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湖!!」
顏禾話剛落,後面就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上來的萬劍宗弟子的歡呼聲。
以及震耳欲聾的加油聲。
「顏禾師姐!加油!」
「顏禾師姐,加油!」
「我們永遠支持你!!」
雎嵐有些畏縮,她荒廢了這麼久,她現在肯定打不過顏禾,但是她現在騎虎難下,只能應對……
雎嵐卻歇斯底里的怒吼著,「事情的真相在我的嘴裡,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雎嵐有一些奇怪的看著她,她心裡十分震驚,該不會……這個賤人她知道了些什麼吧?
顏禾也不想直接戳穿她,讓她難堪,她只說了句,「你自己心裡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顏禾本來不想趕盡殺絕的,既然如此,也不要怪她無情,「神壕宗少主他原本想要找的人是誰,你應該心裡清楚,你使用了這些計謀,我們都看在眼裡,瞞不住的……」
雎嵐想也沒想的就揮著劍沖了上去,她想讓她死!
可是她荒廢了這麼久一直沒有修煉,哪裡是元嬰的顏禾的對手?顏禾輕輕鬆鬆捏住了她的手,然後攥緊,不斷用力,哐當一聲,她再也沒有用力氣握住劍,雎嵐痛的整個人齜牙咧嘴,這個賤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一旁的萬劍宗弟子睜大了嘴巴,歡呼雀躍,打起來打起來!
萬劍宗弟子細思極恐,這個人好可怕,心思這麼縝密的嗎?原來他早就跟魔族勾搭在一起了,是他們修仙界的叛徒!
萬劍宗弟子被雎嵐胡言亂語給震到了,雖然他不知道天后是什麼,但他們知道魔後是什麼,等等,魔後?!她難道跟魔族還有勾結?
顏禾被她氣笑了,她實在沒見過這麼蠢的白月光女主,竟然蠢到自曝家門,她當然不會殺她,殺了白月光女主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既然她說出來他的罪行,那她剛好就可以把她打入修真界的大牢,永世不得翻身。
顏禾合併萬劍宗和雲舒宗,修真界中人既可以稱他們宗門為萬劍宗,又可以稱他們宗門為雲舒宗。
小禾,真是不負他所望。
顧沉他們再次回到萬劍宗,回到擎蒼峰,看見這熟悉的景象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正當他們高興不已的時候,突然腳下傳來一個聲音。
萬劍宗的弟子都懵了,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麼呢?難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顏禾聽到這話倒是笑了出來,「雎嵐,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可笑嗎?」
她真該死。
耽誤了人家顏禾師姐這麼多年,深深的讓他們倆錯過了這麼久。
她辛辛苦苦瞞著這麼久,她輕言兩語就把她給戳穿了!
這個賤人!
拿下她!
顏禾甚至沒有用靈氣,只是用了最簡單的蠻力,就輕鬆的將她制服,雎嵐死到臨頭還不屈服的跪在地上,「你不能這麼就殺了我,我可是萬劍宗的掌門,可以是將來的神壕宗少主夫人,甚至以後還有可能是魔後,還有可能是天后!」
萬劍宗弟子終於得以翻身,迎來了曙光。
神馬情況,負心的人是指他/她嗎?
雎嵐繼續瘋言瘋語的說著,「夜郎不會放棄我的,我將來會是魔後!魔族會一統天下,我會成為當尊無憂的天后!」
顏禾輕垂睫羽,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真是個瘋子。」
聰明的人一點就通,萬劍宗弟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雎嵐不知道想到什麼,狐假虎威的看看她,睥睨一切,「顏禾,你可知道我背後是誰?我背後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門的神壕宗,神壕宗少主可是青睞於我,我可是他的道侶,我可是他欽定的萬劍宗掌門,你要是敢動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萬劍宗的弟子高興壞了,他們終於可以拔得雲開見日明了!
關鍵是他們環顧一周也沒有看到說話的人在哪裡啊,真是見了鬼了。
有了!
雎嵐被以勾結魔族的罪名被打入了修真界大牢,永無天日。
雲舒宗的弟子緊張壞了,他們會不會被掌門所拋棄啊,掌門會不會喜新厭舊?
不對他們好像也是那個新的才對。
雎嵐咬緊牙關,眼睛變得腥紅,為什麼要揭穿她?為什麼?!
在閉關的清淵真人出關的時候就聽到這個消息,臉上不禁浮現了一絲笑容。
雎嵐她繼續大聲嘶吼著,「萬劍宗之所以有這一天,早就是因為我跟魔尊勾搭在了一起,擎蒼峰出現的魔族臥底就是我,你們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夜郎肯定會來救我的,他是不會放棄我的……」
他們竟然讓一個叛徒當了他們掌門這麼久,真是不可思議……
上官蓮兒:?
莫飛:!?
雎嵐多年的偽裝瞬間被戳穿,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變成一灘爛泥。
原來神壕宗少主一直青睞的是顏禾師姐,雎嵐狸貓換太子,讓神壕宗少主認錯了人,怪不得這麼多年以來神壕宗少主都沒有來過這裡,他們還一直以為她有神壕宗少主的庇護,忍耐她這麼久……
蘇暢清:???
顏禾師姐必勝!
顧沉:?
顏禾:??
不知悔改。
「負心的人!你們還有臉回來!拋棄了我和我的妻兒,那麼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現在又興高采烈的回來,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瘋言瘋語。
他們極力推薦顏禾當上他們的新掌門,顏禾不負眾望,終於登上了這個位子。
那個聲音見他們無視他,又更加歇斯底里,「果然是負心的人!果然這麼絕情,還無視我說的話!」
他們順著聲音的來源低頭一看,差點沒把他們嚇得半死。
怎麼三師姐買的那個大公雞竟然會說話了?!
顏禾滿頭黑線,上次走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已經變成靈雞了,這次回來,這下倒好,直接會開口說人言了。
那隻大公雞還囂張的說著,「我說你們這個負心的人,還有臉回來走了就別回來呀,把我們的妻兒放在這裡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