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會笑?」
媽的,江昊現在突然想這傢伙以後是不是會真的變成自己呢?
「行了,放心吧,我變誰都行,咱倆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以後一起努力就行了」
狗東西,連人類的俗語都會說了,江昊白了一眼。
「說歸說,別罵人哈」
「說吧,你是不是又升級了?」江昊知道這傢伙又變了。
「嗯,稍微提了那麼一點點,也多了些小能力,我強了,你也會快速變強,不好嗎?」護牌者比了個小的手勢。
「什麼能力,快說說」
這下江昊來興趣了。
「控靈」
江昊聽著護牌者的解釋,心臟快驟停了。
控靈,就是可以控制一切靈,這個靈指的是生命能量的一種精神力。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可以控制別人的思維從而影響別人的行動。
不過唯一欠缺的就是,控靈太消耗精神能量,就算是護牌者,也用不了幾次。
當然等級提升了的話那另當別說。
江昊突然想到了王家。
「你說,要是我見了王家的人,到時候你用控靈,是不是可以弄到不少資料?」
江昊有點興奮,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護牌者的這個能力出現在這個時候絕對是最合適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不過用控靈的話對方一定要處在一個精神力形態比較薄弱的情況下成功率會最高。
而且要看對方的等級,我估計現在等級高的修者的話不好控。」
護牌者點點頭。
「怎麼樣算比較薄弱?」
「比如累的不行的那種,幾天沒睡覺,或者說是被打到起不來那種」
江昊想了想,「要不然我把王東想辦法拉出來打一頓?」
貌似不現實,上次王東身邊的人被自己廢了之後肯定換人了,而且現在王家多了很多修者,江昊不好下手。
算了,等修者大會再說吧。
到時候知明也可以不是麼?
「咚咚咚」江昊的門被敲響了。
「溫姐?怎麼是你?」
江昊看著門口的溫若婷詫異道,她怎麼來了?而且手裡還提留著幾罐啤酒。
「走,出去遛溜彎?」
江昊遲疑了一下。
「怎麼,上次叫你你就沒去,這次還不給面子?」
「行吧,我換個衣服,溫姐你稍等我一下」
。。。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晚叫你出來嗎?」
幹啥,難不成看上我了?江昊搖搖頭。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麼?」溫若婷甩了甩頭髮,二人坐在在了路邊的長椅上。
江昊點頭,當然記得,在火車上你可沒少調戲我。
「噗呲」溫若婷看到江昊的神色笑了出來,「其實,當時我應該是悲傷的,痛苦的,可是見了你之後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我好像應該認識你似的。」
江昊抬頭,這?女人也會套路?
「其實,那個時候我是去安平縣看望我師父的,並不是找我的朋友,怎麼樣小弟弟,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呀?」
溫若婷喝了一口啤酒,笑眯眯看著江昊。
此刻的她臉上有點微微醉意,來之前就已經喝過了,臉頰上也有點微紅。
一種成熟女人的氣息直撲江昊而來,月光下,二人的影子好像融在了一起。
「你說,我聽」江昊不是不解風情的人,他看出來這個時候溫若婷需要一個傾訴的人。
「我是個孤兒,王猛也是,我們兩個是師父從孤兒院領回來的。從小他就教我們修武,如果我們偷懶就打。
那個時候我們天天被打」雖然說這被打,可是溫若婷的臉上都是笑容和回憶。
「每次打完我們之後師父都會給我們最好吃的東西,而且睡一覺之後就不生氣了。
接著第二天的訓練。
師父那個時候送我們上學,訓練,照顧我們生活,小弟弟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和爸爸一樣?
後來我們上了初中之後,師父就不再打我們,而且為了不讓同學認為我們是沒媽的孩子而自卑,他經常給老師和同學送禮。
直到我們大學畢業。修者協會招我和王猛進修者協會去,缺遭到了我師父的極力反對。
當時我心高氣傲,覺得自己最強,追求更高的修為,進了修者協會。
而王猛聽了師父的話,只是開了一個拳館,也就是現在的狂猛拳館。
這樣的生活是不是也挺好的?」
江昊點點頭,未生而養者,無以為報,溫若婷的師父做的很好。
「小弟弟你覺得王猛怎麼樣?」
「王總挺好的,對我也挺照顧的。」
「可是,你知道我恨不得殺了他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溫若婷突然變的狂躁起來,眼淚流了下來。
「要不是因為他,師父就不會變廢,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到現在都起不來。」
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溫若婷慢慢敘述著自己的故事,江昊也細心聽著。
「修者大會是不讓普通人參加的,可是那個時候王猛是修者一級,他私底下偷偷報名參加了,說是為了拳館的生意。
當時我和我師父都不知道,直到王猛被抬回拳館的時候我們才知道。
師父護短,直接就找到了對方。
當時和王猛比試的不是臨州人,沒記錯的話是御州的。
也是修者1級,師父說不以大欺小,要和對方的師父比試,因為王猛當時的傷勢太嚴重了,差點就死了。
我師父咽不下這口氣。
對方也接了,而就是那一次,我師父被人打到全身修者修為全無,而且終生站不起來。
我找過修者協會,他們的解釋是正常切磋,不管。
可是你說,正常切磋又廢人修為,致人殘疾的麼?艹」
溫若婷灌了一口酒,罵出了髒話。
「你知道么弟弟,王猛那個王八蛋就為了證明自己也強,他那個時候是可以不報名的。
那樣師父就不會那樣了你知道麼?」
溫若婷抓著江昊的肩膀嗚嗚嗚的哭了起來,鼻涕眼淚流了江昊一身。
「而且,我上次回去看師父的時候,他說他可能要不行了。這些年我在臨州一直找人,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他。
該找的人我都找了,可是沒辦法,沒辦法啊?」
江昊擦了擦胳膊上的鼻涕,「那個溫姐,要不然我去看看?這方面我或許幫上點忙」
「呼呼呼」
溫若婷早就靠著江昊的肩膀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