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是這樣的結果,偏偏還是這樣的結果。」
李禹從一個瓶子之中,似乎倒出來一絲黑霧。
然後將一件女子的衣衫扔到地上。
掏出懷裡的火摺子直接將黑霧還有衣衫直接全部燒了。
「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
李禹隨後離開這個小屋子。
君紫溪玄靈玉強烈震東起來,似乎感應到什麼強大的陰氣一樣。
「怎麼回事?」
容瑾桉瞧著玄靈玉開始震動還發出金色的光芒。
「大劫將至了。」
君紫溪嘆息,將玄靈玉收了起來。
「你一直說這是劫?是你的劫還是她的劫?」
容瑾桉感覺不應該帶著君紫溪來到杏花村。
「不來我也躲不過去的,這是命運來到這裡也是命運指引。」
君紫溪的話讓容瑾桉上前將人摟進懷裡。
「那我們現在離開是不是可以抽身?」
容瑾桉的話讓君紫溪嘆息一口氣。
「躲不開的。」
君紫溪來的時候就收到明月道長給自己算的一掛。
「那我們就一起面對。」
容瑾桉摟得更緊立刻幾分。
「讓流蘇跟松子先回去吧,接下他們你不適合待在我們身邊。」
君紫溪不想牽連無辜的人。
「好,我明日就找一個理由讓他們先回去。」
容瑾桉跟君紫溪對視一眼。
流蘇跟松子聽到讓他們先回去自然不願意的。
「王爺、王妃,我們回去誰來照顧你們飲食起居,實在是你們離不開我們。」
流蘇跟松子就是不願意離去。
「是讓你們先回去,我們想單獨待幾天,你們當什麼礙眼的傢伙留在這裡。」
容瑾桉直接白了松子一眼。
流蘇立刻明白王爺的意思,可終究還是不放心的。
「流蘇,你們先回去,讓我們過過二人世界。」
君紫溪的話讓流蘇跟松子對視一眼,只能接受王爺跟王妃的安排。
目送他們離開,君紫溪回頭就看到村子上已經籠罩著一陣黑霧久久不散。
「現在該做什麼?」
容瑾桉順著君紫溪的目光看過去。
「吃下這個,你就能看見不該看見的。」
君紫溪從自己的百寶袋中找到一顆藥丸,直接讓容瑾桉吃了下去。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容瑾桉就看到村子上面籠罩的黑霧。
「我們回去吧。」
君紫溪想去找黑霧的來源,但是她找不到。
然後村子裡就開始發生怪事了,經常不是雞鴨魚丟就是家裡經常發生丟東西的事情。
劉遠正在看書,突然一陣陰氣將蠟燭差一點吹滅,幸好他擋住了。
「遠哥哥。」
一陣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劉遠覺得熟悉覺得肯定是幻聽。
半夜怎麼可能會聽到女子的聲音。
「遠哥哥。」
聲音越來越近讓劉遠心生疑慮,他起身打開門就看到原主站在門口。
劉遠覺得眼前的女子十分熟悉。
「你是?」
劉遠的話讓女子低頭。
「是我,阿溪。」
女子抬頭劉遠似乎覺得很熟悉。
「你是新來的,我記得你有夫君。」
劉遠走近瞧著原主那張熟悉的臉,立刻後退幾步。
「我不是,我叫李紫溪。」
李紫溪的話讓劉遠不敢相信。
「怎麼會?你們難不成是姐妹?」
劉遠的話讓李紫溪點頭。
「不是,我才是真的,她是假的,遠哥哥。」
李紫溪靠近劉遠,劉遠只能後退,他是讀書人他不應如此。
「你果然沒有徹底消失,看來是有人幫你了。」
君紫溪帶著容瑾桉出現那一刻,李紫溪立刻不悅皺眉。
「你占據我的身體,妄想利用的身份活下去,你這個妖女。」
李紫溪現在完全不怕君紫溪。
劉遠瞧著一模一樣的人,只是覺得腦袋很疼。
李紫溪瞧著心上人,直接將劉遠弄暈送進房間裡去,自己花城一團黑霧離開。
「她不是被超度了嗎?」
容瑾桉沒有想到李紫溪居然還沒有消散。
「沒有超度成功,有人幫她避開了。」
君紫溪想著那天她應該留了後手。
「村子裡有懂玄術或者道術之人?」
容瑾桉的話讓君紫溪點頭。
「應該是有對的,最近的怪事,估計就是出自那人之手。」
李紫溪消失不見,君紫溪的法寶也追蹤不到,只能等下次了。
「會不會是村長?」
容瑾桉想著村長跟李紫溪的關係最為親。
「有時間我們去一趟村長家裡看看。」
君紫溪其實也不清楚,按照原主的記憶跟村子裡的人幾乎都很熟悉。
跟李禹這個村長更是親如真正的爺孫,李禹怎麼說也是一個半截入土的人。
應該沒有那個能力幫李紫溪。
「阿溪,劉遠終究是人。」
聽到動靜,男子瞧著她回來緩緩開口。
「您一定能幫我找一具肉身的,君紫溪她霸占我的身體,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李紫溪現在只想要一具肉身。
「終究是人鬼殊途,你非要這麼執著嗎?」
原本他是想讓設法將君紫溪困住幫她拿回屍體就好。
現在看來君紫溪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我只想安穩過完這一生,要不是君子富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麼非要逼著我嫁給六王爺,那個男人也該死。」
李紫溪想到他退婚的話,她也不至於以死相逼。
「逆天而行,你要做好準備。」
男子嘆息一口氣,打開門離開。
李紫溪瞧著地上的活物,她現在只能靠這個畜生的陽氣為生。
如果長久的維持下去,她必須要以男人的陽氣才能維持更久。
「阿溪,她現在成為怨魂,那她不是要危害到村子裡的人。」
容瑾桉想著現在找不到她在哪裡,不知道村子多少要遭殃。
「如果她還有善心的話,不至於害人。」
君紫溪嘆息一口氣,其實她在玉佩關那麼久,多少還是得到一些本事的。
希望她不要一步錯步步錯。
不然逆天而行她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容瑾桉知道君紫溪心裡肯定很難受,伸手握住她的手掌想給她安慰。
「阿桉。」
君紫溪瞧著今晚的月色,這幾天恐怕越來也不會安分。
暗衛那邊也傳來當年一些事情,找到當年的奶娘。
「看來事情很快就要有眉目了。」
容瑾桉瞧著信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