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地方也真是奇怪,許陽怎麼看都像是自己身處在一個盒子裡。
「那銀瑩發亮之物,是月光…還是星光呢?」。
這個地方就是需要他無限的開發,實力越強所看到的地方就越遠,說不定努努力還真能看到月亮呢?。
「可能…還真可能和前輩說的一樣……,越是奮不顧身的前進…就會越危險」。
想到這裡許陽當即就打消掉了一些念頭,他轉過頭去看著二位前輩消失的地方。
他眼中眸光向下看去,看著那伴隨了自己幾年的木劍,也看著在其上雕刻著的幾字。
「華雲……」。
借著微亮瑩光許陽輕呢喃出了一聲,在他的回憶里是許婆婆幫他做了這把木劍。
但是也是在他的回憶里,許婆婆並沒有告訴他華雲是誰。
「好像都是從這裡開始的吧……」。
許陽一手把劍插在了土壤中,清楚的記著是他向許婆婆要了一把木劍。
也是在這之後,許婆婆才跟他講了,修道一途的事情。
「往往強者之間的戰鬥,會讓境界較低的人受益匪淺……」。
許陽小聲念出這話時,還無奈的看向了前方。
「唉……」。
砰!
「哎?」。
許陽猛的站起了身,同時也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木劍。
砰!
這一聲過後許陽隱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威壓好像變大了。
他一步向後退去抬起了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上方天空。
「莫非…那上面有一處大地?」。
砰!
砰!
砰!
還沒等許陽有思考的時間,便在這一瞬間聽到了三聲炸響。
強大的威壓席捲在了他的身上,許陽轉了身又再次一退,這一次也足足退了十幾米遠。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感知到的最為清楚,這明顯就是來自境界的壓制啊!。
好在許陽可以動著身體,一次退後不夠那就兩次,可是威壓並沒有消失,如同已經在他身上一般。
無論許陽去往哪裡,都會被威壓搞的頭痛欲裂。
忽然間他眸光一閃,右手在一瞬間接連揮出劍氣,揮出的綠色劍氣在某一刻,像是打到了什麼東西一樣。
發出了沉悶的一道聲音,像是有人被打了一拳一樣。
夜空下許陽先是呆愣了片刻,也可能是出於身上再沒了壓制,他使出了凌波步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咔嚓!
這個聲音傳出來之時許陽定眼看去,這一看下一秒就看出來了兩人。
他們二人活蹦亂跳的,其中一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萎靡不堪。
因為離得不遠,所以許陽就走了過去,這一看也算是看清了,可不正是張誠和康士為嗎。
不過剛才還萎靡不堪的那人,在見了許陽之後立馬就恢復了過來,整個人也站的筆直起來。
「前輩?…你們這是怎麼了?」。
許陽看著張誠的模樣,又看了看康士為的,兩個人可謂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以說張誠整個人都不怎麼好,衣衫襤褸破爛不堪,衣服處還有著大片鮮血,不過讓許陽奇怪的是,從哪看都看不到傷的位置。
而康士為呢就好很多了,衣服和剛進去時沒什麼區別,至於臉上為什麼還帶著笑,這個許陽就有些不知道了。
二人雖都未說話,但張誠在這時強裝鎮定的走了過來。
他的手中拿著兩把金色的劍,它泛出的光亮了許陽一臉,給他整的頭暈目眩的。
「兩日後…我帶你修行,這兩天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去……先走了」。
說完這話之後,張誠直接免去了一套流程,將兩把劍硬塞進了許陽的丹海內。
做完這一切後,張誠便轉身瀟灑的離去,只留下了許陽在原地發懵。
「前輩這是怎麼了?」。
「學藝不精…被人給打了……」。
康士為剛說完這話後,也同樣拿出了幾件東西。
那該是幾包香囊,在其上刻著的卻各有各的樣子。
「有朝一日出去了托我送與故人,它們會帶著你…去往各自的歸處的」。
將香囊交與許陽之後,康士為也好心的為許陽說了一些事情。
許陽也不磨嘰,將香囊都放在了丹海內,而後就是聽起了康士為的教導。
「方才那兩把劍…,若是遇到了討要之人,便也同樣還與他們吧……」。
許陽對康士為的話肯定是照辦的,可是有一些疑惑還是讓他說了出來。
「前輩?我…真的可以出去嗎?」。
給一件兩件的倒還好說,給了這麼多東西,萬一又出不去…豈不是成了心結。
康士為倒也是看得開,出言安慰起了許陽,他輕輕拍了拍許陽的肩膀。
「有朝一日…我倒是希望,你能帶領我們出去……」。
「那兩把劍對於你以後修煉之事,肯定會大有幫助…也算是我們是一點心意」。
康士為慈祥的看著許陽,同樣也是告訴他遇到困難不要放棄!。
許陽也重新振作了起來,不過也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前輩…你們進去幹什麼了?」。
你說這進去之後還能帶寶貝出來,這裡面肯定發生了一些緣故。
康士為也不急著先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從懷中衣口處緩緩拿出來一個東西。
那是一張空白的紙,其體可以說是通透無比,要是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可就要廢上很長時間才能找到。
康士為將它遞在了許陽面前,還充滿囑咐的告訴許陽。
「這兩天好好觀察觀察這張白紙,可能…對於你來說還有大用……」。
許陽在聽完這番話後,用驚奇的目光開始打量了起來,不過以他現在是實力,肯定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眼看啥也看不出來他也沒看了,用雙手接過了這個東西,然後也放在了丹海內。
反正聽前輩的偶爾拿出來看看就行了,至於該怎麼研究它 等以後有實力了再說吧。
「前…輩?」。
許陽剛抬起頭呼喊出聲,卻是沒有發現康士為的身影,不過有一道氣息卻是去向了居所。
許陽自也不用想了,肯定就是康士為的了,他對著前方深深的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