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有種人就不應該存在

  「這是誰的部將如此勇猛？哦！原來是李尋歡。」

  李尋歡開口後眾人安靜了下來，台上的絕色林仙兒面露喜色的美眸看向李尋歡好像早就知道他會是最後的贏家。

  「我出八百兩！」一道煞風景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幕《霸道公子愛上她》的劇情。

  眾人看向聲音出處，一男子獨坐一桌，桌上放置一把單刀或許是用的久了刀把處被磨的錚亮，再看長相，男子面帶桃花，劍眉如虹，樣貌俊美絕不輸李尋歡，比之更多了一份邪魅。

  「這位兄台，未請教？」李尋歡向對方拱了拱手。

  「好說，在下田伯光。小李探花久仰大名了。」田伯光也站起來客氣回禮。

  原來是「萬里獨行田伯光」此人亦正亦邪，探花好色。眾人一陣議論。

  「田兄，不滿你說小弟和台上女子惺惺相惜不如田兄退出成人之美也是一樁美談。」李尋歡想讓田伯光主動退出「八百兩」。

  「哎～李兄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許今夜過後林仙兒小美人更喜歡在下呢？」語氣中帶著一分下流「九百兩。」

  「一千兩！」大家被李尋歡的出手給嚇到了，也沒有想到一個江湖客田伯光竟也有此財力，吱吱喳喳的議論聲好像菜市場。

  「一千一百兩！」。

  「一千二百兩！」。

  …………

  很快價格僵持在李尋歡喊到的一千六百兩，看著好似商品一樣現在台上的林仙兒雖然依舊保持著微笑可眼神中神色昏暗不明。

  ………

  「師傅，你知道田伯光這個人嗎？對他有什麼看法？」自從田伯光自報姓名那一刻王澤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

  沒心沒肺的孫小紅還在看熱鬧，聞言立刻挺起了小胸脯「當然了，我可是江湖百事通，田伯光這個人嘛武功都在刀法和輕功上，刀法勉強准一流吧，人品嘛，就是個色狼沒什麼好說的。」好像瞧不起他。

  沉默半晌「只是這樣？」

  「對呀，還能怎麼樣，這樣的人我要是能打的過遇到了絕對狠狠的打他一頓」孫小紅揚了揚小拳頭。

  「師傅啊！」王澤坐在窗邊單手托腮依在圍欄，另一隻手握著酒杯，四個女人跪坐在他身前為他按摩雙腿。「除了萬里獨行他還有一個綽號叫採花賊，你應該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吧，你有沒有想過被他傷害過的女人是什麼下場？」

  「什麼下場？」孫小紅畢竟是江湖兒女更深一層的事情是她這個年紀想像不到的，最多就是知道這個是好人，那個是壞人，至於有多好有多壞她就說不出來了。

  「在這個時代對於女性畢竟不是很好不夠公平也不夠寬容，貧民女子更甚！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子下場只有…死！因為對於她們而言，貞潔大過性命，即使有看的開想要堅強活下去的女人也會被無知的家人宗族打死而且他們殺死女人的方法更加殘忍。」

  從沒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孫小紅已經聽的呆住了。

  「他自詡風流從不傷害女子性命，豈不知被他傷害過的女子還不如死掉。」緩緩喝掉杯中酒，孫小紅和四個女孩都聽的仿佛入了迷一動不動。

  「所以啊，師傅。」伸手摸了摸身前其中一個女孩的俏臉示意她們放手：「這樣的人本就不應該存在於世，他活著就是罪」。此刻孫小紅看著王澤的眼神中好像多了些什麼

  「我出兩千兩！」王澤站起身俯視大廳。

  在王澤的隔壁包廂一個帶著面紗的神秘女子站在欄杆處仔細看著王澤像要把他印在腦海中，房間靠牆處兩排單手持刀的冷酷壯漢整齊的佇立，這一切王澤一無所知。

  ………

  「兩千兩？」誰這麼豪氣？目光看來發現是二樓處的一個翩翩貴公子模樣的少年，老鴇在台下激動的握著雙手「老娘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這是？唯昭？」李尋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副貴公子的模樣是怎麼回事？這還是那個讀書讀傻了的孩子嗎？難道是流落在民間哪個大人物的私生子從小就一直藏拙？這也太可怕太有城府了吧！李尋歡的腦洞之大不弱於人。

  「師傅，你殺過人嗎？」

  「沒，沒有」

  「哦，沒有啊，也不知道殺人是什麼感覺。」

  「喂！你想幹嘛？別逞能啊，別招惹別人，你現在就是個菜雞，誰都能殺你呢。」菜雞這詞兒還是和他學的，孫小紅怕王澤犯傻惹出大亂子無法收場，趕緊阻止。

  「師傅，你說殺人會不會被抓捕啊？」

  「一般的江湖恩怨朝廷是不會插手的，你到底要發什麼瘋？趕緊過來我們回家。」孫小紅越發不安，大徒弟要抽風，要殺人，到底哪來的自信？

  「那就好」。說完身體微屈「嗖！」人如利箭一樣直接射了出去，撩陰腳的提升使得王澤的腿部肌肉力量強的可怕移動的速度如「月步」一樣，一個英雄式的降落，單膝跪地一手握拳叉腰一手握拳觸地，地上地板砸出一個淺坑。

  人們的輕功講究的就是一個瀟灑飄逸，速度與優雅並存。王澤這樣的輕功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只有力量與速度，強悍的一灘糊塗，臉喜怒不形於色的李尋歡都給嚇了一跳。

  本來好好的，結果「轟！」的一聲人就出現在面前，要不是之前認識又沒有感覺到殺氣，看他蠢蠢欲動的手只怕飛刀直接就往王澤身上招呼了，「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這倒霉孩子太嚇人了。」

  緩緩起身，英雄的派頭被王澤拿捏的死死的「王德發！腳後跟好疼啊，落地太用力了，還是缺乏練習啊。」

  「李大哥」王澤對著李尋歡微笑打著招呼。

  好一個「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有的人仿佛天生就是主角，王澤一出場整個只說了三個字，整個醉仙樓所有人的視線和注意力都向他傾斜，就好像在他的出現以後所有的事情都進入了另外一個環節…一個由他把控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