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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你們許大人,什麼時候跟王大璫走得

2024-08-18 02:32:45 作者: 小龍家水哥
  目送著許顯純離開住處後,又耐著性子等了好幾個時辰,眼見著天已經黑了,離許顯純離開時約定的時間,也已經越來越近了,許顯純卻一直沒有回來,許胄心裡不由得更加的焦躁不安起來。

  耐著性子又等了好一會兒,直到戌時過後,許顯純都還沒有回來,許胄再也忍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許顯純的住處,跑去了九千歲魏忠賢的住處。

  在九千歲魏忠賢的住處外,等了好一會兒,進去通報的一個小太監才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斜著眼睛瞧著許胄說道:「老祖宗讓你進去。」

  許胄只不過是許顯純身邊的一個小跟班,跑來求見老祖宗,又沒有塞包袱,給好處費,負責通稟的小太監,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

  許胄也不在意,急忙拱手一禮,說了聲『謝謝』,便匆匆忙忙的跑進了魏忠賢的住處。

  魏忠賢正在客廳里與田爾耕等人密議著什麼,許胄也顧不了那麼多,三兩步沖了進去,隔著老遠,便跪倒在地上,朝魏忠賢磕頭說道:「廠公,廠公,求求您,救救許大人,救救許大人吧。」

  魏忠賢微微皺了皺眉,瞧著許胄,感覺有些面熟,卻又叫不上名來,剛才雖然有人進來通報了一聲,但魏忠賢根本就沒往心裡去,也沒記住許胄的名字。

  一旁的田爾耕,倒是記住了許胄的名字,而且他是錦衣衛指揮使,許顯純是錦衣衛僉事,署理北鎮撫司,管著錦衣衛里最大的一個部門——詔獄,對於許顯純身邊的許胄,田爾耕自然是認識的。

  見魏忠賢微微皺眉,田爾耕急忙低聲說道:「義父,是顯純身邊的人。」

  聽了田爾耕的話,魏忠賢一下子想了起來,難怪面熟呢,原來是跟著許顯純,在自己面前露過幾次臉!

  微微點了點,魏忠賢這才又說道:「你先起來吧,說說怎麼回事,你們許大人,怎麼了?」

  「啟稟廠公,許大人午後便去了王大璫的住處,到現在都還沒回來。」許胄也不敢真的怕起來,就跪在地上,朝魏忠賢磕著頭說道。

  「王大璫?」魏忠賢微微皺了皺眉,「顯純去了王體乾住處?」

  在魏忠賢眼裡,在這座紫禁城裡,能夠被稱為大貂璫的,姓王的,就只有同為司禮監同僚,而且還是司禮監掌印太監的王體乾了。

  「不,不是,是王承恩,王大璫。」許胄急忙說道。

  「王承恩?」魏忠賢愣了一下,旋即失聲說道:「陛下身邊的王承恩?」

  「是,是的。」許胄低聲應道,心裡卻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來。

  魏忠賢微微皺了皺眉,瞧著許胄好一會兒,才又放緩了語氣,用儘量平和的語氣說道:「你們許大人,什麼時候跟王大璫的走得這麼近了?」

  聽了魏忠賢的話,許胄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急忙解釋道:「廠公,您誤會了,您誤會了。」

  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許胄又急忙解釋道:「今日午後,慈聖宮宮衛在內庫附近,捉住一個企圖縱火的小太監,奉慈聖宮之命,交給了羽林衛的王輔臣。」

  一旁的田爾耕低聲對魏忠賢說道:「宣懿太妃今日在繼位大典上,被皇上敬封為慈聖宣懿皇太后。」

  魏忠賢恍然地點了點頭,慈聖宣懿皇太后,自然可以被稱為慈聖宮了。

  「許大人安插在羽林衛中的番子,害怕,害怕此事牽連到廠公,故而派了北鎮撫司百戶吳方,前去搶人,不曾想卻被羽林衛的人,一併給拿住了。」跪倒在地上的許胄,還在低聲解釋道。

