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國這是必定是要跟容國要開戰的。」
容瑾桉看出來這位藩國公主必定是要留在容國的。
「我是擔心,公主死在我們容國,這才是關鍵。」
君紫溪瞧著昨日的情況,估計藩國必定是要弄一番是非出來的。
「放心,不會讓藩國得逞的。」
容瑾桉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撫上。
「君家那邊勢必要倒了。」
君紫溪想到昨夜李紫溪來告訴她的事情不免擔心。
「確實,最近永平侯在朝中的地位是蒸蒸日上。」
容瑾桉不清楚什麼時候永平侯有這個實力了。
「昨晚上李紫溪來告訴我,君子富在府中養了鬼胎。」
君紫溪這樣一說,容瑾桉倒是完全可以理解永平侯怎麼身後有了勢力。
「上次容夜河失敗了,沒有想到君子富撿漏了。」
容瑾桉這件事肯定要跟皇上去商量,儘快除掉。
「好。」
君紫溪給容瑾桉盛了一碗粥放到他的跟前,她最近的身體變化似乎沒有之前那麼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剝離靈魂失敗的原因。
容瑾桉吃完早飯,君紫溪就讓他去休息。
晚上他還要進宮商議藩國的事情。
君紫溪則在後院裡澆灌她的花,這些花花草草被流蘇養得很好。
「王妃,你瞧瞧這些薔薇花開得多好看,上次你說在院子裡做一個鞦韆,奴婢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流蘇想著之前王妃提過一嘴,她可是放在心上了。
「還是流蘇最懂我。」
伸手撫摸了一下流蘇的額頭,薔薇花架之下一架鞦韆。
君紫溪愜意直接坐到上,流蘇輕輕站在後面輕輕推著。
如果每天如此該多好呀。
君紫溪忙完府中的事情之後,容瑾桉就被急匆匆召進皇宮。
吃完晚飯,君紫溪打算出去一趟,瞧瞧君家是不是真的養了鬼胎。
這件事必須要證實。
「王妃,你這麼晚還要出門?」
流蘇瞧著君紫溪換了一身便捷的衣服。
「我出去一趟,最近似乎感覺到不太平。」
君紫溪說完伸手將一個平安符遞給流蘇。
「帶著這個好好保護好自己。」
君紫溪說著直接用傳送符離開王府。
她用隱身符來到君家,按照記憶來到君子富的書房。
裡面的陰氣很重,但是似乎沒有其他的波動。
她在君府逛了一圈似乎都沒有感覺到鬼嬰的存在。
這就是奇怪了,李紫溪不是說君子富養了鬼嬰。
正在君紫溪想要離開的時候,書房的就傳來聲音。
君紫溪立刻藏到一旁。
此刻君子富帶著一個很小一個全身散發黑氣的孩子出來。
「你要給我吃的,你的血已經不夠吃了。」
孩子的話讓君子富連忙點頭。
「只要你保證我坐上高位,我自然什麼都滿足你。」
君子富說完,小孩似乎感覺到什麼,一直往君紫溪的方向看過去。
它一步一步的走近似乎嗅到什麼味道一樣。
「怎麼了?」
君子富瞧著它似乎聞到什麼味道一樣。
「好像有生人進來了。」
它的話立刻讓君子富警惕起來。
君紫溪知道不是鬼嬰的對手,必須要找一個機會離開。
她瞧瞧用手中的摺紙幻化成一隻黑貓從房間裡竄出去。
小黑瞧著貓眼神立刻亮起來,追著貓離開。
君紫溪趁著鬼嬰離開,立刻悄悄往後面移了幾步,君子富瞧著一隻貓不免鬆了一口氣,立刻去追鬼嬰。
君紫溪才趕緊利用傳送符離開。
等她回到王府的時候,容瑾桉正擔心站在院子裡。
瞧見她回來立刻快步上前直接將人給拉到懷裡。
「以後不准一個出去,現在皇城這麼不安穩。」
容瑾桉輕聲在她的耳邊說。
「我曉得了,我是擔心李紫溪說的話不真,想去確定一下。」
君紫溪伸手輕輕他的後背。
容瑾桉卻將人給抱得更緊幾分。
「是不是宮裡出什麼事情了?」
君紫溪似乎感覺都容瑾桉的不安。
「藩國跟容國之戰可能很難避免。」
容瑾桉想著他現在身體恢復,到時候恐怕也要上戰場。
「只要保證公主不死,不是一切都可以避免?」
君紫溪抵在容瑾桉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
君紫溪其實想著也該幫他算一卦了,只是擔心這一卦恐怕是凶多吉少的。
「公主已經選中尚書大人的嫡長子為夫婿了。」
容瑾桉的話讓君紫溪倒是沒有想到公主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不是之前一直要鎮北將軍嗎?」
君紫溪倒是想不明白了,藩國這次的目的就是讓容國跟他們開戰。
「估計昨晚上他們那邊傳來什麼消息,不是非齊思源不可了。」
容瑾桉覺得頭疼,藩國一向蠱毒為生,一旦開戰容國恐怕沒有勝算。
「那這件事就難辦了。」
容瑾桉緩緩鬆開君紫溪。
「陛下下旨已經打算讓君家完。」
容瑾桉還是忍不住看向君紫溪。
「那不是正好,不過君子富已經養了鬼嬰恐怕難死。」
君紫溪的話讓容瑾桉搖頭。
「陛下讓你親自去下旨。」
容瑾桉其實是不願意讓阿溪去的,這樣一來就會讓君子富徹底恨上阿溪。
「無事的,剛剛好了卻一樁心事。」
君紫溪想著也能讓李紫溪的怨氣少一些。
次日。
皇上召他們夫妻進宮,容瑾玉下旨讓君紫溪帶旨去君家。
君紫溪帶旨前來的時候,永平侯還以為是給他升官加爵的。
「奉天成渝,永平侯偷練邪術,已經害死無數百姓,今日君家上下全部下獄,秋後問斬。」
君紫溪一字一句將話說完,永平侯的身子一僵。
「微臣領旨。」
永平侯沒有想到自己養鬼嬰的事情已經被皇上知曉。
接過聖旨,永平侯瞧著君紫溪臉上掛著笑意。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君家不跟你斷絕關係,你就永遠是君家的女兒。」
永平侯相信君紫溪做不到那麼狠心。
可偏偏今日在大殿之上她已經跟皇上說她願意跟君家斷絕關係。
君紫溪親自將君家一家送下獄就是證明最好的決心。
「恐怕不如您所願了。」
君紫溪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第二道聖旨讓永平侯徹底絕望,他明白皇上為什麼讓君紫溪來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