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個樣子,圍觀的人們都十分好奇。♗🍩 6❾𝐬hùⓧ.𝐜𝐎m 😂😺
剛才他不還捅了別人嗎,怎麼到現在他反倒扭上了呢?
犬冢牙撓撓頭,露出一絲壞笑。
鳴人搶劫三代的時候,他正好在火影辦公室接任務,對於鳴人的壯舉,他深表佩服和同情。
不過這小子也是活該。
村里那麼多人他都不搶,偏偏惦記上了村中最強者。
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一頓,他還不得飄上天了?
「比賽,開始!」
隨著月光疾風的聲音落下,犬冢牙直接沖了上來。
他知道鳴人身懷兩樣絕技,就在他抽到和鳴人一組的時候,就曾私底下找過鹿丸。
以鹿丸的智商,很容易就分析出了鳴人兩大絕技的缺點。
千年扦插術結印複雜,消耗時間長。
只要在他結印完成之前攻擊到他,千年扦插術不攻自破。
而葵花點穴手卻是一個近身技巧。
所以,只要把距離控制在不遠不近的程度,鳴人的這兩招便都沒有用武之地。
現在,鳴人正好菊部有難,行動較為遲緩,想要把控好這個距離並不困難。
只要消耗他一段時間,按照鳴人的心性,肯定會舉手投降。
看著牙始終離自己不遠不近,鳴人緊緊攥著拳頭。
隨後,就看他雙手交叉,低聲喝道:「影分身之術!」
霎時間,場地上面又多出了兩個鳴人的身影。
只是,受鳴人本體影響,分出來的分身也都一個個撅著菊部,行動十分不便。
「赤丸!」牙大喊了一聲,眼底閃爍著詭譎的光芒。
赤丸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呲起有些稚嫩的小狗牙,以迅雷之勢咬在鳴人的分身上。
他的兩個分身瞬間被瓦解。
鳴人咬牙低語:「可惡,這樣下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啊!」
「當初管天天借煙霧彈的時候,本來是想借著遠距離給他迷惑住,可他根本不給我機會啊!」
他伸手插進忍具包。
忽然,他摸到了一個帶著繩子的東西,眼神一亮。
「對啊!還有它呢!」鳴人低聲呢喃。
隨後,他抽出手來,雙手交叉:「多重影分身之術!」
眨眼間,比賽場地上一下子多出了十多個鳴人!
「鳴人,我看你想贏想瘋了吧,一下放出來這麼多分身,還能用出來絕招了嗎?」
鳴人壞壞地笑了一聲:「能不能,等會你就知道了!」
緊接著,他把所有煙霧彈一股腦地丟了出來,整個會場瞬間被煙霧覆蓋。
犬冢牙陰笑:「鳴人你又錯了,我們犬冢家主要練習的就是嗅覺,你跑不了。」
他用力抽了抽鼻子,臉色不禁變得有些難看。
多重影分身難怪會被列為禁術,用影子製造出來的分身,和本體有著一模一樣的性質。
就連身上的氣味也是完全相同,光靠鼻子根本分辨不出來。
他緊張的看著四周,提防著隨時有可能出現的鳴人影分身。
一隻手也順勢伸進了忍具包。
「鳴人,你不會這樣天真的以為,憑藉幾個影分身就能奈何的了我吧!」
他掏出了道具小丑的鼻子,直接掛在臉上。
下一剎,他發現整個會場當中的味道都被他捕捉到了。
即便遠在看台上的觀眾們,身體輪廓也出現在他視野當中。
至於鳴人的諸多分身······
「鳴人,你做好輸的覺悟了嗎?」
他興奮地低吼,身體快速掠出,揚起了鋒利的指尖。
很快,他以極其刁鑽的角度解決了場上的所有分身。
不遠的地方,還有最後一個鳴人的輪廓。
他心中冷笑,想必那個就是鳴人的本體了!
他動作放輕,速度卻絲毫不減,直接衝到了鳴人身後。
「鳴人,你輸了!」
他興奮地高聲吶喊,然後一拳落下。
「嘭!」
那個輪廓再次爆炸。
「又是影分身?鳴人呢?」他有些茫然,雙眸之中透著一絲詫異。
四下張望,場上確實沒有鳴人的輪廓了啊!
「不可能,他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啊!」牙疑惑地自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頭頂上方,傳來鳴人賤賤的聲音。
「牙,沒想到吧,我在你頭上呢!」
牙猛然抬頭。
只見鳴人正騎著他的飛天掃把,在半空中懸浮著,那高度,恰好十分尷尬,如果自己彈跳起來,他肯定輕易就能躲開。
牙指著他大吼:「你騎掃把算什麼本事,有種下來啊!」
鳴人賤兮兮地吐了吐舌頭:「你上來啊!打不著,打不著,氣死你!」
「你下來啊!」
「你上來啊!」
兩人爭吵了數秒,牙氣的渾身發抖。
這個時候,鳴人忽然打了個哈欠:「沒意思,我還是下去吧!」
他打了一個響指,掃把緩緩下移。
就在即將落到地面的時候,他雙臂猛搖,解開了一個神秘的袋子。
袋子開口的一剎那,鳴人眼淚都出來了。
「這味道······難怪老闆不讓在他小店裡打開!」
他帶著一臉壞笑,直接把臭鼬鼠的香囊溜溜球扯了出來。
「牙,送你一個好東西!」
說話的同時,他直接把溜溜球懸了下去。
牙身體一僵。
帶著小丑鼻子本來就讓他的嗅覺靈敏了百倍。
那種常人都難以忍受的臭味,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毒藥。
他瞬間感覺腦袋上面像是被扔了十幾個核彈。
炸得他眼淚橫流,直接沒有任何反抗力量地栽了過去。
鳴人見狀,笑嘻嘻地收起溜溜球,從掃把上跳下去。
「讓你再挑釁我,服不服啊!」
他的話註定不會有回應了。
因為此時的牙,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口中不斷吐著泡泡。
「咳咳······本場對決,鳴人獲勝!」
月光疾風捂著鼻子宣布道。
場外,兩個醫療忍者抬著擔架跑過來,直接把牙放在擔架上架走了。
在看台上觀看的那些外村的忍者,接連嘆息一聲。
尤其是那些帶隊來的。
他們幾乎每個人都帶過很多下忍,像是這樣的中忍考試,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場上的這些道具,放在從前,他們更是見都沒見過。
「我愛羅,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愛羅旁邊,砂忍帶隊的上忍問道。
我愛羅面色十分陰沉,甩了甩鑲在屁股上的守鶴尾巴,低聲道。
「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刮刮樂店!」
一提到刮刮樂店,我愛羅的腦海當中就浮現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實則萬分可惡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