陳焱之間談了很多,而且還避開他談,所以讓宋乾內心其實也很不爽,總覺得被背叛了。
所以現在宋乾的內心其實是很矛盾的,有擔心又有些爽快。
陳焱一心想要脫離他宋乾留下來的勢力,現在陳天啟一倒下,很多東西又會回到原來的位置。
不過宋乾從莫雲茱離開之後,他內力開始下降後,人生的目標也改變了。
之前可能還想著和陳家共享天下,因為是他宋乾應該得的。
但現在他知道若自己實力一點不剩,那就和普通人一樣,哪怕有榮華富貴可以想,但他都會覺得失去了那種掌控的痛快。
他現在的目標是殺莫雲茱,但他不能運功了,所以變得低調。
其實他和卓弘立都在等這一天。
所以現在他們都明白了,從莫雲茱來陳國開始,陳國一切的動盪變化,都是莫雲茱在搗鬼。
而他們三個自認為聰明絕頂,運籌帷幄,無可比擬的老傢伙,被她一個小丫頭玩得明明白白。
「上皇,還有莫雲茱之前留下來的短暫解毒的藥劑。」
「給我,馬上給我。」陳天啟痛得想要打滾了,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心想怎麼會這樣,解毒不解,應該不至於疼痛啊,不是一直是酸軟嗎?
難道毒性已經變質了嗎?
那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以後再沒機會解毒了?
對於剛一個月身心愉快的陳天啟來說,非常害怕又要開始陷入痛苦的日子。
宋乾拿著藥劑過來,陳天啟立刻吞下去,喘著大氣道:「老宋,得讓莫雲茱回來。」
「上皇,莫雲茱偷偷回去,她是不會那麼容易回來的,而且上皇,我懷疑一切都是莫雲茱搗鬼。」宋乾嘆口氣說道。
陳天啟一愣,宋乾道:「我之前見過卓弘立了,他和你一樣,陰骨毒加重了,而且我和卓弘立都中了一種很厲害的毒。」
「什麼?」陳天啟老眼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你,你們怎麼不早說?」
宋乾很想罵人,他都說了無數次莫雲茱這丫頭有問題,懷疑她做的事情,可你聽嗎?
真的以為血脈是萬能的嗎?血脈就一定是自己人嗎?
也不想想,當年他和自己皇兄都能反目成仇,都能趕盡殺絕,居然還可笑地相信血脈!
陳天啟見宋乾一張便秘一樣的臉,才想起自己對宋乾的各種懷疑,都覺得他在誹謗抹黑莫雲茱。
「你,你和阿立中了什麼毒?什麼症狀?」陳天啟又立刻問道。
宋乾坦白道:「是一種讓內力慢慢消退的毒藥,我和阿立都中了,且不運功掉得會慢點,若是運動,就會掉得很快。」
陳天啟張大嘴巴,隨即痛快地哼哼唧唧了幾聲。
「你,你去把阿立叫來。」
宋乾點頭,很快出去叫人去請卓弘立進宮。
這一天他們等到了,可惜結果跟他們猜測的一樣,莫雲茱以讓他們身體越來越好,到越來越不好。
還讓他們對她寵愛有加,金銀珠寶都賞賜一大堆,他們這是多大的冤大頭啊!
三張老臉被莫雲茱踩在地上反覆踩踏啊。
「痛,還是痛。」陳天啟慘叫起來,似乎只要叫出來,才能讓痛苦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