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繼國緣一已經加入鬼殺隊。」
匯報完畢的鬼烏鴉飛出醫館,此刻的陽介一臉的興奮。
珠世疑惑的問道:「你一直在關注這個繼國緣一的人,他有什麼特別的嗎?」
陽介解釋道:「這麼說吧,任何生物都有天敵,而繼國緣一就是我們這些鬼的天敵!」
珠世對於陽介的話有些不相信,如果鬼有天敵的話,那麼鬼就不會肆虐人間了,現在的鬼殺隊,獵殺鬼完全是憑藉人數,用屍體堆積起來的。
「也許你並不相信,但是珠世,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天敵已經來臨,人類與鬼的戰爭即將開啟了!」
見到陽介對繼國緣一如此有信心,珠世也選擇暫時相信陽介:「那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先接觸繼國緣一,儘可能取得他們的信任,然後共同謀劃對鬼舞辻無慘的獵殺!」
但是因為繼國緣一的行蹤總是飄忽不定,陽介和珠世尋找繼國緣一的道路並不順利。
陽介的鬼烏鴉好不容易找到了繼國緣一,但是過於接近繼國緣一,被鬼殺隊當成鬼舞辻無慘的鬼給擊殺了。
本想直接接近鬼殺隊,但是產屋敷一族的族人對於陽介的氣息十分敏感,陽介一出現,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幾十上百的鬼殺隊成員提著日輪刀就向陽介砍來。
無奈的陽介怕傷到了他們,只能選擇放棄。
鬱悶的陽介回到珠世的醫館,躺在椅子上向珠世吐槽道:「實在太憋屈了,我一句話都還沒說出口,一群人提著刀就砍,到底我是鬼還是他們是鬼啊!」
看著陽介如此憋屈,珠世捂著嘴偷笑。
「珠世,還是你去接觸鬼殺隊吧,我身上產屋敷的血脈,還有鬼王的氣息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敏感。」
珠世很理解陽介,善解人意的說道:「我知道了。」
陽介翻身從床上起來,拿出一個空瓶子,用指甲在手掌割開一道傷口,血液流進瓶子。
將空瓶子灌滿之後,陽介交給珠世:「現在鬼殺隊大部分的戰鬥人員學會了呼吸法,戰鬥力直線提高,如果鬼殺隊的那些人不講道理,珠世你就直接喝下它,除非遇到繼國緣一,其他人根本攔不住你。」
珠世接過血瓶,貼身放好。
「這段時間我們兩個就分開行動,等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再見面吧~」
——
江戶地區
一個戴著斗笠,腰間挎著一把武士刀的武士,行走在夜晚的街區。
和珠世分別已經過去了一年,在這期間,陽介一直都在斬鬼的路上。
進入一間居酒屋,陽介點了一壺清酒,坐在角落中小酌。
「聽說了嗎?江戶東街那邊每到晚上一直有人失蹤。」
「啊,我也聽說了,傳說是惡鬼做的。」
「哪有什麼惡鬼,一定是強盜之類的人幹的啦。」
陽介默默的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重新戴上斗笠,離開了居酒屋。
「贖罪之路,任到重遠。」
東街的一條小巷子裡,陽介漠然的看著一頭惡鬼正吞噬著屍體。
惡鬼轉頭看向陽介,在陽介壓低自己的鬼王氣息的情況下,惡鬼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新生鬼來這兒覓食。
「滾!這裡不是你的狩獵場!」
陽介垂低眼帘,一言不發,緩緩的拔出腰間的日輪刀。
在惡鬼錯愕的眼神中,陽介的身形已經來到了它的身後。
而惡鬼的視線正極速墜落,還看到了自己那失去頭顱的身軀。
「我這是被斬首了嗎?」
陽介將日輪刀歸鞘,剛想轉身離去,即將失去意識消失的惡鬼頭顱突然睜大雙眼瞪著陽介。
「呵,找到你了,我愚蠢的弟弟!」
那滲人的聲線,以及那漠視一切的眼神
是鬼舞辻無慘!
陽介將自己的感知開到最大,發現鬼舞辻無慘的氣息正在快速接近。
時間刻不容緩,陽介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鬼舞辻無慘的目標是自己,如果選擇在這裡開戰,那麼這條街的人都會死亡。
陽介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山谷處,靜靜的等待鬼舞辻無慘的到來。
山谷的頂端,鬼舞辻無慘藐視的看著山谷中的陽介。
「同為鬼王,陽介,你可真讓我看不起。」
陽介嗤之以鼻,反問道:「是不是要和你一樣,殘害生命,為了永生不擇手段才能讓你看的起?」
沐浴在月光下的鬼舞辻無慘,張開雙臂發表著屑論:「身為鬼的我們,早已脫離的低級物種的桎梏,人類,不過是我們是食物,是我們變強的手段罷了!而你,卻愚蠢的依舊以人類的身份自居。」
陽介反駁道:「生命的意義在於活得充實,而不是在於活得長久,生命如流水,只有在急流與奔向前去的時候,才美麗,才有意義,生命只有一次,對於誰來說,都是最寶貴的東西!」
「哼,什麼生命?!什麼意義?!如果無法永生,得到的一切都會消散,沒有任何的意義,產屋敷陽介,今天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加入我,憑藉我們兩個鬼王,這世界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我們!」
陽介嗤笑出聲:「鬼舞辻無慘,你還真是屑的離譜啊,你選擇在這跟我長篇大論,不是就因為你拿我沒有辦法嗎?同樣為鬼王我,你無法控制我,操縱我,更加無法.殺死我!」
鬼舞辻無慘頓時殺意凌然,冷哼道:「那就試試吧!」
鬼舞辻無慘直接進入鬼王形態,漆黑的頭髮變得慘白,四肢和下半身都被鮮血和毛髮包裹,渾身長出帶有利齒的巨口,濃郁的血腥味充斥著空氣。
面對鬼舞辻無慘的鬼王姿態,陽介也同樣進入了鬼王形態。
同樣漆黑的頭髮變得如同鮮血一般的血紅色,背後長出血翼,周身環繞著流動的鮮血。
鬼舞辻無慘和陽介的鬼王氣息相碰撞,山谷之間,巨大的煙塵四起。
世界初始之鬼的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