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人的意思就是只能保證他往後的三個時辰看起來像一個正常人。
「金絲蠱長什麼樣?」
君紫溪想著說不定藩國公主或者出城去找那位大王子說不定真的能找到。
「你看到一條金色的蟲子基本上就是了。」
蠱人其實就是在書上看到過。
「然後就沒有其他的特徵了?」
君紫溪感覺是不是有點坑爹呀。
「你覺得在這裡見到金色的毛毛蟲一樣的蟲子多嗎?」
蠱人直接給了君紫溪一個白眼。
「行,我晚上去看看。」
君紫溪想著竟然是寶貴的東西肯定會藏在她們身上。
大牢里。
君子富其實一點不慌張,只是錯愕於容瑾桉居然真的能讓君紫溪置身事外。
「老爺,我們該怎麼辦?」
二姨娘沒有想到君家真的被滅門了。
「能怎麼辦?等死就行了。」
君子富想著自己還有鬼嬰,定下契約的鬼嬰一定能帶著他離開這個鬼地方。
瞧了一眼旁邊的二姨娘,肯定是不能帶著她離開的。
君無竹是自己的血脈肯定是不能讓他死在牢里的。
「你是想留兒子還是你跟我離開?」
君子富瞧著二姨娘眼神神情,聽著他的話,二姨娘看向另一個牢里的兒子。
「老爺什麼意思?」
二姨娘眼神帶上幾分害怕,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也想要活命。
「只能帶走一個。」
君子富的話讓二姨娘立刻選擇兒子。
「我願意陪老爺留下,讓無竹離開。」
二姨娘的話正中君子富的下懷。
「讓你受苦了,不過有你陪我此生無憾了。」
君子富故作神情瞧著二姨娘,之後拿出一顆藥丸給她。
「吃了它,我們就可以解脫了,另一顆是假死的藥給無竹吃,其他兩顆是毒藥,我們不能等到秋後,我已經安排好人,現在我們死嗎,無竹就有救。」
君子富是只能死才能再活。
「好。」二姨娘起身將藥丸給了君無竹,然後回來直接將藥丸吃下,君子富也吃下。
沒一會劇毒發作,他們三個人直接全部死在牢里。
容瑾玉跟容瑾桉正在商議怎麼對抗藩國。
侍衛匆匆來報說永平侯府一家全部服毒自盡在牢里。
「服毒自盡了?」
容瑾桉眉頭微蹙,似乎覺得事情很可疑。
君子富被主抓之後一直沒有找到君家養的鬼嬰在什麼地方。
估計現在他們這麼一死是不是帶著什麼?
「讓桉王妃進宮一趟。」
容瑾玉也覺得事情太過於蹊蹺了。
「皇上,看來我們還要多提防一手。」
容瑾桉想著之前魏傾羽給自己一本古籍,上面寫著練成鬼嬰之人,如果死去必定成為惡鬼。
君子富肯定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服毒自盡。
君紫溪想到上次君家被炒,想著約李紫溪去一趟君家。
想找找一些關於娘親的記憶。
她按照原主的記憶找到娘親的房間,這裡早就已經被捨棄廢宅。
裡面幾乎全部都是灰塵。
君紫溪想找幾樣東西準備燒給李紫溪的。
突然發現一個暗格里居然拿藏著一本是泛黃的古籍,她伸手輕輕將書籍給拿起來。
擦掉上面的灰塵,打開第一頁她就震驚,沒有想到這本古籍記載全部都是師父曾經追求的玄術。
幾句都已經失傳了,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正在君紫溪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道金光直接撞進她身體裡。
這種感覺讓君紫溪瞬間覺得自己得到提升,之前的不適全部消散。
她體內明顯多了一股力量,瞬間她好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給牽引,一下消失在這個院子裡。
一個瞬移她就出現在一個神秘的空間裡。
「這裡是哪裡?」
裡面幾乎算得上是一個世外桃源,古籍這個時候從她的懷裡自動飄動直接回到原位一樣。
君紫溪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她蹲下摸著地上的草這裡的東西居然是真的。
這裡算是一個空間了?那自己怎麼進來的又該怎麼出去?
她在裡面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出口,只能拿起那邊泛黃的古籍查看。
來這裡這麼久了,她很想念在二十一世紀的師父跟師兄們。
她認真觀察,既來之則安之。
之前因為來到這裡的修為就一直沒有長進,她自從進入這個空間似乎就能感受到裡面身體變得特別的舒適。
君紫溪在空間的學習玄術,完全卻亂成一團。
她的消失讓容瑾桉差一點失控。
「魏傾羽,你給我將阿溪找出來,不然我讓你們全部去陪葬。」
容瑾桉在出宮讓人去找君紫溪進宮,卻得到君紫溪消失的消息。
立刻讓容瑾桉直接讓人全城尋找。
最後得到消息是君紫溪在君家消失不見,進去之後就沒有看到王妃從裡面出來,立刻讓容瑾桉將整個君家給圍住。
大家都知道桉王妃消失的消息。
桉王為此大動干戈,讓大家都知道桉王對桉王妃的情根深種。
「你說好好的人怎麼進君家就消失不見了?」
藩國公主倒是挺意外的。
公主最關注就是齊思源,估計已經知道他中蠱的事情,偏偏等了咋這麼幾天齊思源沒有任何的消息。
容瑾桉覺得肯定是藩國人的手筆,將君紫溪給帶走了。
「皇兄,不要慌,如果真的是藩國人的話,那他們肯定會提條件,不會傷害皇嫂的。」
「你千萬不能激動,我們一定要能隱忍。」
皇上擔心容瑾桉感情用事,他眼神中戾氣無比,容瑾玉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兄生氣的樣子。
「最好是,不然我一定帶兵直接讓藩國永不復存。」
容瑾桉的話讓容瑾玉都感覺到害怕,沒有想到皇兄恨上居然拿有這樣殺氣。
魏傾羽放出數十隻千紙鶴也沒有找到君紫溪的下落。
「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憑空在皇城內消失了?」
安語嫣覺得實在是太奇怪了。
「可能不是失蹤是被藩國人綁架也說不定。」
魏傾羽的話讓安語嫣瞬間氣炸。
「藩國人也實在太膽子大了,讓一個公主來挑撥離間不成,居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實在是小人行為。
藩國這次的事情徹底讓容國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