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和各位說些正事。」秦長生一臉嚴肅地看著在場的眾人。
「各位可知,上界之事?」他的聲音冷冰冰的,仿佛帶著一股寒意。
「帝子殿下,上界我等倒是知曉,不知帝子殿下何意?」此刻,一位勢力宗主站出來,對著秦長生說道。
秦長生微微點頭,繼續道:「據我所知,我等所在的世界也是上界,只不過因為一場大戰的原因,而被打入了下界。
而上古遺蹟就是最好的證明。
然而,目前進入上界的通道已經消失,所以我們的境界也只能修煉到大帝九重天巔峰。」
聽到這裡,場中的眾人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他們從未想過自己所在的世界竟然曾經是上界,更沒想到現在無法突破到更高境界的原因竟是如此。
秦長生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我有方法可以進入上界,只是這需要各位的合作。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譁然。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興奮,有人疑惑,還有人擔憂。
畢竟要進入上界並非易事,而且其中還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但同時,大家又對更高境界的追求充滿了渴望。
「不知帝子殿下說的是什麼辦法?」此刻,有長老對著秦長生問道。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期待和疑惑,似乎對秦長生的提議充滿了好奇。
秦長生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具體方法,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但請相信我,我們既然是一條船上的人,就不會害了你們。
只要我們團結一致,共同努力,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決心,讓在場的眾人感受到了他的誠意和實力。
接著,秦長生繼續說道:「合作者,我等可一起前往上界。萬年前的情況,我想各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所以上界是我們必須要去的地方。
要不然等封印減弱,上界之人下界而來,結果可想而知。」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和緊迫感,讓在場的眾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聽到秦長生的話,現場頓時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有人開口附和道:「帝子殿下說的沒錯。」
緊接著,更多的人紛紛表示贊同:「是啊!」
「萬年前的一幕,現在還歷歷在目。」
一時間,現場氣氛變得熱烈起來,眾人都對秦長生的提議表示支持。
「很好」
「各位可以將這消息散播出去,咱們乃是聯盟的元老,想要加入聯盟之人都需要來到這城池中進行認證。」
「城池中央我會布置一道陣法,只是為了驗證加入者是否真心實意」
「我想各位也不想被人背刺吧」秦長生淡淡說道。
「同意」
「沒錯」
「此間事了」
「我大秦還有要事商議,恕不遠送了」秦長生話鋒一轉的說道。
隨後,各大勢力的人倒也沒有什麼不滿的,也都離開了。
「子軒,召集長生軍」
秦長生隨後對著秦子軒說道。
一個時辰後。
秦長生站在廣場上,看著場下數萬人,微微一笑。
「很好,出發」
秦長生淡淡說道。
此次秦長生是打算滅了隱仙一族,還有滅了天罰之淵。
要不然等去上界的時候,這兩方勢力在背後捅刀子就不好了。
經過長途跋涉,秦長生帶著長生軍來到了一處山谷處。
這裡就是隱仙一族所在之地。
只不過從外界看根本看不出來隱仙一族的人。
這片山谷還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幽谷仙域。
此谷四周,萬仞絕壁如劍指蒼穹,雲霧繚繞其間,時隱時現,仿佛天地間最神秘的筆觸,勾勒出一幅令人心馳神往的畫卷。
山谷之內,奇峰聳立,古木參天,清泉潺潺,匯成溪流,穿越於怪石嶙峋之間,發出悠揚悅耳的聲響,如同天籟之音,洗滌著世間一切塵埃。
陽光透過密集的雲層,斑駁陸離地灑落在谷底,為這幽靜之地披上了一層神秘而輝煌的光輝。
在這片被時光遺忘的淨土深處,隱仙一族世代居住,他們超脫於世俗之外,與天地同壽,與日月齊光。
族中之人,皆具仙風道骨,衣袂飄飄,行走間仿佛踏著風雲,舉手投足間盡顯超凡脫俗之氣。他們的居所,或藏於峭壁之上,雲霧繚繞,若隱若現;或隱於密林深處,以自然為鄰,和諧共生。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座橫跨於兩峰之間的仙橋。
