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無極又是一怔,林暈竟然直接將水滴吊墜的缺點如實告知於他,這小子也未免太實誠了點吧?
霎那間,趙無極對這林暈,倒生出幾絲好感:「你小子是叫林暈吧,不錯,挺實在的,不愧是在星羅帝國皇室辦事多年的人,做事有分寸。☜✌ 6❾ˢ𝐇Ǘ𝕩.ᑕ𝑜𝐦 ♠♔」
「單純從這點來講,你可比戴沐白強出不止一分半點,能處。」趙無極拍了拍手掌,笑呵呵道。
林暈眼中閃過一絲狡猾,將水滴吊墜收入囊中,語氣謙恭:「趙前輩客氣了,在下不過小有本領,如何能和戴少相比?」
「行了,你也別在這和我客氣,有那功夫,不如去勸說戴沐白停手,乖乖投降。」趙無極哼了一聲,指向另一邊的戰場。
說是戰場,但交戰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對等,戴沐白面紅耳赤,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也奈何不得弗蘭德。
「第二魂技:白虎烈光波。」戴沐白口中噴吐乳白色的魂力光球,持續不斷地轟擊在弗蘭德構造的金黃色屏障上。
對此,弗蘭德也只是眼眸微睜,彷佛陷入了沉睡,完全不在意戴沐白的小小攻擊。
「小戴啊,你的這點撓痒痒攻勢,也是時候停止了,麻煩你看看,你帶來的手下們都投降了,你還堅持個什麼勁。」
弗蘭德嘿嘿笑著,其中帶著微不可察的譏諷。☜💥 ➅9ѕⒽ𝐮𝓧.𝒸oM 🍓🐧
聞言,戴沐白握緊虎掌,將視線投向不遠處的方向,弗蘭德所說果然不假,林暈帶領下的黑衣魂師們,竟真的駐足觀戰。
楚瀾、馬紅俊、奧斯卡,乃至於朱竹清等人,他們的臉上掛著張狂笑容,那模樣擺明了是在嘲笑他。
吼!
戴沐白簡直要瘋掉了,這幫子蠢材,膽敢違抗他的命令,站在那干看,實在無法容忍。
「第三魂技:白虎金剛變。」戴沐白腳掌狠狠踩踏地面,脆弱的石板地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大力侵襲,龜裂開來。
此刻的戴沐白,早已用光全身上下的魂力,拼了力氣,只為打破弗蘭德的魂力屏障。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衝到楚瀾和朱竹清面前,給這兩個狗男女重重一巴掌。
弗蘭德微皺眉頭,手指向前一點,冷呵道:「夠了,再這樣,別怪我不給你們星羅皇室面子!」
而就在弗蘭德的催動下,金黃色的魂力屏障光芒大放,刺激著戴沐白的雙眼,以及裸露在外的肌膚。
戴沐白痛呼一聲,布滿橫色條紋的粗壯雙臂上,猶如被高溫灼燙一般,蔓延焦灰色的傷痕。🌷🍧 ➅9s𝔥ᑌ𝐗.Ⓒ𝓸𝕄 🐊♨
「該死,魂帝級別的威懾,的確厲害,縱然我的境界無限接近於魂宗,也奈何不得。」
戴沐白緊咬牙關,鋼牙好似要被咬斷,兒臂粗細的血跡,從嘴唇兩邊流淌而出。
「別再堅持了,戴沐白,我可不想背上你們星羅皇室的追殺令,日子難過。」弗蘭德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頓時,金黃色的魂力屏障自下而上地泯滅,散為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光點,將天空染成了明黃之色,頗為壯觀。
「戴少,您怎麼樣?」林暈嘆了口氣,帶著眾黑衣魂師奔來,聚攏在戴沐白的身邊,關照起來。
「都給我滾開,你們在關鍵時刻不幫忙,現在又來假惺惺地作秀,實在可恨。」戴沐白推開扶住自己身軀的魂師,嘴上罵罵咧咧。
林暈陪著笑臉,解釋道:「戴少,並非我們不出力,實在是局面根本無法翻盤,若是我強行出擊,只會是讓眾人去送死。」
聞言,戴沐白徹底無語了,這都是些什麼手下,帶著他們來,不僅沒起到助戰的作用,反而讓史萊克學院看盡了笑話。
「林暈,你不是有專門對付趙無極的手段嗎?給我拿出來啊,別藏著掖著,不然的話,要你有何用處?」戴沐白惡狠狠地看向林暈。
「這戴少,手段我是有的,但正如您所見,趙無極的脾氣實在可怕,我若是真的讓他沒面子,面臨的可就是生死威脅。」
林暈如實告知戴沐白,自己的所思所想。
可這話聽到戴沐白的耳朵里,差點氣的他一頭栽倒在地,腳都站不穩地面了。
「林林暈,你罪該萬死!」戴沐白身子晃了晃,直挺挺地倒在了地面,氣昏了過去。
「戴少,戴少,您怎麼樣了?」眾人急了,趕忙上前查看戴沐白的情況,生怕他出什麼事。
如果戴沐白真的在此殞命,那他們這些做手下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死罪難逃。
林暈表現冷靜,上前掐住戴沐白的命脈,細微感知片刻,立刻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戴少身體無恙,大家快隨我將其帶回藥鋪。」緊接著,眾人便是護送著戴沐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史萊克學院。
「這這就走了?你馬爺爺我還盼望著能看到什麼精彩的大場面呢,姓戴的還真是只病貓,嘿嘿。」
馬紅俊一臉嫌棄神色,望著戴沐白等人撤去的狼狽影子,哼聲道。
楚瀾搖了搖頭,神色沉著:「戴沐白的暈倒,絕對是刻意為之,他好歹也是個半步魂宗,而且在弗蘭德的手下,並未受過重的傷勢。」
「邪眸白虎武魂,生命力頑強,按理來說,絕不該暈倒的,呵呵,這小子也是個有心機的傢伙。」楚瀾面露沉思之色,緩緩開口。
弗蘭德慢悠悠地走過來,贊同道:「楚瀾說的不錯,戴沐白這小子,也學得精了,見勢不妙,直接裝暈,哎。」
「哈哈,我說呢,戴沐白這小子可沒有那麼怕事,以往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竟然也學會躲禍了。」趙無極搖了搖頭,頗為感嘆。
弗蘭德的目光看向楚瀾,帶著詢問道:「戴沐白的虎形令牌,你究竟是如何得來的?」
「院長,你這話什麼意思,令牌上面刻著的可是我的名字,這還能有假?」楚瀾一副受冤枉的表情,擺了擺手。
見狀,不止是弗蘭德,其餘人皆是哭笑不得,楚瀾這副流氓模樣,真是讓人恨得牙痒痒。
別說是戴沐白了,就連他們這些與此事無關的人,也彷佛感到無盡的屈辱,自己的皇家令牌,不僅落到了外人手中。
最可笑的是,皇室令牌上的名號還被楚瀾給修改了,這樣是說出去,絕對能傳為笑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