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壽過百年,無病無災!
趙老太爺眼睛亮了,不過轉瞬又恢復冷靜。
這條件不可謂不豐厚,用全部家產來換都值得!
可空口白牙的,對方當然怎麼說都行了,撒謊自己也沒辦法。
如今把命跟家人保住就算好的了....
「看你的樣子應該不信我,不過沒關係。」
許山說完,一掌拍在了趙老太爺肩膀,一股熱流頓時游遍全身。
緊接著又拿出一個上好的滋補丹藥,刮下一點丹粉投入趙老太爺口中。
隨著靈力入體,丹粉入口。
啪的一聲!
老頭拐棍兒一丟,站直溜了!
「仙師!!!」趙老太爺眼眶瞬間濡濕,作勢欲跪。
原本兩顆昏黃的眼珠也澄澈了許多,好似一瞬間年輕了二三十歲。
這是真仙人啊!!
趙老太爺斜跪在半空,膝蓋被靈力托舉著死活跪不下去。
「起來吧,不用跪。」
趙辛、趙松二人看的瞠目結舌!
很快趙松反應過來,拉著趙辛一同上前跪倒。
「仙師!晚輩目不識珠,沒能使得仙師身份,還望仙師勿怪。」
「無妨。」
許山淡然回應,手上又念了兩份丹粉彈入兄弟二人口中。
兩兄弟面色頓時紅潤,眼裡光彩倍增。
咽了口唾沫,同時摸索起自己的身體。
精神...突然就精神了!身體也變得輕了許多。
一旁的管家左右搖頭,眼珠子看的發紅。
全家壽過百年,無病無災...那也應該有我一份啊...
管家遲疑片刻,最後鎖定許山一個五體投地撲了下來。
「仙師!我也是趙家人...」
「放你娘的屁!你也配姓趙!?」趙老太爺大怒,拾起拐棍狠抽管家,「仙師心善,你這賊貨卻想占仙師便宜!你怎麼敢讓仙師多費心費力!」
「別打,老爺別打了...我錯了。」管家滿地打滾哀嚎。
珊瑚饒有興致,張彪眨巴著眼,看著管家只覺可憐。
許山無奈的揮揮手,將幾人同時拉起,又給管家口裡彈了一份丹粉。
「畢竟我來你們都要搬家,這丹藥宅子裡的都有份。」許山道,「不過我說保你趙家安穩百年,但要作奸犯科...」
「我懂!仙師,我一定約束好家中族人,一定讓他們廣施善行,絕不為非作歹!但凡有人作奸犯科,我第一個放不過他!絕不勞仙師插手!」
「很好...那就散了吧,以後記得每年派個人來給我拜年,其餘時間就不要來了。」
「一定,一定!我這就去安排。」
......
一日之內。
四方城中人盡皆知的大宅已經更姓為許。
也自這一日起,許山正式定居四方城。
次日一早,一處尋常的瓦房門外,許山停在門口,門內是陣陣痛苦的呼聲。
屋角倒著一個昏迷的男人,他身後只有張彪一人,珊瑚則是已經自己玩去了。
見許山遲疑,張彪道:「許爺,這給女人接生....你真要干啊?」
「先看看吧。」許山面露難色,隨即推門而入。
房中女人的慘叫還在繼續,穩婆在裙底拽著什麼,口裡不斷發出命令。
聞聽異響,穩婆回頭大驚:「你是誰!你們兩個怎麼進來的。」
「瞅瞅。」許山淡淡道。
「瞅瞅!?這是你能瞅的嗎?!」
床上還在賣力的女人還在自顧自尖叫,目光瞥見房中兩個陌生男人也只覺得是自己出現幻覺。
見穩婆揮舞著血淋淋的手上來推自己,許山拿出一塊銀錠丟在地上。
「能不能瞅?」
「?」
「再加一塊。」
「.....」
「再加...再加...」
看著地面上五塊落在一起的銀錠,還在懵逼中的穩婆終於似有所明悟。
用腳把銀子斂到裙底,也不再管許山,繼續接生。
生產繼續,許山抱臂而觀,一切細節盡收眼底。
張彪皺著眉,顯得侷促萬分。
直到半個時辰後,產婦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張彪頓時眼前一亮。
「生了!」
「拉了。」許山一手拍在臉上,表情痛苦。
產婦大小便失禁了...孩子還沒出來。
或許不該信第五塵那個老神經病。
自己到底在這幹什麼...這日子真是越過越亂套了。
又過半個小時,又是一陣高亢的叫聲傳來。
一個血淋淋的嬰兒沾著屎尿出生了...產婦旋即暈倒過去。
穩婆明顯相當專業,不露任何嫌棄,一番熟練操作,包紮出了一個小小的襁褓。
直接抱到許山面前,滿臉的喜慶:「恭喜!恭喜!是個千金!母女平安。」
許山打量著嬰兒,心裡只有厭煩。
真是昏頭了,這他媽能看出個雞毛來....
跟在廁所偷窺別人大便沒有兩樣。
搖了搖頭,許山轉身摔門而去。
「嘿?」見許山離去,穩婆陷入茫然。
緩了一陣看向手中嬰兒,走向產婦。
輕輕拍了拍產婦的臉,低聲道:「你那賊漢子跑了...嫌你生了個閨女。這件事我肯定不說...跟你現在的男人好好過吧,這銀子姨分你一塊。」
街上,許山跟張彪行色匆匆。
張彪緊跟在後,問道:「許爺,有啥感悟麼?」
「你有感悟麼?」
「除了噁心沒什麼感悟,我估計我是不想要孩子了...那下一家還去麼?不是說還要看瀕死老頭麼?」
「去!都去!」許山定住腳步,認真的看著張彪,「練功就是如此,這事兒點慢慢品。量變產生質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結果了。你要是嫌煩,可以自己在周圍轉轉。」
「那就一塊吧,我也跟著學習學習。」
......
光陰流轉,時間點點過去。
許山宛如行腳僧穿梭於四方城各家各戶,以觀自然生死。
行動不過半年,行跡暴露便被諸多凡人發現。
城中皆傳言,有二男子,罔顧廉恥,竟日竟夜,窺伺婦人娩身之舉,靡有倦意。
其行徑乖張,形同變態,為人所察,街巷公憤,百姓欲驅撻而後快。
然而兩人行跡詭異,從未有人尋到。
朝廷派官兵圍剿,也無一次成功。
又過一月,四方城百姓又有全新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