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鼬對面而立,氣氛凝重,戰鬥一觸即發。
與此同時,在距離兩人不遠的一座小山上,有一株碩大的豬籠草吱扭吱扭的從地底鑽了出來。
「已經開始了嗎?」
白絕剛露頭,就立刻尋找佐助和鼬的戰場,結果卻一眼看到了倒在大樹底下,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枇杷十藏。
「為什麼死的會是枇杷十藏,是那個宇智波佐助動手的嗎?他這麼強嗎?」
白絕瞪大眼睛,發出一連串的驚呼。
「閉嘴,蠢貨,如果不是你浪費時間,咱們怎麼會錯過枇杷十藏受傷的過程?」
黑絕罵了白絕一句,心中別提有多不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了解便便是什麼感覺,吶,帶土,便便是什麼感覺呢?」
白絕眼珠子一轉,看向旁邊。
不知何時,他們身邊已然多出來一道人影,帶著一張螺旋面具,正是宇智波帶土。
「不要說話,仔細看他們的戰鬥。」
尤其是瞳術。
萬花筒的瞳術,每一個都很危險,每個人會獲得什麼瞳術全無定數,未免以後陰溝裡翻船,所以他必須搞清楚佐助的瞳術到底是什麼。
……
微風從林間緩緩吹過。
「為什麼不說話?」
微風撩起了佐助的髮絲,他扶著刀柄,一步步朝鼬走去。
「是無話可說了嗎?
不會是震驚到說不出話了吧?
還是因為心懷愧疚所以不知道該說什麼?
鼬,你千萬不能這樣啊。你如果愧疚了,我會噁心得忍不住想要吐出來的。你這樣一個弒父弒母、屠殺族人的畜生,可沒資格後悔和愧疚。
這樣我砍死你的時候,才能享受到全部快感。」
佐助走到鼬前方五米的地方,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
鼬也靜靜的看著佐助。
片刻後,鼬閉上眼睛,微微嘆了口氣。
「佐助,你的成長大大超出我的預期,有些事情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了……」
「告訴我什麼?滅族慘案的真相嗎?」
佐助咧咧嘴,身影一晃就衝到鼬的面前。
「佐助,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背後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鼬後退半步,抽出一把苦無。
「比如呢?是團藏和三代要對付宇智波?還是有什麼不得了的幕後黑手在威脅你?」
佐助冷笑著,一刀接著一刀看向鼬,鼬偶爾招架,大多數時候都在躲避。
兩雙寫輪眼的洞察能力都拉升到了極限。
鼬的年齡更大,身體更加成熟;佐助體質強,肉體幾乎不存在極限。
他們都能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尋常忍者難以企及的地步,只有寫輪眼才能捕捉到並跟上這種戰鬥節奏。
鏘鏘鏘鏘鏘——
二人的身影來回舞動,一把長刀和兩把苦無不停碰撞,爆發出雨點般的撞擊聲,和煙花般的火星。
日之呼吸……
一刀逼退鼬,佐助深吸一口氣。
他沒有使用任何固定劍型,而是使用霹靂一閃的原理,閃身衝到鼬的面前,狠狠一刀刺入鼬的胸口,並推著他一路後退,直至撞倒一棵樹才停下來。
「咳——」
鼬張開嘴,吐出一口鮮血。
「鼬,那天晚上你曾說你還有一個搭檔,那個人是誰?」
雖然佐助早知道答案,但還是多問了一句。
「宇智波斑。」
鼬看著佐助,柔聲說道。
「宇智波斑?那不是早就死了嗎?鼬你在逗我玩嗎?」
「他是這麼介紹自己的,而且他的能力很特殊,疑似萬花筒寫輪眼,所以我無法判斷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鼬的聲音在佐助身後響起。
苦無刺向佐助的後心。
吱吱吱吱——
一陣刺耳如鳥鳴般的聲音響起,佐助全身上下被雷電覆蓋,逼得鼬只能放棄攻擊。
然而佐助卻沒有反身追擊,而是保持著握刀的姿勢,雷電注入刀鋒,順著刀尖突然延伸出十米的長度。
千鳥·銳槍,這一招名字。
雷電之刃連續穿透三棵大樹,遠處,鼬的身影從樹後走出。
「你要小心那個幕後黑手,還有志村團藏……」
「是他一直在暗中挑撥村民和宇智波對立,也是他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滅掉宇智波。他以我作為條件威脅你,讓你對家族動手,你是想和我說這個吧?」
佐助突然閃身跳開。
十幾枚手裏劍落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
雙腳落地,佐助立刻發起狂風驟雨般的還擊。
二人間隔十多米,無數手裏劍雨點般在兩人中間碰撞,如同一場金屬風暴似的,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們之間已經落了滿地的破碎手裏劍。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
鼬瞪衝上來,一腳踢在佐助胳膊上。
佐助借力後退。
「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為什麼告訴你?」
「是不是他聯繫你了?」
鼬發揮出大人身高臂長的優勢,與佐助貼身比拼體術。
佐助邊招架邊後退,兩人很快就過了上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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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聯繫我?呵呵,他現在正自顧不暇,恨不能把我一點點碾成肉泥……這麼說吧,我現在有多恨你,他就有多恨我,這下你應該理解了吧。」
佐助再次擋住鼬的手臂,返身一腳踹到鼬的腹部,將他整個人踹飛出去,然而鼬身處半空,就化作一隻只烏鴉,朝周圍費散開來。
「切——」
佐助撇撇嘴,提著刀,朝另一個方向沖了過去。
而另一邊。
「他們為什麼還一動不動啊?在聊天嗎?你們能聽到嗎?」
白絕疑惑的問道。
「蠢貨,他們在比拼幻術。」
黑絕沒好氣的解釋道。
「哦!寫輪眼的幻術!那他們誰會贏呢?是鼬嗎?」
「不知道,不確定那個小鬼的瞳術是什麼類型的,但是鼬有月讀,那是萬花筒的最強精神攻擊,佐助那個小鬼應該無法破解……」
然而話音還未落地,遠處,佐助的身體突然晃了晃,整個人踉蹌著後退半步,用長刀拄地才沒有摔倒。
「哦哦,看來是鼬贏了!」
白絕歡呼一聲。
帶土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然而下一秒,鼬突然後退兩步,然後單膝跪倒在地,左手捂住眼睛,有血液順著指縫留下。
「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小鬼,他破除了鼬的月讀。」
黑絕沉聲說道。
「應該又是一隻幻術系寫輪眼,就是不知道具體瞳術是什麼。」
面具下,帶土的眉頭緊緊皺起,他最不願意面對的就是幻術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