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盛歌主動去吻沈以硯,試探的伸出舌.尖,剛碰到沈以硯的時候,沈以硯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
枕靠在沙發扶手上,原本昏昏欲睡的大腦瞬間清醒,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占有欲此時像開了閘一樣,將朝盛歌的舌.頭.咬.進嘴巴里。儘可能的蹂.躪。
「嗯。」朝盛歌吃痛,白皙如瓷的臉上眉心微蹙,舌.尖傳來醉醉麻麻的刺痛感,男人嘴巴裡面濃烈的酒香霸道的侵占了她的領地。
朝盛歌逼迫閉上眼睛,大腦似被酒氣微醺,迷亂的找不到出路。全是他在占上風。
朝盛歌身上穿了件紅色的吊帶睡衣,衣料堪堪遮到大腿,此刻為了迎合沈以硯雙膝跪在他跟前,細嫩的皮膚被灰色大理石地板硌得生疼。
沈以硯可能覺得這還不夠,放在外面的手摸.到了朝盛歌的大腿。
男人指尖微涼,刺激的朝盛歌頭皮發麻,全身忍不住顫.栗,嬰寧聲從朝盛歌唇間溢出,而此時的男人像是受到某種召喚一般,徹底睜開眼睛。扣住朝盛歌的後頸,將人一整個提了上來,壓在身下。
沈以硯的手還壓在朝盛歌脖子下面當枕頭,看到她被自己親的水潤紅.艷的小嘴,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但轉瞬間也看到了她沾在睫毛上的眼淚,那笑容瞬間消失,僵硬了幾秒,沈以硯似是難過的問:「你哭了嗎?卿卿,你別哭,你哭我心裡難受。」
沈以硯見不得她哭。
腦子還處於半醉半醒間,視線一直往下,以為這樣就可以假裝看不見她的眼淚。
許是今晚這身打扮,讓朝盛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熟了的可以采頡的櫻桃,沈以硯抬眸再次與她對視,眼底染上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盯著朝盛歌看了幾秒,喉結顫動,閉上眼吻了她的眼睛。隨後附在朝盛歌耳邊聲音低沉沙啞,似在徵求朝盛歌意見:「卿卿,我不是正人君子,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朝盛歌紅唇輕啟:「難受?」
「嗯。」
「那就做吧。」
沈以硯得到朝盛歌的允准,睜開眼,眼角染上了緋紅色,修長好看的手利落的滑進睡裙,摸到那個礙事的東西,三下五除二便把它脫掉仍出去。
可憐的小東西以一個拋物線的形狀被孤零零的丟在冰冷的地板上。沈以硯都懶得去看它一眼。
這樣挺好。
猝不及防的,肩上傳來一陣刺痛,朝盛歌迷醉的眸瞬間清醒,睜開眼便看到沈以硯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朝盛歌抬眸與沈以硯對視,眼裡霧蒙蒙的,是由說不盡的委屈。
可沈以硯卻不覺自己有錯,他再次咬住了朝盛歌的肩膀,比之前更加用力的咬,他強勢的告訴朝盛歌:「你是我的,這次哪裡也別想逃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你死心吧!」
朝盛歌也警告他:「那你記住,你也是我的,任何女人都搶不走!」
「那我榮幸之至!」沈以硯雙眼放光,托起朝盛歌越發賣力。
沈以硯酒醒的時候發現朝盛歌誰在他懷裡。
他立馬瞪圓了眼睛,剛才.....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看到朝盛歌身上痕跡和地上掉落的衣服,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夢是真的。
天哪,他居然毫無節制的對朝盛歌.....
