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們認真的聽著蕭辰的教誨。
同時。
蕭辰也是黑著臉看向了那些走私販子。
現在想投降?
剛剛他差點傷了自己的學生,這些人想投降哪有這麼容易。
蕭辰看向那些人,大喝道:「把槍都放下!」
他們立即按照蕭辰說的去做,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手中的土製槍給丟在地上。
蕭辰又轉過頭看向新生們,大聲喊道:「你們也把槍收好!」
新生們聽到蕭辰的命令,心中滿是疑惑。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蕭辰意思顯然是還要做些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要我們放下槍?」
不知道啊,難道有別的安排?」
蕭辰又大聲說道:「全體師生做好準備!新訓考核暫停,防暴演練開始!」
新生們面面相覷,更加疑惑了。
這個時候,防暴演練?
「防暴演練?現在這個情況進行防暴演練?」一個新生驚訝地說道。
「是啊,這也太突然了吧。」 另一個新生也附和著。
剛剛解決完這些人,之後就立馬來了個防暴演練?
雖然心有疑惑,但同時也好奇了起來。
「他們一共三個車,每個車四個人,一共是十二個人。」
「而我們有九個新兵連,一會兒我會在那十二個人中挑出九個人當這次的演練對象。」
「他們的頭頭手掌被我打穿,所以不用當,剩下的兩個人當替補,每個連隊都有一個演練對象。」
蕭辰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那些人瞬間懵比。
他們怎麼忽然就成了演練對象?
一個人,面對一百多個人?
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他們不得特麼被活活打死啊?!
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
「這怎麼行啊?這麼多人打我們幾個?」一個販子驚恐地說道。
「完了,這下肯定死定了。」 另一個販子也絕望地說道。
他們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他們想要求饒。
但沒等他們開始求饒,蕭辰就直接下令把他們帶到不同的地方,並且派人控制住了他們。
蕭辰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他知道這些人必須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蕭辰把目光放在李亮的身上,只是和李亮交換了個眼神,李亮就瞬間秒懂。
李亮微微點了點頭,他明白蕭辰的意圖。
演練開始。
那些販子們被帶到了不同的場地,每個場地都有一個連隊的新生在等待著他們。
當販子們看到一百多個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時,他們心中充滿了絕望。
「這怎麼打啊?這麼多人,完了,這下真特麼死定了。」一個販子絕望地說道。
他的聲音顫抖著,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在正式開始之前。
新生們其實還是有些下不去手的,畢竟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就在這時。
蕭辰的聲音再次傳遍整個校園。
當新生們聽到這些販子的事跡後,什麼罪不罪惡感的,不把他們打死那都是他們命大。
新生們在李亮的指揮下,迅速向販子們衝去。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鬥志,仿佛一群飢餓的狼看到了獵物。
「別跑!」新生們大喊著。
「抓住他!」
販子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但很快就被新生們包圍了。
他們就像一群被困在陷阱里的野獸,無處可逃。
「哎喲!輕點!」一個販子痛苦地喊道,他被新生們按倒在地。
上一秒按在地上,下一秒,就是一通圈踢。
最有效的格鬥,往往只要用最樸實無華的格鬥方法。
「別打了!別打了!」
另一個販子也求饒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然而,新生們並沒有停手。
「讓你們反抗!」
「草!平時弄的那些東西不知道都害了多少人!」
「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
這些人尤其是王浩打的最來勁。
他大叫著。
「草!」
「剛剛老子差點沒死在你們手裡!」
「陳鋒,林宇,幫我打來!往死里打!」
販子們被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當緝毒警們到來的時候,這些犯罪人員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
警察們看到這一幕,眼睛都是忍不住瞪大。
「警察同志,他們打人!他們虐待我們!」一個犯罪人員哭訴道,他的臉上滿是淚水,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是啊,警察同志,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另一個犯罪人員也跟著說道。
新生們心中不免有些小慌,畢竟他們確確實實是打人了,而且還打的不輕。
「怎麼辦?警察來了,我們會不會有事啊?」。
「不知道啊,我們也是聽命令行事啊。」
「應該沒事吧,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畢竟法不責眾。」
「有點道理……」
「那你說我們是不是打得太狠了?」
「狠什麼狠,那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他們是故意開槍在先,我們是出於自衛。」
「我去,明白人啊。」
蕭辰和警察們對視了一眼,李強頓時心領神會,皺著眉頭說:「他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摔成這個樣子。」
這些犯罪人員欲哭無淚。
他們知道,警察分明就是在偏袒蕭辰他們。
「警察同志,你們不能這樣啊!」
一個犯罪人員哭訴道:「我們明明是被他們打的。」
李強笑呵呵看著這些人。
「看這摔的,都說胡話了。」
蕭辰也是笑呵呵的關心著,說:「這麼吧,警察同志你們先好好休息休息,我把他們帶到學校里的醫務室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說完之後,蕭辰就大手一揮把人全部帶走。
剛開始的時候。
他們還天真的以為蕭辰真的要帶他們去醫務室。
可越走著,他們越感覺不對勁。
畢竟什麼醫務室能這麼偏?
而且……
這醫務室,還特麼這麼黑暗?
裡面一點醫療設備都沒有的地方,叫醫務室?
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的一切,為時已晚。
「那個,哥,我能不治了嗎?」
「我感覺我自己好像沒什麼事了,剛剛不過就是我們自己主動摔了一下。」
「對對對,我們修養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