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沒有半分雜質的玻璃杯拿在了手中,饒是見慣了好東西的夏帝,也不由震驚了。
他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這,是你如何得到的?」
「系統,商城裡可有製作玻璃的方法和圖紙?」
秦琰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話,而是先問了問系統。
她剛才就發現她的系統是個百貨系統,就跟個小超市一樣,只要是現代有的東西,這個裡面幾乎都有。
甚至,還包括賣一些書籍和圖紙。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製作玻璃的方法,應該也有。
若是沒有的話,她就只能編個理由,弄作是意外得到的才行……
果然!
「有,積分五百,可要購買?」
「先不購買。」
既然有,那急什麼?需要的時候,再購買也來得及。
而且,五百積分有些貴,她要給自己的手中多握著一些籌碼才行。
絕對不能白白浪費了。
不然稍後她的身份一被拆穿,自己豈不是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她對著夏帝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不瞞父皇,我母親當年最是喜歡研究這些小玩意兒,一次出門遊玩,曾碰到過月赤國人,是個琉璃商人,跟她大概講述了這個東西的製作過程,並拿出了一個給我母親看。」
「母親當時就覺得這東西有些丑,應該是可以進行改進的。」
「所以,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來研究製作,並將她的心得給記錄了下來。」
「女兒整日在自己的宮中無所事事,便按照母親當年的心得進行研製,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制出了這毫無雜質的琉璃!」
反正女主的母親已經死了。
誰也不知道,她這說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當然了,事實上,書中的女主母親確實是很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當年她會被夏帝看上,就是因為在一個小坊市之中跟人爭搶購買一個稀奇的從他國而來的東西,從而展露出了自己機靈美貌的一面。
所以,她也不怕被拆穿。
最重要的是,燒制這種琉璃盞,是需要有一個窯爐,甚至是窯廠。
而這個東西,剛好女主的母親在入宮之前,因為喜歡,所以確實是有一個的,並且時不時還會去那裡燒制一些東西來做實驗。
當然,入宮之後,那個窯廠女主母親就再沒去過了。
不過依舊是正常的運作,平日裡,每隔一段時間,外面就會有帳冊和銀錢送進宮來。
不僅是這個窯廠,女主的母親還特別的喜歡做生意,因此名下有很多的產業,並且都十分的賺錢。
她死之後,這些就都由秦琰繼承。
雖然她不受寵,但也畢竟是一個公主,那些幫女主母親打理產業的人,也不敢怠慢。
當然,原主長大之後,也為這些產業的發展,盡心盡力。
畢竟她一直都以為,這是她母親留下的,自然是要好好維護。
並不像秦琰,得知書中的內容。
可以說,那些產業現在之所以能發展得那麼好,也有著原主的一半功勞。
畢竟,曾經的那些產業,僅僅只是維穩罷了。
能有著如今的規模,都是原主的功勞。
初步起始靠的是原主母親,後期成長,則是靠的原主!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些銀錢的支持,原主在宮中,小時候才能勉勉強強地活了下來。
不然的話,說不定早就被餓死了!
或者是生病都沒有藥材救治,直接就病死了!
都有可能!
而有著足夠的銀錢,總有人會對她稍微好上幾分。
只可惜,原主兢兢業業地為自己的母親發展產業,最後卻是為女主做了嫁衣。
在書中,原主所發展的這些產業,也是女主的金手指之一。
她的身份被拆穿之後,自然就由女主繼承所有的商鋪和遺產,憑藉著這個,女主直接成為了大夏朝最有財力的公主!
從而在一開始,就格外地受到夏帝的重視。
畢竟在此之前,就連夏帝,都不知道原主竟然有著如此眾多的財富。
當然,這也多虧了他對自己的女兒這麼多年,並不重視。
不然又怎會發現不了呢?
而發現了之後,憑藉著這些財富,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女兒不聞不問呢?
說白了,曾經書中的原主,就是個給女主提供錢財的工具人罷了。
這些財富,在原主手中黯淡無光,在女主手中,就立馬發光發熱了!
聽到秦琰提起她的母親。
夏帝的目光不由悠長了起來,那人,確實是聰慧又機靈,她的女兒能研製出這樣的東西,並不稀奇……
尤其是,這些年來,自己對這個女兒了解不多。
但是,他似乎隱隱記得,確實是每過一段時間,宮外都會有著帳冊之類的東西送到她那裡。
因為不關心,所以了解得也不多。
想必,她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研製出這樣精巧的琉璃盞的吧。
夏帝剛準備出言誇讚,一個一身黑色長袍,面容俊朗的男子突然站了出來。
「陛下,臣有事要奏!」
「哦?凌卿有何事?」夏帝的回憶被打斷,但是卻並不生氣,反而目光和藹的看向這個男子。
這傢伙誰啊!長得還怪好看的嘞!
秦琰暗自嘀咕。
「元澄哥哥……」她身旁的秦玥呢喃了一聲,望著男子的身影隱隱有著幾分痴迷。
元澄?姓凌!
凌元澄!
這人是男主!
凌元澄七歲跟著父親袁禮侯上戰場,十三歲就得了一個少年將軍的名聲。
如今二十歲,已經是四品飛遠將軍了。
可謂是夏帝身邊的紅人!
秦琰心中徒然一驚,來了來了,這就要來了,接下來肯定是要拆穿她的身份了!
不過不慌,她現在可是有保命符的了!
就憑藉著這琉璃盞的製作圖紙,只要夏帝不傻,都絕對不會輕易的跟原著書中一樣,將她直接給弄死。
「陛下,臣這一次去往蘇南,偶遇了一奇女子,此女子才情卓然,嫻靜優雅,談吐不凡,容貌絕世,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世特別有意思。」
「哦?怎麼個有意思法?」夏帝對於這個自己最喜愛的臣子,給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