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吐血的人只被李賢簡單救治,就馬上就復原了?
這個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他真的是一位厲害的醫生嗎?
秦苗注意到有些不對勁,所以他起身去了丁大衛吐血的地方。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血。他把它放在鼻尖上,聞了聞。他皺了皺眉頭,說:「這根本不是人血,而是其他血。」
當李賢聽到她的話時,他驚訝地問道:「你還能聞到其他動物的血嗎?」
「當然,我的鼻子很敏感。」秦苗驕傲地點了點頭。她通常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秘密。
然而,如果她今天需要使用它,她必須大聲說出來,這樣在場的人就會相信她。
李賢也蹲下來檢查血液。它確實與人血的濃度不同。
就在這時,痛苦地跑來跑去的丁大衛走到他面前,立刻跪在他身邊。「醫生,你對我做了什麼?快點把它拔出來!」
「你不是很快就要死了嗎?你為什麼還活著,還在這裡耍賴?」李賢抬起頭,冷冷地盯著他。
「我...我......」當丁大衛想到他剛剛做了什麼時,他的臉上充滿了內疚。他翻了個白眼,痛苦地哀嚎著,「哎喲,哎喲,太疼了。快點救救我。」
當站在一旁的鄭雲昌看到這一幕時,他突然意識到並責罵道:「這小子一點病都沒有。他假裝生病,還假裝吐血。」
剩下的人互相看著對方。他們從未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他們很吃力地問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是一場醫療碰瓷。或者他看到李賢的生意很好,故意眼紅他。」鄭雲昌仔細分析。然後他走上前去,指著丁大衛。「告訴我真相。我是對的嗎?」
丁大衛知道自己被曝光了,想就那樣離開。然而,他身後的銀針太疼了,以至於他走不了幾步。
李賢冷冷地問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丁大衛有點驚呆了。她驚喜地看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不要胡說八道。怎麼會有人把我送到這裡?我自己來找你找麻煩,不是嗎?」
「我對你沒有敵意,我以前從未見過你。你為什麼來找我麻煩?」李賢蔑視地笑了笑。
秦苗還補充道:「是的,我們的老闆根本沒有冒犯你。你為什麼在店裡找麻煩?」
「如果我想找麻煩,我會找麻煩。如果我不喜歡任何人,我會找麻煩。有什麼問題嗎?」丁大衛不滿地喊叫,掙扎了一會兒。「要麼你放我走,要麼報警逮捕我。我會以私人酷刑罪起訴你。」
連警察都不害怕。他似乎有一些背景。即使他被抓住了,他也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出來。
李賢看到他看起來像一頭不怕開水的死豬。他咯咯地笑著說:「現在你有話要問我。說話並不容易。就這樣繼續疼。」
「你...哎喲......」丁大衛感到不舒服,想乞求憐憫,但他不想丟臉。
李賢沒有理會他,對秦苗說:「先打掃一下這個地方,以免嚇到其他病人。我會先治療這些病人。」
「好的。」秦苗瞪了丁大衛一眼,找到了一塊拖把,開始拖地板。
李賢沒有理會丁大衛,一個個看著留在後面的病人。
丁大衛想離開,但他不能。疼得他一直在尖叫。他發現它越來越痛苦了。他幾乎無法忍受它。
當病人快走了時,他終於再也受不了了。他走到李賢面前,說:「李醫生,我知道我錯了。請饒了我吧。」
「如果你知道你的錯誤,你為什麼需要警察?告訴我你身後的人。我可以考慮讓你走。」李賢輕描淡寫地說。
「這個...我真的沒有人在我身後。」丁大衛咬牙切齒,不打算放手。
李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你沒有它,那就繼續感到痛苦。你考慮好後告訴我。」
「我...我受不了了。讓我走。」丁大衛再次乞求。
李賢沒有理會他。看著情況,他知道一定有人在指導他。
否則,他會做得如此完美,並準備道具。他也知道,即使他去了警察局,他也會沒事的。
工作結束後,他們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秦苗給了他一杯水,然後開始閒聊。「老闆,你真的是別人的女婿嗎?」
李賢看著她笑臉,微微一笑。「是的,你沒聽錯。我是家裡的女婿。」
「你的醫療技能非常好。你為什麼想成為陳家的女婿?」秦苗非常困惑。
李賢搖了搖頭,不想提這件事。「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以後會慢慢告訴你。」
當秦苗聽到這個消息時,她不再問了。她還對李賢的妻子長什麼樣感到好奇。她特別漂亮嗎?
