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淵真人聽了之後,捋清楚了,也越來越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會在宗門裡養雞,種菜?
她/到底要幹嘛?
難不成做飯嗎?
清淵真人壓下心中荒謬的想法,開口問道,「雞兄…你可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子?」
肯定是他的徒兒沒跑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個。
那個大公雞義憤填膺的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丑的女人,一口齙牙,滿臉麻子,香腸嘴,咪咪眼……」
又來了,又來了。
等等,他們說,那個宗門就是他們萬劍宗的弟子一手創辦的!
顏禾正躲在暗處看著衛辰接待這位大能,聲音聽不太清,只隱約聽見了什麼擎蒼峰,萬劍宗這幾個字眼……
清淵真人就想要去雲舒宗看一下他的徒兒,可是現在有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他面前。
等等,她清了清嗓子,她在想些什麼啊,這也不是靈異事件而是修真世界。
他得先去另謀生路,他這麼有才華,去投奔任何一個修真界的宗門,想必也沒有人會拒絕他吧?
清淵真人走在大街上,聽著人們議論,偷偷地掌握消息。
顏禾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輕輕扯了扯清淵真人的衣角,拉到座位上慢慢和他說……
清淵真人見他已經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什麼話也沒說,便自己一步一步走向那人藏身之處。
師父,這些年你不在,發生的事情可多了呢,三天兩夜都說不完。
大公雞沉思了一會,「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們拋棄我們,走得的那麼快,連我們顧都沒顧,我哪還知道這些?」
……
衛辰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傳送給了顏禾。
他勾唇微微笑了笑,「少主不如把另一位客人也請出來?」
只是現在有個難題,他去哪裡找他的徒弟們呢?
他還知道了,最近出了一個新的宗門,裡面全是新起之秀,萬劍宗的弟子好多都去了那個宗門…
讓顏禾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可真的是一個驚喜,驚喜還不一般的大。
那想都不用想,應該就是他們擎蒼峰的弟子。
顏禾此時也很懵,這個人他認識她?而且這麼親切的叫她小名,再加上他之前說的種種,顏禾心中很快就有了推測。
雲舒宗的位置何其隱秘,沒有人知道在哪裡,他又該如何找到雲舒宗的位置呢?
如果他沒有惡意的話,他們雲舒宗多一個修為高的大能把守著,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顏禾覺得很奇怪,怎麼會突然有大能找上他們雲舒宗呢?難道是來投奔他們的?她覺得還是穩妥點比較好,先不要貿然拒絕,萬一這是他們雲舒宗的機遇呢?
顏禾於是用傳音石傳了過去,「先別直接拒絕,帶我過去看看。」
顏禾心想,難不成他跟萬劍宗還有什麼關聯?
衛辰此時很懵逼,這個人竟然說,他是擎蒼峰的峰主,那豈不是顏禾他們的師父?
清淵真人是何等人也,他早就察覺到了這裡另一個人的存在,不過這是氣息既熟悉又陌生,他也不好確定。
清淵真人越聽越不對勁,他沒有一個徒兒是這個樣子的啊。
顏禾也不繼續當偷雞摸狗,偷聽牆角之人,摘了法寶,出來了。
清淵真人頭都大了,他不就沉睡了一段時間嗎?怎麼這個世界變化就這麼大呢?一定是他還沒睡醒。
他又動了歪心思,想把這位大能挖到他們神壕宗來……
肯定是他在胡編亂造,看來他說的話也不可信。
「顏禾!有位大能正在打探你們雲舒宗的消息,你們可得小心一點,我估計你們是被盯上了,你放心,憑咱倆的交情,我一定不會泄露給他的,就算他出再多的靈石,我也不會泄露一絲消息。」
「那些死沒良心的東西真的是讓人生厭,人類都是這樣嗎?負心漢多得是,負心女人也這麼多…」
見到她的那一刻,顏禾明顯看看那人瞳孔震縮了一下,聲音顫抖的說,「小禾?」
清淵真人啞然失笑,「讓你們擔心了,其實這些年我沒有發生什麼很大的事情,一直在一個地方沉睡著,一醒來就馬不停蹄的來找你們了,小禾,你可知道萬劍宗最近是什麼情況?為何我十幾年沒出現,萬劍宗竟然變成這副樣子了?」
衛辰心中很震驚,這都能發現?他可是用了他們神壕宗專門隱藏氣息的法寶,化神以下的幾乎都不會發現,難道他的境界已經在化神之上?
隱藏在角落裡的顏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怎麼突然有種恐怖遊戲的感覺,躲起來,被他找到的話會怎麼樣?
然後這個時候再加上一句「找到你了」恐怖值直接拉滿。
現在清淵真人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顏禾低下頭,恭敬的說,「師父……你終於出現了,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很擔心你,到處尋找你的蹤跡,幾個師弟還以為你遭遇了什麼不測,不過現在還好,您終於好端端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整個擎蒼峰都被除名了,那他這個原先擎蒼峰峰主也沒有理由在萬劍宗呆下去了。
有了,他可以去天下第一大宗門神壕宗去買這個線索。
他只能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雞哥,斟酌著開口道,「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他現在知道了,魔界之前出兵攻打過修真界好多宗門,都被攻打下來了,換上了他們魔修宗的名號,這魔界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
這可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大能啊。
神壕宗家大業大,一定有雲舒宗的線索。
不知道了過了多久,顏禾講的嘴都幹了,才把一部分事情說完,她又喝抿了點茶水繼續說,清淵真人在旁邊仔細的聽著,越聽到後面他覺得越不對勁,他覺得越不對勁他就越仔細的聽著。
到最後清淵真人整個人都石化了,之前還在嘲笑別人石化,現在倒好,他自己石化了。
為什麼十幾年之後發生的事情和當初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