  聽了許胄的話,魏忠賢不由得又微微皺了皺眉。

  一旁的田爾耕卻忍不住厲聲說道:「北鎮撫司執掌詔獄,有人意圖在宮中縱火,此事交由北鎮撫司處理,也是情理之中的時,羽林衛怎敢與北鎮撫司搶人?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

  聽了田爾耕的話,許胄身子猛地一顫,急忙將頭低得更低了,低聲說道:「當時王大璫也在。」

  聽了許胄的話,田爾耕頓時便沒了脾氣。如果僅僅只是羽林衛的話,吳方將錦衣衛北鎮撫司的令牌一亮,保管羽林衛那些人全都變成沒爪子的病貓,俯首帖耳,聽話得很!

  可問題是,當時王承恩也在現場!那結果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王承恩是誰?那可是皇帝跟前的貼身太監,只要他在場,說上一句「奉了皇上口諭」,誰還敢造次?誰還敢反駁他?質疑他?難不成還敢跑去跟皇帝對質不成?

  有時候,皇帝身邊的人,說的話,不是聖旨,他也是聖旨!


  當初義父在先皇面前受寵,寸步不離先皇身畔,他說的話,可不就是先皇說的話麼?若非如此,義父又怎麼可能一手遮天,將整個大明國的文臣武將,全都拿捏得死死的?

  只不過現在,大明國的天子變了,皇帝信任的人,已經不是義父,而是他身邊的王承恩了,能夠為非作歹,為所欲為的,自然也就是這個王大璫了!

  嗯,雖然現在王承恩其實連個副總管太監的頭銜都沒有,但稱呼他一聲王大璫,卻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妥!

  微微愣了一下之後,田爾耕才又問道:「顯純又是怎麼被抓的?」

  許胄微微愣了一下,才又低聲說道:「大人,許大人不是被抓的。」

  「不是被……」田爾耕微微一怔,皺眉瞧著許胄,冷聲說道:「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吳百戶被羽林衛拿住後,羽林衛派人來說,讓許大人去王大璫住處要人。許大人考慮再三,最後帶了三千兩銀票,隻身去了王大璫住處。」

  「顯純去了王大璫那?」田爾耕吃驚地瞪大眼睛說道,旋即又驚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午,午時過後。」許胄低聲說道。

  「午時過後!現在都戌時過了,這麼久,你怎麼現在才來稟報?」田爾耕吃驚地說道。

  「許,許大人說,他能,能處理掉,若是入夜後還沒回來,才讓小人前來稟報,稟報廠公。」許胄有些心虛地說道,為什麼心虛,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你!~」田爾耕狠狠地瞪了許胄一眼,過了幾秒鐘,才罵了一句:「蠢貨!」說著,田爾耕又轉身對魏忠賢,躬身一禮,說道:「義父,事不宜遲,孩兒這就帶人去乾清宮要人。」

  說著,田爾耕便又轉身離開,剛邁出一步,卻被魏忠賢叫住了:「等一下。」

  「義父……」田爾耕有些不解地轉過身來,望著魏忠賢。

  「讓楊寰去,他是北鎮撫司的理刑官。」魏忠賢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才又說道,「就說有人出首,宮中有人謀逆,想要對皇上不利,需要顯純這個署理北鎮撫司的錦衣衛僉事出面處理。」

  田爾耕微微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過來,義父這是擔心自己呢!自己雖然是錦衣衛指揮使,三品大員,可如今新登位的皇帝,很明顯不信任錦衣衛,不信任東廠。

  連許顯純這個署理北鎮撫司詔獄的錦衣衛僉事,都被拿下了,自己若是冒然撞了上去,說不定也正中了皇帝的陷阱呢!

  想到這些,田爾耕急忙點頭說道:「是,義父,孩兒明白了,孩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去吧。」魏忠賢揮了揮手,說道。

  田爾耕躬身一禮後,轉身急急忙忙的帶著許胄,離開了魏忠賢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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