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呵呵一笑,「哎呀,禿頭而已,別滄桑了。」
「等幾天,我還得回去看看老頭,最近太忙沒時間!」
廖鵬歪嘴嚼了嚼花生米,「臥槽,10幾年過去,你裝逼的技術越來越成熟了。」
「你家廖銳,和李心怎麼樣了?」李野不想多說,只好岔開話題。
咕嚕!
嘶!廖鵬大大喝了一口酒,靈魂嘶了一聲,「兄弟慚愧對不起你啊!」
「我離婚早,一個人帶大廖銳,家庭貧窮!」
「嫂子當年把你女兒介紹給我家廖銳,現在兩人婚後,經常鬧離婚。」
「孫女都3歲了,你說兩人過些啥嘛!」
見廖鵬滿臉憂愁,李野很清楚,他在工地幹活,收入並不差。
掙的錢,基本都借給許月玲了,然後來給自己續醫院護理費。
「兄弟,這麼多年,多謝你一直照顧我家。」
「一切感謝都在酒里,喝一個!」
李野說著,舉手端起一杯酒。
「野娃,見外了哈!喝!」
兩人一切都在不言中,抬手碰杯,仰頭一飲而盡。
廖鵬又開口道:「明天下午,有一個同學聚會,你得來哈!」
李野聽得一愣,「同學聚會?」
「有什麼好聚的,都一把年紀了?」
廖鵬無奈一笑,「你的事早就傳開了,大家都不信你不老,都想看看。」
「明天必須去哈,下午2點,我來接你!」
「行吧!我去!」
李野勉強答應,誰叫他都不會去,但廖鵬親自來了,怎麼也得給點面子。
兩人就這樣,慢慢喝到了夜裡,廖銳已經醉醺醺。
李野本想留廖鵬過夜,他堅持要回家,沒辦法,叫了計程車,送了回去。
第二天!
早上!
「老公,你身體咋這麼好,比新婚夜都強?」
「我是老了,經不起你折騰咯。」
「哎喲,我的腰!」
許月玲剛起床想去做飯,發現腰疼得如針刺。
她艱難坐了起來,嘴上怨聲哀道。
李野微微一笑,蹦,一個響指,一束白光打入許月玲身體裡。
嘶!
許月玲一個激靈,一股暖流直衝體內。
瞬間疲憊感,腰刺痛消失。
許月玲又是一陣驚呼,「哇,李野,你修煉的啥,咋這麼神奇?」
李野將兩手放到後腦勺,看著許月玲。
「老婆,等我先摸索一陣,到時候教你一起修煉。」
「你願意嗎?」
「我、我也可以嗎?」許月玲抬手指了指自己,結巴驚訝不可思議問道。
李野笑了笑,「當然可以,修煉還有很多好處!」
「首先,可以美白!」
「每突破一個境界,能返老還童!」
「修煉不用來大姨媽,吸引人吧!」
「還可以成為天下無敵,好比神話電視劇。」
「還可以動用意念控物,你看哈!」
李野說著,意念一動,桌上一包餐巾紙,緩緩又落到了床邊。
許月玲嬌羞一紅,秒懂,「哎呀,老不正經。」
「都折騰一晚上了!」
「我起去做飯,天都亮了!」
「嘿嘿,不用你去做飯,你看著哈!」李野露出神秘一笑,坐了起來。
「看好咯!」
李野意念一動,電飯煲自動打開,內膽快速去把米打好。
淘米,煮飯,一氣呵成。
然後,洗鍋,切菜,打開煤氣灶,炒菜。
許月玲看著自動做飯,炒菜,一系列匪夷所思操作。
完全驚愕,瞠目結舌,捂著小嘴,說不出話來。
內心驟然被巨大的驚喜所填滿。
就在許月玲驚訝時候,內衣袋子,緩緩被解開。
「幹嘛,才穿衣服,你還來啊?」
「你還能做飯,和那個***,一心二用?」
李野邪邪一笑,「當然可以,厲害吧!」
許月玲一萬個白眼甩了過去。
「壞人!」
「死鬼!」
「調皮!」
「比曾經年輕時候還壞!」
許月玲說著,歡喜躺了下來。
(剩下的掐掉,你們不喜歡)
咚咚咚!
「開門、開門!」
就在兩人準備再次溫存時候,突然,一陣巨大敲門聲響起。
嗖,李野眼神一凜,居然有人打擾自己好事?
他抬手一束靈力打入門上,設了一個禁止結界,防止這些人突然闖入。
順便關了灶上煤氣。
「李野,趕緊起床!」
「完了、這是收高利貸來了。」
「他們怎麼知道、咱們才新搬的房子?」
許月玲驚恐,慌忙起身,快速穿好衣服。
咚咚咚!
外面敲門聲更大,吼聲更大,不過李野絲毫不慌。
慢悠悠起床,一股無形殺氣環繞全身。
待兩人穿好衣服後,李野大手一揮,禁止結界解除。
砰!
門被一腳踹開。
「嗎那個巴子,直播賺那麼多錢,居然兩天了,沒說還帳?」
人沒到,聲音先到。
很快,只見門口進來一高大刀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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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髮油光往後倒,脖子拇指粗大金項鍊,手掐著雪茄,猙獰邪笑看著李野兩人。
後面跟著4個黃毛紅毛小弟。
李野靜靜看向進來幾人,風輕雲淡沒說話。
許月玲拳頭緊握,死死瞪著幾人。
「刀哥,我借20萬,總還了你25萬,早已還清。」
「為什麼你們要咄咄逼人?」
「我直播雖然那天快速賺了40幾萬,可帳號都被封了,一分取不出來。」
「現在我租房都是借錢,你別逼我?」
「哈哈哈!」
刀疤男吸了一口煙,眼神透過煙霧大笑道:「還清?」
「還差25萬利息,你不還試試?」
「你……」
「刀哥,可否寬限幾天!」
許月玲立馬語氣變低,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
今天看得出來者不善,手心急得都快掐出血。
她最怕的事,李野剛醒,萬一又打成植物人,這輩子再也沒有活下去動力。
「喲,你居然還有錢,包養小鮮肉?」
「今天你不還,別怪兄弟們耍陰招,校園貸情景,你很清楚的。」
「哈哈哈!」
刀疤男恐赫大笑,目光看向李野。
「你敢,這世上可有法律,別把我逼急了報警?」
「你們就是掃黑除惡漏網之魚。」許月玲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這一舉動,氣得刀疤男將搖頭地上一扔,「三八,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
「兄弟們,給我把衣服扒咯,錄視頻,我看她嘴還犟。」
「哼哼!咔咔!」
四個小弟領命,邪笑走了過來,扳動著手關節咔咔作響。
滿臉陰笑,許月玲仿佛就是待宰的羔羊。
「你們動我老婆,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這時,李野的聲音,不快不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