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面的時帆懟了一下旁邊的啟雲崢小聲的嘀咕問:「這魍魎怎麼會在釣魚場裡?」
啟雲崢白了他一眼,「你問我,我上哪知道去。🐝ൠ 😝🌷」
「走吧,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簡兮發話。
一行人進了釣魚場。
今天不是周末,所以釣魚場裡面只有幾個人在釣魚。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正坐在一個小椅子上閉著眼睡覺呢。
林熙文上前拍了拍他,「你好。」
老闆剛要睡著,被人打斷了,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幹什麼啊,沒看見牌子上寫著自助釣魚場嗎,自己掃碼就行,上面會自動計時扣費。」
「我們不是來釣魚的,我們是警察。」林熙文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給他看。
老闆一聽林熙文說自己的是警察,瞬間就從小椅子上站了起來,「警察?我這裡可是合法經營,各種許可證什麼的都齊全的。」
林熙文笑道,「我們不是來查那些東西的,我們要徵用一下你的釣魚場。」
本以為這個老闆會問為什麼,但是並沒有,直接就說了,配合,什麼都配合,然後就去和那幾個釣魚的去溝通了。
那幾個人還沒有釣盡興,那老闆還非常的敞亮,直接說今天他們釣魚的費用全退,釣上來的魚也都不收錢了,當做補償。
老闆都這麼說了,那幾個人也相當於占了便宜,哪裡還能說什麼,紛紛收拾自己的釣具走了。
簡兮他們也沒想到這老闆竟然這麼配合他們的工作。
老闆將人都送走後連問都沒有問他們直接就夾著自己的摺疊椅就走了,到大門口的時候,還指了指門匾上的電話,「這個是我的電話,你們走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就行。」
砰的一聲大鐵門被關上。
簡兮等人:「......」這麼效率的嘛?
賀卿塵瞥了一眼魚塘的深處,收回視線出聲提醒他們,「你們是不是該幹活了?」
「對,幹活,幹活了。」林熙文張羅道,他轉頭對簡兮說道,「小七,我們上就行了,總歸不能什麼都靠你,要是我們真的不是那傢伙的對手,你在出手相助就行。」
聶修瑾也點頭說道:「嗯,以後都這樣,王局說了,以後儘量不讓你動手。」
時帆也笑嘻嘻的附和道,「是啊,大佬就要有個大佬的樣子,要是什麼事情都要你親自動手的話,那我們就都可以回家待著了。」
簡兮也樂的清閒,就拉著賀卿塵去了一邊坐著了。
聶修瑾幾人同時向魚塘的各處擲出了符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整個魚塘全部包圍了起來。
低聲念了一段咒語,符紙燃起。
霎那間,魚塘裡面的水如燒開一般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不少的魚也都浮出了水面,撲騰著。
但是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變化。
聶修瑾幾人皺眉因為他們並沒有看到凱傑,他們主要是想要先將人給救出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明明感受到凱傑人就在這個片魚塘的下面,但是下面的魚全部都被震盪了上來,凱傑那麼大個人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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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兮說過他並沒有死,所以肯定是被那個魍魎用了什麼鬼法給藏了起來。
那麼現在看來就只能先將那個魍魎給引出來了。
簡兮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視線便落在了魚塘的最深處。
她看向那邊的同時,聶修瑾等人也紛紛的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修為散出去感受魍魎的氣息在何處。
半晌後,幾人睜開了眼睛,聶修瑾將手中的符紙向魚塘的深處扔了過去。
林熙文他們也都先後將手中的符篆投了過去。
原本沒有什麼漁場裡面,忽然響起了一聲哀嚎聲,「哎呦喂!疼,疼,疼!我自己出來,你們別扔符了。」
聲音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聽刺耳,倒是像個七八歲的孩童一般。
聽見聲音後,聶修瑾幾人也就沒有在向水面上扔符。
魚塘的深處一個鬼影漸漸的浮現了出來。
它四肢著地,渾身通粉,一雙銅鈴般大的血紅色眼睛,瞳孔是豎著的。
一條細長的尾巴正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後背,想要將上面的符紙給拍打下來。
眾人是第一次見魍魎這種東西,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水面上的這個......嗯......小傢伙?
簡兮也很新鮮,她見過一次魍魎這種東西和眼前這個完全不一樣,她見到過的那個,可以說是青面獠牙的長相丑的辣眼睛,可眼前的這個倒是比那個長的......可愛一點。
不過儘管它長的能入眼,但是眾人也沒有因此放鬆警惕,緊緊的盯著那魍魎的動作。
林熙文衝著它大聲道:「你把那人藏到哪裡去了?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小魍魎因為身上的符紙的原因身上很痛,竟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你們欺負我,我要告訴我母親去。」
林熙文:「......」
簡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實在是沒忍住,因為這魍魎一哭真的丑萌丑萌的。
她起身走到了魚塘邊,輕聲問道:「嗯,小魍魎,你把昨天的那個人藏哪裡了?你說出來我就將你身上的那個符紙拿掉好不好?」
「嚶嚶嚶,我沒有藏他,那個倒霉蛋比我還倒霉,他來這裡夜釣,結果在椅子上睡著了,椅子腿折了,他的後腦勺著地,然後又咕嚕一下掉魚池裡面了,我正在睡覺,當時還給我嚇了一跳呢。」
「我探頭看了一眼,整個釣魚場就他一個人在夜釣,老闆也不在,於是我只能先用一個大水泡將他給護了起來,想著等今天再把他扔到水池邊的。」
小魍魎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眼睛看了向別處,小聲的說道:「可是我今天睡過頭了,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它嗖的一下看向聶修瑾他們,努力的解釋道:「不過,我沒有要害他,要是沒有我他昨天可就已經死翹翹了呢!」
簡兮見它那梗著脖子的樣子覺得好笑。
她念叨了兩句,將它身上的符紙無效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