此橋非石非木,通體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靈光,宛如天邊遺落的彩虹,又似銀河落入凡間。
傳說,踏上這座仙橋者,便能感悟天地至理,心靈得以淨化,修為更上層樓。
更有甚者,能在此橋之上,窺見仙門開啟之兆,一步登天,成就無上仙道。
秦長生找到山谷的陣法後,直接破解。
「隱仙一族的人聽著,出來受降」秦子軒在秦長生的授意下對著山谷內大喊道。
「呵呵」
「狂妄」
「我看你大秦還是過的太安穩了」
此刻一位白鬍子老者對著秦長生等人說道。
「原來是鍾離叔族長啊」秦長生笑著說道。
「小輩,退回去」
鍾離叔冷冷的說道。
「鍾離族長這可不行,這次我就是來滅隱仙一族的」秦長生冷冷的說道。
「你們隱仙一族的仙橋我很喜歡,所以也只好如此了」
「哼」
「找死」
鍾離叔立刻出手。
秦長生,此刻身著一襲流雲白袍,背負長劍,劍眉星目間透露出超凡脫俗的氣質,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踏在虛空之上,留下淡淡的劍意漣漪。
而鍾離叔,他身著黑袍,面容滄桑,眼神深邃如夜空,手中握著一根看似普通實則蘊含無盡元氣的拐杖「歲月杖」。
鍾離叔雖已步入暮年,但一身修為卻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舉手投足間,皆有天地之力相隨。
「秦長生,你天資卓絕,劍道無雙,但今日,老夫便要讓你知曉,何為真正的歲月沉澱。」鍾離叔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迴蕩在山谷之間,仿佛能穿透人心。
秦長生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長劍出鞘,劍光如霜雪般凜冽,直取鍾離叔面門。
然而,鍾離叔只是微微側身,歲月杖輕輕一揮,便見一股無形的力量湧出,將秦長生的攻勢輕描淡寫地化解於無形之中。
「劍雖利,若無心,終是難成大器。」鍾離叔語重心長,隨即拐杖猛地一頓,地面頓時裂開數道深不見底的裂縫,一股股古老的靈力如同洪流般洶湧而出,將秦長生團團圍住。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秦長生神色不變,體內靈力瘋狂涌動,霜月劍光芒大盛,劍尖所指,空間仿佛都被切割開來。
他身形一展,如同游龍戲水般在元氣洪流中穿梭,每一劍揮出,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劍鳴,與那股古老靈力激烈碰撞,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戰鬥逐漸進入白熱化,山谷間風雲變幻,天地為之色變。
秦長生的劍法越發凌厲,每一式都蘊含著他對劍道的深刻理解和無盡追求;
而鍾離叔則以不變應萬變,歲月杖在他手中仿佛擁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動都能引動天地之力,展現出超凡入聖的境界。
秦長生身形暴起,如同流星划過天際,直接沖向鍾離叔。他雙手結印,體內血脈沸騰,一股古老而強大的力量自他體內湧出,化作漫天靈力巨浪,向鍾離叔席捲而去。
鍾離叔見狀,眼神微凝,隨即長劍出竅,輕揮,劍尖輕點,竟是將那洶湧的靈力巨浪一一化解,同時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出現在秦長生面前,劍尖直指其咽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然而,秦長生早有準備,他身形一扭,竟是藉助鍾離叔的劍勢,在空中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議的閃避,並趁機反守為攻,掌心之中元氣凝聚,化作一隻巨大的手掌,向鍾離叔轟擊而去。
鍾離叔冷哼一聲,長劍揮舞,劍光如織,每一道劍芒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與秦長生的靈力手掌激烈碰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之間的戰鬥愈發激烈,整個天地似乎都為之色變。
就在眾人以為這場戰鬥將陷入僵持之際,秦長生突然眼神一凝,體內血脈之力全面爆發,他低吼一聲,周身元氣沸騰到了極致,化作一頭巨大的靈獸虛影,與他融為一體,力量瞬間暴漲。
「龍象嘯天訣!」秦長生爆喝一聲,那靈獸虛影仰天長嘯,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向鍾離叔衝擊而去。
鍾離叔面色凝重,他深知這一擊非同小可,當即全力以赴,長劍之上光芒大盛,一劍揮出,竟是引動了天地元氣,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劍之風暴,與秦長生的靈獸虛影狠狠撞擊在一起。
轟!
