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卡贊要是出現的話,對付劍聖應該是綽綽有餘。
畢竟最嚴重的鬼劍士也就是卡贊綜合症而已。
看到李天青一副見鬼的樣子,敖宇只不過就是笑一笑而已。
「好了,把切里找來。」
「好!」
切里是城堡的管家自然也是一切的主事者。
他的到來不只是自己,而且還帶來了敖宇的父親敖玄給他留下來的鬼泣四天王。
他們四個人在敖玄第一次死亡之前,都是跟著他的大將。
敖玄死而復活之後這四個人,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復活了。
他們全都變成了鬼泣。
只不過是只能用單一力量的鬼泣。
他們用的誰的力量,那就是用誰的名字命名。
所以這鬼泣4天王分別叫做羅剎、卡洛、凱賈和薩亞。
「真是的,老爹怎麼不給我留一個怖拉修?好了,你們4個,咱們好久不見了。」
四個單一鬼泣行禮。
「今天把你們叫過來,就是想問一下,讓你們告訴咱們這邊的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怎麼樣了?」
「主人,咱們難道真的要離開自己的城堡嗎?」
「鬼泣堡會隨著我的移動而移動。只要到了一處穩定的地方,再開一方天地,鬼泣堡隨時都可以重塑。這些都不是問題。」
羅剎問道:「那麼,主人,您說的問題是什麼?」
「我的問題是什麼時候能走?」
凱賈說道:「只要主人一聲令下,隨時都能走。」
「好,那麼你們先等一等,咱們這一次只交戰三次,三次大戰之後從葬骨峽離開此處。我在這兩天會收起鬼泣堡。所以需要你們拿出一個離開的方案。」
「主人,咱們的目標是哪裡?」
「天界,無法地帶,當然是你們先過去,我在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干。」
無法地帶一聽就知道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地方,這種地方也正好適合鬼泣這樣的流亡者。
至於白手,他們要有本事的話,那就直接組織軍隊打上來,要是沒本事的話就拉倒。
鬼泣四天王下去之後就商討撤退的計劃。
敖宇非常慶幸這個倒霉城堡之中沒有任何婦女的兒童,否則的話更麻煩。
也幸好啊,他們這些死而復生的人沒有什麼七情六慾的。
「後路已經準備好了,那前路怎麼辦?我現在很好奇,你為什麼不跑路?」
「咱們的確是要跑路,但是要跑也得看看怎麼跑。」
要是被別人打得屁滾尿流的連滾帶爬地跑,不是敖宇的性格。
敖宇上一次就是太憋屈,這一次是直接要報復的。
更何況,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了結一下,至少需要一場戰爭,給一些關係徹底做個了結。
比如說和慕少艾,比如說和沈征,或者說和所有的人。
「沈征應該已經沒事了吧?」
「他早就沒事了,只不過這次有點懊悔中了你的計。他要是早能想到,可能……」
「是啊,他要是早能想到,甚至還能扭轉乾坤,讓那個白痴聽他的話呢。要是,要是,沈征啊,永遠是這個樣子,總是把所有條件假設得有利於他。他自身能力的確不差,但是永遠想不到我與他之間的勝負,也就是環境的勝負。」
至少,敖宇手底下如果有那麼一個傻瓜,早就已經被他推出去斬了。
沈征啊,一個人想擋一百人,也不知道想什麼呢。
「好了,他什麼毛病,你什麼毛病都知道。你就說你找他幹什麼吧。」
「我找他幫我送封信。」
「信?」
「戰書。」
「給誰啊?」
「當然是給我養父了。」
「你打算把他引到葬骨峽去?」
「那多沒勁呢,我需要做的是讓他一頭撞進葬骨峽。」
這事情越說越玄乎了。
葬骨峽的對面應該是人家的地盤才對,人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敖宇只是沉默不語,他也沒有去見沈征,而是讓李天青將戰書送給沈征,然後放他離開了。
「現在你可得想好了,走完這一步咱們可就沒棋走了。」
「我知道了,告訴他們,從吃過午飯之後就不要再出城堡了。在城外的訓練也全部停止回來備戰。」
「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我還怕慢呢。」
敖宇所說的的確沒錯。
差不多快到吃午飯的時候就看到一隊人出現在城堡對面的山頭上。
他們並非在路口紮營,而是在山頭紮營。
李天青看著都無語。
如果把那個山圍住,豈不是這幫人都死定了?
可是上面那個特殊的光明之力卻告訴敖宇,他誰也圍不住。
只因為最強的白手,劍聖影隼就在山上。
李天青就算是沒有鬼神,也能感受到那股極強的壓迫力。
敖宇則是拿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正對著山頭的城堡高處。
他就是要跟養父遙遙相對。
「咱們什麼也不做?」
「等對方圍上來。這一次他們既然敢動用百萬大軍,而且打出來的旗號也是一次要結束整個大陸的動亂。我想他們應該是不太希望在我這裡受到重創的。」
「你的意思是?」
「看看後面大海還有水嗎,再猜一下我還敢不敢釋放冰霜之薩亞?」
李天青這回明白了,如果真的來一次墓碑陣和冰霜陣的配合,恐怕百萬大軍也全都得在城堡邊緣變成冰雕。
他們既然想把這一次當成一個開頭彩,那麼開頭就受到重創,是肯定不會被接受的。
所以,他們這一次應該是打算穩紮穩打。
更何況,估計這幫人也是怕驚走了敖宇。
「所以呢,他們應該進行鐵壁圍合將除了葬骨峽這個地方的區域全都圍住。你是不知道我養父的戰略。他啊,就是習慣這麼天子守門。他的計劃是先把自己的旗號扎在我面前,引誘我直接過去跟他作戰。然後,他最好能直接與兩軍陣前把我抓住,這樣就可以迫使我投降。」
其實,上一次,劍聖用的也是這個手段。
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戰略情況。
只是敖宇這一次是完全不會上當了。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但知道的是絕對不能往錯誤的那條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