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紫溪除掉了第一團被打散的陰氣,再又繼續除掉第二團陰氣,因為先前的陰氣被打散,空中有不少在亂飛陰氣。
那些陰氣沒有辦法重新聚集在一起,只能亂飛亂撞,像是沒有頭腦的蒼蠅。
這讓君紫溪更好下手,所以要趁著這些陰氣沒有聚集到一起之前,將其全都一一消滅乾淨。
只是,君紫溪在專心除掉眼前打散的陰氣時,沒有注意到,視線以外的陰氣。
她正在清除眼前的陰氣,沒有留意身後的情況,有一團陰氣正在迅速朝著君紫溪撲過來。
「紫溪!」
一直躲在暗處的容瑾桉,看到君紫溪在解決陰氣的時候,本想出面,但是又怕打擾到她。
可是,當他見到那團被打散的陰氣,快要去傷害到君紫溪的時候,怎麼還能繼續看著不管。
容瑾桉在見到那團陰氣的舉動,直接衝著君紫溪喊出聲,隨後也跟著從暗處快速出現。
君紫溪先是聽到容瑾桉的喊聲,再一轉頭,看見了他出現在眼前,一瞬間還覺得有點驚訝。
不過,她在下一刻迅速回過神,立馬回頭看向身後,瞧見有一團陰氣整在朝著她這邊撲來。
君紫溪沒有想到這陰氣還搞偷襲,等著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一步,看到陰氣已經快要畢竟到眼前。
她不禁瞪大了眼,可手裡的動作來不及阻擋。
君紫溪以為快要被陰氣傷到,只能硬著頭皮打算抬手抵擋,卻在下一刻被人抱在懷裡,整個人旋轉了好幾圈,從原來的位置躲閃到另一個地方。
「你沒事吧!」
容瑾桉緊緊的把君紫溪抱住,及時躲開了要襲擊她的那團陰氣,等著站穩後,低頭看向君紫溪詢問道。
「我沒事。」
君紫溪聽到容瑾桉的問話,搖搖頭,再轉頭看向剛才躲開的陰氣,雙眼微眯。
她剛才差一點就被陰氣傷到,要不是容瑾桉的突然出現,帶著她及時躲過,不然剛才一定會受到重傷。
容瑾桉聽到君紫溪的回話,這才放下心來,但是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要是他今天晚上沒有跟著一起過來,沒有見到君紫溪在做什麼,那剛才她就會受到傷害。
容瑾桉想到這裡,手臂不禁用了一點力氣,再把君紫溪緊緊的抱住。
「你怎麼來了,不是都已經睡著了嗎?」
君紫溪這才又拉回思緒,看向容瑾桉,問道。
「現在先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眼前被打散的陰氣太多,還是先想辦法把這些陰氣除掉再說吧。」
容瑾桉聽到君紫溪問起,再轉頭看向那些亂飛的陰氣,眼裡帶著陣陣的寒氣。
「好吧,等會兒再問。」
「你說的也沒錯,的確應該先把眼前的麻煩處理掉再說。」
君紫溪聽到容瑾桉的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跟著他一起看向半空中,盯著那些亂飛的陰氣,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她想到剛才差點被陰氣偷襲,哪裡還能感到高興,以為就這樣把陰氣打散,就能夠很快除掉。
君紫溪真是沒有想到,這些陰氣居然那麼狡猾,就好像有人在背後操控,不然也不會做出剛才偷襲的舉動。
她想到這裡,頓時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時間讓君紫溪多想,眼前那些亂飛的陰氣,又開始朝著這邊撲來。
君紫溪從容瑾桉的懷裡出來,站在她的身邊,重新拿著手裡的玄靈玉,繼續對付眼前的陰氣。
她被剛才的陰氣熱火,這下再出手,沒有半點的猶豫,拿起玄靈玉就不斷的出掌,給那些陰氣重重的一擊。
君紫溪擊散了一個有一個陰氣,眼看著在空中亂飛的陰氣所剩無幾。
直到她除掉最後一小團的陰氣,這才停下收手。
君紫溪將眼前的陰氣全都除掉後,又再看了一眼四周,沒有陰氣之後,連四周的氣息都變得乾淨很多。
容瑾桉等著君紫溪除掉完陰氣,轉頭看向她問道。
「現在,陰氣已經消失了嗎?」
君紫溪聽到容瑾桉的問話,點點頭,然後回應說道。
「嗯,今晚出現的陰氣,已經全都被我清除乾淨,只不過……」
容瑾桉聽到君紫溪說的話,但是卻沒有聽到她說完,眉頭頓時皺起,再然後看向君紫溪問道。
「只不過什麼?難道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君紫溪本來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甚至都沒有想到,可是再那團陰氣搞偷襲之後,腦子裡就閃過這個想法。
她頓時覺得,今晚出現的陰氣有點不簡單,如果只是尋常的陰氣,怎麼可能會那麼難對付。
尤其是,君紫溪在見到那團陰氣,被打散之後又重新聚集起來的情況,覺得其中必定有很大的古怪。
所以,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覺得那股陰氣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故意放出然後侵入到王爺府中。
「嗯,我覺得是有事情,剛才你也看見了,那道陰氣還想要偷襲我。」
「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今晚很有可能會受到陰氣的傷害,然後變成重傷。」
君紫溪想到這裡,隨後轉頭看向容瑾桉,對他說出心裡的分析。
「你今晚要除掉陰氣,怎麼沒有提前跟我說,還要一個人獨自來這裡。」
「要是我不知道,你偷偷的來到小祠堂除陰氣,那也不會看到你差點被陰氣偷襲的事情。」
容瑾桉聽到君紫溪提起這件事,臉色就變得不是很好,覺得君紫溪瞞著他做這件事,實在是太危險。
他現在想想剛才發生的畫面,還是覺得心有餘悸,甚至都不敢想,萬一君紫溪再受到傷害該怎麼辦。
君紫溪聽到容瑾桉帶著責備的話,知道對他隱瞞這件事,確實也做的不太妥當。
可是,她是為了容瑾桉好,經過這幾天的調理,容瑾桉的身體終於恢復很多,加上今晚的陰氣太重,擔心會讓他受到傷害,所以才沒有說。
君紫溪看到容瑾桉生氣,走到他的面前,隨後在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說道。
「這件事,是我疏忽沒有料到,也不是故意要隱瞞你。」
容瑾桉聽到君紫溪的解釋,並不是很想要去聽,他是真的很擔心君紫溪,不然也不會對此事感到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