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媽,你其實放不下的不是老虞這個人,而是你二十年來經營的感情和婚姻,你傷心,是因為被欺騙,難過的是他背棄了諾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你想啊,做錯事情的人是他,你才是受害者,違背諾言的人也是他,他才是失信者,你為什麼要傷心呢?該傷心的人是他才對,他失去你這麼好的老婆,以後絕對會後悔的。」
「真的嗎?」程子姍眨巴了兩下眼睛,眼淚才總算止住了一些,抬頭看著虞軟軟,聲音里透出哽咽,「他真的會後悔嗎?」
虞軟軟真是頭疼至極,伸手一拍腦袋,嘆了口氣道,「媽,你有時候優秀過頭了,好像也不太好,你的天賦難道都是用感知力換的嗎?他後悔不後悔,跟你也沒關係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他犯了一次錯,期滿了你二十多年,根本不坦誠,別扯什麼害怕失去你,如果真的害怕失去,他為什麼要主動提離婚呢?」
「老虞就是配不上你,所以,你不要難過了,你離了他,可以找到更好的,他離了你找不到更好的了,他要跟一個死人冥婚,你羨慕嗎?我可一點都羨慕不來。」
「噗哧——」
虞軟軟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地將程子姍逗笑。
雖然心裡還有悵然和迷茫,但是聽了軟軟的一通剖析,程子姍居然真的不再那麼低落和難過了。
她抱緊了女兒,在女兒的懷裡很是傷情,「可他畢竟是你們的父親……」
「我可以不認他這個父親的。」
「對,還有我!」
剛才虞軟軟開導母親的時候,虞非凡一直在旁邊旁聽,雖然插不上話,但卻不明覺厲,現在聽見軟軟得出這個結論,馬上跟著捧場,製造聲勢。
「媽,我支持你二婚,他要娶死人,你就嫁活人,看誰過的比誰好。」
程子姍看著老三那不著調的樣子,不由戳了下他的腦門,「你呀!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一行人,在樓頂呆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醫院的物業才打通了通道,給他們開闢出一條下去的路。
虞家眾人扶著程子姍下樓之後,虞軟軟第一時間便是衝去大哥病房旁的陪同病房裡找女兒。
看見那個房間已經被壓在了廢墟之下,虞軟軟心裡咯噔一頓。
走廊上亂做一團。
虞軟軟抓住一個護士,急忙問,「那個病房裡的嬰兒救出來了嗎?」
護士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抱歉女士,我現在很忙,剛才那顆炸彈威力有點強,已經有十幾人受傷,一人死亡,我得去救人。」
虞軟軟鬆開了護士,盯著那個一片廢墟的房間,心裡簡直害怕到了極點。
「快來人啊!快救救我的女兒!」
一想到小甜果若是沒有逃出來,在這片廢墟中還能生還嗎?
她還那么小,才剛滿一周歲,她才剛回叫媽媽。
虞軟軟心裡越急越崩潰,來一個人,就要抓住一個人詢問,「這個房間裡的小朋友逃出來了嗎?」
霍栩急忙上前拉住她,將她摁入自己的懷抱中,緊緊抱住她安慰,「別慌,你這樣起不到任何作用。」
「霍栩,求求你,救救我女兒。」
虞軟軟被霍栩抱在懷裡,心中痛苦到了幾點,為什麼會忽然爆炸?
是意外,還是人為?
這次虞程程來醫院接渣爹,直升機剛走,就出了這檔子事。
她想,虞程程和這件事絕對有著必然的聯繫。
「她是你女兒,也是我的女兒,不論如何,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霍栩擁緊了女孩,手心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不要怕。
這還是這兩年來,第一次和軟軟的擁抱,霍栩感覺她生完孩子後,體重就迅速消減了下去,現在抱在懷裡很瘦,很沒有分量。
他有些心疼,可他知道,此刻的軟軟,需要的並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已經沉睡了整整兩年的人。
他不知道那個人還會不會回來,如果對方不回來,那麼他和軟軟可能這輩子就只能這樣,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做著彼此之間最熟悉的陌生人。
虞軟軟趴在霍栩的肩頭哭泣。
今天媽媽和渣爹的事情,給了她很深的啟發,她感覺自從女兒出生之後,她給女兒的照顧很少。
她和霍栩之間的情感也幾乎是零交流。
這樣根本不利於孩子的身心發育,她剛想以後多給甜果一些母愛,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就在虞軟軟和霍栩抱頭痛哭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沙啞的嗓音,「霍先生,虞小姐,你們在幹什麼?」
聽見這個聲音,虞軟軟心頭一喜,扭頭望去,就見戴著面具看上起氣質肅殺的保鏢江風,懷裡正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奶糰子。
小傢伙換了一個新的尿不濕,好像才洗過澡,頭髮也是濕濕的。
看見虞軟軟和霍栩,小奶團開心地咧嘴,露出新長出來的八顆牙齒,脆生生地叫道:「粑粑!麻麻!」
「甜果!」
看見女兒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虞軟軟剛才還懸在嗓子眼裡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
她急忙衝上前,一把將女兒抱入懷中。
果果不但洗香香了,還擦了痱子粉,哪裡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江風面無表情地匯報導,「寶寶睡覺的時候,拉粑粑在身上了,我聞到了臭味,就帶她去找護士洗了澡,換了身新衣服。」
沒想到剛好錯過了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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