沈以硯從沙發上坐起來兩條腿放在地板上,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順帶意識回籠。、
前不久那些片段一一從腦海里閃過像放電影一樣,沈以硯薄唇緊抿。起身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朝盛歌身上,然後將女孩抱起來,邁步往外走。
沒走幾步,沈以硯突然又停了下來,只因他發現地上那件小東西,彎腰把它撿起塞進外套口袋裡,繼續朝外走。
從酒窖里出來的時候牆上的表已經十二點了。
「二少爺。」周海華聽見動靜急忙跑過來,她本來還在著急這兩人和好了沒有,擔心的睡不著,結果跑過來就看見了.....不太適合她能看到的一幕。
沈以硯本來以為客廳已經沒人了,正香抱著朝盛歌直接上樓,誰知道在拐角處看到了一直守著的周姨。
俊臉上的尷尬一瞬而逝,隨即恢復了嚴肅的表情,聲音略帶疏離和氣場:「這麼晚了,周姨怎麼還不去睡覺?」
「啊。」周海華緊張的拽著衣角搓了搓手,扭過身去,「我這就去睡了,這就去。」
說完,她識相的回自己房間。
沈以硯將朝盛歌抱回房間,放到床上,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剛轉身,朝盛歌便拉住了他的手。
沈以硯轉身,以為朝盛歌醒了,但她沒醒,只是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他。
朝盛歌這樣,沈以硯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怎樣,他並沒有鬆開陸枝而是在她面前蹲下來,手掌撫摸到她被汗水浸濕的長髮,放下身段,像哄小孩子一般哄著她道:「我去給你放熱水洗澡,你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這招挺靈的,朝盛歌馬上鬆了手。
沈以硯站在浴室里,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水,熱氣很快瀰漫開來,男人頎長的身影籠罩在微熱的白色霧氣中,不久後發出一聲低笑。
放好水之後,沈以硯手伸進浴缸里測試水溫。
他覺得可以了,便把手拿出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出去將朝盛歌抱進來放進浴缸里。
溫熱的水漫過朝盛歌嬌軟的身軀,只留頭在外面,沈以硯怕她硌,親自用手托著她的後頸。
蹲在她身邊問:「水溫還行嗎?燙不燙?」
「還行。」朝盛歌太累了,眼皮子都懶得睜,就那麼嬰寧了一聲,打算糊弄過去。
沈以硯被氣笑了。
堂堂耀陽集團二公子,紆尊降貴,親自伺候她洗澡。
「咱們朝大小姐還真是會享受的哈!」
「嗯......嘶!」水霧將朝盛歌臉頰蒸的瑩潤漂亮,就像是剛剝了殼子的荔枝般誘人。
好看的眉心突然蹙起。
牽動著沈以硯的心,他立馬緊張起來:「怎麼了,是水太熱燙到了?」
朝盛歌眉頭依舊皺著,聲音里還帶了哭腔:「疼!」
「哪裡疼?」沈以硯神情慌張的問道。
「那裡。」
沈以硯看著朝盛歌的身體一下子就知道是哪裡。
「你等一下啊。」
他慢慢將朝盛歌的頭放在浴缸外面,把手抽出來,去掰朝盛歌的腿。
熱水突然就被吸了進去,洪水猛獸似的,朝盛歌疼的叫出了聲,睜眼伸手打他:「別動,別動!疼死了!」
「好好好,不動。」沈以硯沉著臉眼裡閃過焦急色,知道這澡是不能繼續吸了,於是找來毛巾把朝盛歌擦乾淨,裹上浴巾把人抱出去放在床上。
這下沒什麼顧慮了,沈以硯坐在窗外,曲起朝盛歌的兩條腿,就看到那裡紅彤彤的一片已經腫了。
朝盛歌感受到他在做什麼,雖然兩人已經做過,但現在這種情景,她實在想挖個地洞鑽進去,雙腿用力掙脫沈以硯,把被子拉過頭頂,悶悶的教訓道:「不許看!」
沈以硯嘖了一聲,拍大腿。
這事兒似乎有些嚴重,難怪顧寒老說他做過頭了。
忽地沈以硯想起顧寒上次來的時候放了藥在這裡,他去找找,趕快給這嬌氣包抹上。
還好沈以硯有潔癖,東西放在哪兒他都有數,沒多久就找到了那瓶藥膏。
上次有了經驗,這次輕車熟路。
他扭開瓶蓋把藥塗在自己手上,另一隻手握住朝盛歌的腳腕,抬頭跟她說:「我現在幫你上藥,你配合我一下。」
被子裡的朝盛歌死死咬住嘴唇,她有什麼辦法?
結果他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這些事情做完之後,沈以硯轉身就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他得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