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特戒指靜靜地躺在土層中,擺脫了精神影響,鄧布利多還是讓伊萊將戒指上的詛咒徹底清楚。閱讀
比起鄧布利多,伊萊破除詛咒地場面看起來更宏大。
各種高超的魔法被伊萊丟出來,戒指上的詛咒被伊萊徹底地消滅乾淨。
拍拍手,伊萊滿意地看著已經變成一個大坑的地板,對自己完美破除伏地魔詛咒十分滿意。
揮動魔杖讓戒指飛了起來,鄧布利多檢查了一番,的確再沒有什麼隱藏的魔法。
岡特戒指被放在了鄧布利多的掌心,沒有鬧出什麼么蛾子。
只是用靈魂力量去感知,能聽到從那個戒指里發出來的尖嘯聲。
「這是靈魂尖嘯,墮落者的哀嚎。」鄧布利多看著手裡的戒指,眼神里沒有半點同情。
目前,這枚戒指上的詛咒雖然被破除,但依然還沒有去除其魂器屬性。
鄧布利多用了一些法子來隔絕了魂器對周圍環境的感知,這才沒讓魂器鬧出什麼么蛾子。
為什麼說魂器是最邪惡最污濁的東西。
分裂靈魂是一件可怕的事,更不用說是通過殺人來分裂靈魂。
魂器的製作過程就十分血腥。
在製作完成後,魂器擁有著強大的魔法,在保護自己不被破壞的同時,還會對周圍的環境造成影響。
就比如伏地魔的魂器,由於他本人是一位實力超絕的傳奇巫師,且擁有最純粹的邪惡,他的魂器會時刻地蠱惑它周圍的生物。
但是,說到底也就只是一個魂器,伏地魔本人都不能把鄧布利多怎麼樣,就別說一個靈魂碎片。
在鄧布利多的手上,這枚魂器是不可能再掀起什麼浪花來的。
二人帶著魂器回到了霍格沃茨,他們出現在校長室,鄧布利多將戒指放在了桌子上。
「你們得往後退一退。」鄧布利多揮了揮手,即是跟伊萊說,也是跟福克斯說。
福克斯一扇翅膀,便落在了伊萊的肩膀上。
伊萊拿出魔杖,施加了守護魔法,靜靜地看著鄧布利多的動作。
「這個就是魂器?」牆上的菲利亞斯·布萊克說道。
「我覺得在這裡摧毀它不太好。」阿芒多憂心忡忡地說道,看向那個戒指的眼神也有些古怪。
阿芒多·迪佩特是伏地魔在校期間的霍格沃茨校長,他當時對那個天資卓絕且為人謙遜和善的學生十分青睞。
沒想到,就是那個他尤為看好的學生,今天成為了禍害了整個英國魔法界的黑魔王。
他的魂器正放在他的眼前。
「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們的。」鄧布利多輕聲說道。
牆上傳來菲利亞斯的叫聲:「快點摧毀它吧,我已經能感受到那邪惡的氣息了!」
這位菲利亞斯雖然來自布萊克家族,跟小天狼星有些血緣關係,但對於伏地魔的那種極端的純血理念以及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極為不贊同的。
鄧布利多走到高高的架子邊,伊萊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一把銀色長劍就被鄧布利多取了出來。
伊萊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他們二年級的時候出現過的格蘭芬多寶劍。
「摧毀魂器,一般的魔法是沒有效果的。這把劍因為當初沾染過蛇怪之毒,已經足夠強大。」鄧布利多拿起劍端詳了一番,便走到了桌前,雙手持劍。
牆上的畫像都遮住了臉,伊萊也在不斷地加固魔法。
只見鄧布利多將劍高高舉起,伊萊沒想過這樣的動作會出現在一位巫師身上。
只見鋒芒一閃,接著便是一道金石之音傳來,一大股黑霧驟然湧起。
鄧布利多大幅度地揮了一下魔杖,一個罩子牢牢地將黑霧籠罩在內。
那黑霧不斷掙扎著,一會化成張著大嘴嘶吼的巨蛇,一會變成一個吼叫的人臉。
只見鄧布利多魔杖一遞,那護罩便開始收縮,裡面的黑霧掙扎地更厲害了,但是一碰到那個護罩,就好像雪碰上了開水。
一直到那黑霧徹底消失不見,鄧布利多才撤掉了護罩。
空間中仿佛還迴蕩著不甘的嘶吼。
桌子已經報廢,但隨著鄧布利多的一道魔咒,桌子又緩緩地恢復了原樣,絲毫看不出剛剛被毀壞過。
「老頭真的摳,壞了都不換。」伊萊小聲地吐槽了一句。
桌上,岡特戒指安靜地躺在上面,平平無奇。
鄧布利多隨意地將其拿起,上面除了那顆復活石,就再也沒有別的魔法波動。
「那孩子……真可怕。」阿芒多心有餘悸地說道。
「哈,我看當初你就應該聽我的,因為我一眼就看出那個孩子不懷好意,他簡直跟那些純血家族的人一樣虛偽,不,要更虛偽。」菲利亞斯說道。
阿芒多發出了一聲嘆息。
作為一名校長,看著自己曾經看好的學生墮落到如此地步,心裡怎麼也不會好過。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我真是不敢相信……」阿芒多痛心疾首地搖著頭。
鄧布利多說道:「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只要能給他足夠的引導,就總能改變他。可是我也錯了,那孩子是迷情劑的產物。」
「天吶……」阿芒多驚呼了一聲。
鄧布利多坐了下來:「其實我也有責任,就算他沒有感知愛的能力,畢竟是我最早接觸的他,只要我再多關注他一些,多引導他一些,怎麼也不至於如此。」
「本性就是如此,阿不思,你可別自責,有些人生來就是魔鬼。」菲利亞斯說道。
這時,一位女性校長的畫像說話了:「我不相信有人生來就是惡人,只要是病,那就總能治好。」
這位是霍格沃茨的一位女性校長,她是一位十分高超的治療師。
「是的,戴麗絲。?」鄧布利多說道,他又看向伊萊,眼神里總算有了些笑意「至少我也成功了一次。」
伊萊撓了撓頭,便也坐到了椅子上,看著桌上的戒指。
「現在詛咒已經消失了,您不嘗試一下嗎?」
鄧布利多看著那黑漆漆的復活石,輕輕笑了一下,用心地撫摸著。
「這只是一件神奇的鍊金產物不是嗎?何必再徒增傷悲呢?」
鄧布利多的眼神里有化不開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