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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後,猛地爆發出響徹雲霄地的尖叫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人重新抱作一團,本能地往後退,可是退了幾步之後就靠在了牆上,退無可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能做的只有大吼大叫,試圖壯膽,試圖用聲音喝退對方,試圖用這種方法冷靜下來。
女孩把大到幾乎把頭上下一分為二的嘴巴收回來,滿意地看著他們驚恐萬狀的模樣笑了笑,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就像是蛇信子似的,甚至能聽到「嘶」的一聲。
她他媽的不會是要吃了他們吧?!
想到他們會屍骨無存,誰都找不到他們,三人的臉簡直比鬼還要白。
「你你你你不是人嗎?你明明有影子,我們都看到了啊!」盧弘才難以置信。
「哦,你說那個啊。」女鬼抬手,掌心一團黑霧,「喏。」
盧弘才悲憤道:「你怎麼騙人啊!也太沒有道德了吧!」
胡遠拽他的頭髮:「你跟鬼講什麼道德?他們連人都不是啊!盧弘才,你清醒一點!」
盧弘才:「」
全煬哆哆嗦嗦地問女鬼:「你想幹什麼?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們?」
女鬼嘻嘻嘻地笑起來:「我才不要放了你們。這裡好久都沒有人來了,我太無聊了,好不容易有人陪我玩,我怎麼可能把你們放了呢?」
三人心都涼了。
盧弘才抖著嘴唇說:「你放了我們吧,我們我們給你燒紙行嗎?燒好多好多,讓你做個陰間富翁,!給你燒幾個紙人,讓它們陪你玩行不行?」
他也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但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姑且一試吧!
女鬼眯了眯眼,像是心動了:「真的?」
有戲!
盧弘才點頭如搗蒜:「真的真的!比黃金還真,比珍珠還真!」
女鬼卻嘻嘻嘻地笑起來,慘白的手指一一點過他們三個:「我才不要呢。紙人哪有活人好玩呀,嘻嘻嘻。」
盧弘才:「」
「嗚嗚嗚爸媽,孩兒不孝,不能給你們養老了,嗚嗚嗚,我錯了,我不想死,放了我們吧,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啊!」胡遠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悲痛萬分地哭了起來。
盧弘才和全煬看他,雖然不知道怎麼就「下有小」了,但他們被感染,也難以抑制地哭了起來。
三個難兄難弟悲從中來,抱在一塊哇哇大哭。
全煬被什麼名字硌住,隨意一眼看到盧弘才背著的背包:「」
他忽然想起什麼,激動萬分地拍了盧弘才兩巴掌,差點把盧弘才拍的當場去世:「你幹嘛?你是打算提前送我上路嗎!」
「背包!背包!」全煬興奮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會重複這兩個字。
經過他的提醒,盧弘才和胡遠猛地想起來了,他們可是帶著「法器」來的!
「哈哈哈哈!」三人破涕為笑。
女鬼皺眉,這是被她嚇瘋了?
盧弘才把背包挪到胸前,對女鬼說:「我勸你趕緊當我們出去,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女鬼冷笑:「就憑你們?三個弱雞?」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盧弘才用力把背包拉鏈拉開,哼哼兩聲,把桃木劍拿了出來,然後手動把劍拉長。
是的,沒錯,這還是一把可伸縮桃木劍。
胡遠:「」
全煬:「」
盧弘才解釋道:「只能買可伸縮的,不然背包裝不下。」
他「嘿哈」兩聲,笨拙地挽了個劍花:「哈!」
女鬼毫髮無傷,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為什麼不怕?!」盧弘才難以置信。
女鬼:「因為沒開光。」
沒開光的桃木劍對鬼當然也是有傷害的,但都只能對付小弱鬼罷了,其餘時候沒什麼用。
晴天霹靂!
盧弘才慌裡慌張地把背包里的其他東西掏出來,一樣一樣地往女鬼面前扔。
女鬼:「」
別以為我想把你們當玩具,你就可以往我身上扔大蒜!
「沒用,這個也沒用,這個也沒用,還是沒用!」盧弘才慌了,「怎麼辦,好像都沒用啊!」
胡遠和全煬已經絕望到不想說話了。
累了,毀滅吧。
「就剩最後一瓶黑狗血了,這次肯定有用!」盧弘才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他倆。
女鬼一聽黑狗血,反應有些大,盯著他手心裡的瓶子,立馬就要去搶。
盧弘才反應迅速,一把拔開瓶子,對著女鬼潑了過去。
「啊!!!」
女鬼下意識抬手遮擋,本能驚叫,已經做好疼到半死的準備了,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兒什麼感覺都沒有。
她放下手臂,沒在身上看到黑狗血,那所謂的「黑狗血」全都潑在她身後的地上了。
女鬼看了一眼,嘲諷地笑起來:「哈哈哈,我還以為真的是黑狗血呢,這什麼啊,雞血?還是豬血?哈哈哈!」
三人:「」
連黑狗血都是假的。
盧弘才惱怒道:「我一定要給店家差評!差評!」
全煬心累地說:「能活著出去再說吧。」
他和胡遠抱頭痛哭:「嗚嗚嗚,嗚嗚嗚」
盧弘才其實有點愧疚,因為是他提議來這裡的,只是沒想到真的有鬼!
他抿著嘴唇,突然又想到什麼:「我想起來了!」
「什麼?」全煬哽咽著問,「遺言嗎?」
「不是!是我還看到,鬼怕童子尿!」盧弘才擲地有聲地說。
全煬和胡遠愣愣地眨眨眼。
盧弘才開始解褲子,他正好有,剛剛就差點被嚇尿!
盧弘才動作太快,全煬和胡遠沒反應過來,而女鬼到底是個女孩,看到他的行為,第一反應是轉過身去。
反應過來立馬轉身想要動手,但已經來不及了。
「嘩啦啦——」
「啊啊啊啊啊!!!」女鬼痛苦地大叫全身蜷縮在一起,用力到手背青筋和脖筋都爆出來,五官猙獰,嘶吼不斷。
盧弘才立馬拉著他們下了樓。
可是他們卻打不開門!
盧弘才著急慌亂,看到全煬和胡遠在看他,故作輕鬆地說:「就說我有辦法的吧?怎麼樣,是不是很佩服我?」
「你不是說你不是處男嗎?為什麼還有童子尿?」
盧弘才:「」
靠!牛皮被戳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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