最後,沒過多久,丁大衛就再也受不了了,並告訴了身後的人。
當李賢聽到對方的名字時,他輕輕地挑了挑眉毛。「梁澤軍,是他嗎?」
「是的,我是梁少爺派來的。我只是想讓你的藥店早點關門。」丁大衛心裡感到不舒服。說完,他將來不想住在濱海了。
冒犯梁少爺的人通常沒有一個好的結局。
李賢皺了皺眉頭。上次陳氏被華騰集團扮演時,梁澤軍主動出場,並說他想和陳慶煥結婚,這樣他就可以幫忙認罪了。
他們都是男人。他可以看到梁澤軍一點也不喜歡陳慶環。他的目的是占領她並宣布他的權威。
他以為上次他會更誠實,但他沒想到自己會敢在背後耍花招。
「我知道。」李賢站起來,來到丁大衛面前。他拔出了刺穿他身體的銀色針。「回去告訴他,這麼輕易地打敗我,真是個夢!」
丁大衛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急忙回答道:「好吧,好吧,好吧。我明白了。我回來後會告訴他的。」
在那之後,他不敢再待下去,不回地跑開了。
李賢看著手中的銀針,轉過身來,把它扔進一個不鏽鋼盒子裡,發出刺耳的聲音。
丁大衛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回到梁澤軍的別墅,痛苦地哀嚎。「梁少爺,梁少爺......」
梁澤軍抬起頭來,看到了他。她高興地問道:「怎麼樣?難道沒有病人敢相信他嗎?」
丁大衛站在他面前,低下了頭。「起初,他確實把一群人嚇跑了,但他很快就看穿了。」
「他看穿了它?」
「是的,他看透了我們的計劃。為了讓我誠實地坦白,他對我耍了一個奇怪的把戲,讓我疼死了。」
「聽到你說這個,你已經告訴我了嗎?」梁澤軍冷冷地看著他。
「這個...」丁大衛不敢看他的眼睛,點了點頭。「是的,他已經知道你是幕後黑手。」
「垃圾!你真是垃圾!」梁澤軍憤怒地打了他一巴掌,氣喘吁吁地問道:「他說了什麼?」
「他說他也可以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這根本不值得一提。」丁大衛解釋道。
梁澤軍笑了,然後露出了一點冷淡,「多麼傲慢啊。你怎麼敢這樣談論我。你還沒有看到我真正的能力。」
丁大衛虛弱地問道:「老闆,我們該怎麼辦?」
「既然你知道我是幕後黑手,那就公開去找他找麻煩吧。只要他的商店不能開業,什麼都行。」梁澤軍不屑地說。
丁大衛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所以他點了點頭說:「好吧,我會馬上安排的。」
就在這時,謝方玲回到家裡,非常生氣,他不停地嘆氣和咒罵。
「媽媽,怎麼了?你感覺不舒服嗎?」青環從樓梯上下來時問道,看到她在客廳里。
「離婚吧!現在就和他離婚吧!」謝芳玲看到陳慶煥時,表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陳青環有點大為異意,困惑地問道:「媽媽,怎麼了?你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
「我告訴過你,我剛才去了他的商店,因為我想讓他關門,這樣我們陳氏就不會給我們的陳氏帶來麻煩。」
「結果,我一說完,一個病人就過來不停地吐血,說他是個騙子。這不是證據嗎?」
青環覺得事情並不那麼簡單。她親眼目睹了李賢的醫療技能。雖然它不是特別強大,但它也非常好。
「怎麼會出事?發生了什麼事?」
「媽媽,有誤會嗎?我會給他打電話,詢問情況。」
「你給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麼?有什麼可以誤解的?哪裡有誤會?」謝芳玲突然提高了嗓門,盯著她。「自從他上次救了你,你對他的態度就變了。你對他有感覺嗎?」
「不。」陳青環急忙回答,但他的心瞬間跌到了谷底。
「Hmph,我告訴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陳氏的年輕女士,不是普通人。那時,我找他只是為了幫你阻止這場災難。我真的不想讓你在一起,明白嗎?」
陳慶環低著頭輕聲說:「媽媽,我明白。」
謝芳玲也有經驗,所以她對小女孩的表情非常清楚。
她一眼就能看出陳慶煥對李賢的態度不同。這真的無法解釋。
李賢只是一個底層的農民工。他有什麼能力來吸引她的注意?
這並不是說她從未把年輕的主人介紹給她。她實際上對底層的男人感興趣。
多麼不合理啊!
謝芳玲冷漠地說:「我不在乎你心裡是否有多餘的想法。你們不能在一起。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法院。」
「去法院?你在幹什麼?」陳慶煥抬起頭,困惑地問道。
「由於李賢不願意按照程序離婚,那麼我們將起訴他。雖然這需要很多時間,但它也可以表明我們的態度。如果將來他出了什麼事,那與我們無關。」
陳清環有點驚呆了。她沒想到她媽媽會用這樣的方法。
她聽說過這種方法。如果一方被起訴,法院將進行一段時間的考慮。一般來說,這將是半年。
這意味著他們目前的關係可以維持半年,正好在合同到期前。
那時,她應該能夠長大,重新獲得發言權,對嗎?
陳慶煥想到了這一點,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好的,我們明天去法院。」
看到她坦率的臉,謝方玲突然感到有點困惑。
當這個女孩提到李賢時,她不是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嗎?乍一看,她看起來有點不情願。
為什麼她這個時候突然同意了?
突然間,她無法理解面前的青環。似乎有些東西正在慢慢擺脫她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