一聲震天響動之後,塵埃落定,只見秦長生的身影穩穩立於虛空之中,而鍾離叔則後退數步,面色蒼白,顯然已處於下風。
「星辰之怒,破曉一擊!」秦長生低喝一聲,雙手結印,那些元氣漩渦猛然間匯聚成一道璀璨至極的光柱,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直衝向鍾離叔。
鍾離叔見狀,面色微變,卻也並未慌亂,長劍一揮,劍光如龍,化作漫天劍影,與那光柱硬撼在一起。兩股力量碰撞,頓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整個戰場仿佛都被撕裂開來,空間扭曲,光芒四濺。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秦長生體內仿佛有某種神秘的力量被徹底喚醒,他周身的氣息瞬間暴漲,那道光柱竟是在這一刻變得更加耀眼,硬生生地將鍾離叔的劍影一一擊潰,最終穿透了他的防禦,直抵胸前。
「這……怎麼可能!」鍾離叔瞳孔驟縮,滿臉不可置信。
鍾離叔的身影緩緩倒下。
「殺」
秦長生隨後說道。
秦子軒隨後就帶人沖了進去。
秦子軒此刻的境界也是大帝境,所以一路過關斬將。
「該死」
忽然一道身影沖向了秦子軒。
「鍾離天啊」秦子軒躲了過去,隨後淡淡說道。
秦子軒身著一襲銀白戰袍,手持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霜月」,劍尖輕點地面,散發著淡淡的冰藍色光芒,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對面,鍾離天則是一襲黑袍加身,袍角隨風輕輕飄動,周身環繞著詭異的符文與流轉的光影,那是他多年苦修,掌握天地間至理所化的術法之力。
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笑,眼中卻閃爍著不容小覷的戰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鍾離天只見他雙手快速結印,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無數光點匯聚成一道道璀璨的符文,向著秦子軒轟然砸去。
面對這鋪天蓋地而來的術法攻擊,秦子軒卻是不慌不忙,他深吸一口氣,體內靈力涌動,長劍「霜月」瞬間化為一道冰藍色的龍形劍氣,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龍吟聲,直接撕裂了空氣,迎上了那些符文。
龍形劍氣與符文碰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與震耳欲聾的轟鳴,整個空間仿佛都在這一刻顫抖。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秦子軒身形一閃,竟在無數光影交錯間找到了鍾離天的破綻,他藉助劍氣的衝擊力,身形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鍾離天身旁,長劍橫斬,直指要害。
這一劍,蘊含了他對劍道的極致理解與感悟,快若閃電,勢不可擋。
鍾離天臉色微變,但反應亦是極快,他身形急退,同時雙手再次結印,試圖以術法抵擋這致命一擊。
然而,秦子軒的劍法已至化境,霜月劍尖準確無誤地穿透了鍾離天的防禦。
最終,隨著鍾離天緩緩放下雙手,認輸的意味不言而喻,整個戰場瞬間歸於平靜。
「死吧」
「下輩子,不要做隱仙一族的人」秦子軒淡淡說道。
隨後,鍾離天就緩緩消失了。
殺戮還在繼續。
旁邊很多勢力都來了,但是沒有上去說什麼,只是遠遠的觀望著秦長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