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說一遍!!」
葉婉清算是發現了,這烏娜處處和自己作對。
烏娜一挑眉,冷笑道:「怎樣?你還想動手嗎?我非常樂意替相公好好教訓一下你!」
「好了!你倆別吵了!我們對相公的了解都太少!相公並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他既然敢承諾,我們就應該相信他!起碼,不要說風涼話!」
葉婉清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她聽出來了,林無月這話是說她的。
這邊,老村長是所有村民中最激動的一個,他算是目前最了解林雲的人。
甚至比林雲的三位夫人還要了解。
尤其是剛剛在牛背山,林雲已經露出口風,說牛背山有生鐵,這要是真的,那牛背村算要熬出頭了。
林雲揮手壓下掌聲,道:「既然大家都選擇相信我,那從今天起,咱們牛背村實行集體勞動制!具體實施方法就先等待我的指令!」
這時,其中一個村民好奇道:「什麼是集體勞動制?」
「從前大家都是以家為個體,每天勞作捕魚為生,但現在勞作的村民要分工行事,收穫的魚也放在一處保管,到分配這些魚的時候,也是按勞所得!公平公正!」
眾村民頓時陷入沉默。
顯然,大家都林雲的這個提議並不贊同。
「林公子,將每天捕的魚都保管到一處,再按勞分配,要是有人故意偷懶怎麼辦?難道多勞的人,就要養活懶惰的人嗎?」
眾人頓時議論起來。
林雲苦笑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且我放話三個月內改變民生,可不是靠捕魚來實現!咱們牛背村是一個集體,只有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才能靠雙手來改變命運!」
「不靠打漁?那靠什麼?」
又一名村民提問。
林雲神秘一笑,道:「計劃才剛剛開始,所以我還不能多說!大家只要相信我就好!」
隨即,他又看向了老村長,說道:「您老組織一下,從今天起,派人全天候巡邏守衛整個牛背山,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老村長立即點頭答應,他大概已經知道林雲要做和鐵相關的生意,雖然他還心存質疑,可還是選擇信任林雲,畢竟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之後,林雲走出眾人的包圍,回家而去。
只留下老村長被村民們包圍,他還要耐心的解釋。
但好在大家對林雲的態度大變,也都將信將疑的遵照命令行事。
這邊,林雲回到家中待客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林無月立即湊上前,倒了一杯水,笑道:「相公,你大清早就去爬山不累嗎?」
「累…當然累!不過,就算再累,也是值得的!」
說著,他將杯中水一飲而盡,道:「烏娜呢?」
「她…回自己房間了吧?你找她幹嘛?」
「無月,你快去幫我叫她,讓她到柴房找我!」
話落,林雲起身就走。
林無月望著他身後還背著一大坨包,十分好奇。
林雲來到柴房,裡面一片破舊,到處都是灰,一些爛木頭東倒西歪,都徹底糟爛,根本無法用來生火。
他也不嫌髒,直接坐在一塊木頭上,並將那包蘊含硫磺的沙土打開,一股刺鼻的臭雞蛋味撲面而來。
盯著這些硫磺沙,林雲眼露異彩,就像是看到沒穿衣服美女,並露出微笑。
原來,他剛剛已經想好計劃,這牛背山遍地是硫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硫磺提煉成火藥。
只要有了火藥,他不但能自保,還能用來賺銀子,並打通上下層的關係。
他深知,自己搗鼓的玩意有多大威力,對一支軍隊乃至是整個國家,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更是他眼前最迫切解決的大事。
至於山上的赤鐵礦,他並不著急,眼下的牛背村,根本不具備開採條件,必須要先讓村子逐漸脫貧,有了一定的基礎建設和自保能力,他才能動員村民們煉鐵。
不然,就算他動員村民費力搞出鐵礦,憑牛背村現在的實力,也根本保護不了這座鐵礦山。
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旦牛背山的秘密被林家發現,或許還沒等他成長起來,就會被林家人強行霸占。
這時,柴房門被推開,烏娜終於到來。
她皺眉扇了扇令人作嘔的空氣,見林雲腳下發臭的黃沙,道:「這些臭沙子就是你剛在牛背山帶回來的?是要做什麼?」
烏娜十分聰穎,雖然猜不透林雲的心思,但光看他搞來這些東西,肯定是有所圖謀。
林雲微微一笑,伸出兩根手指,道:「兩件事!第一,找些乾燥的木柴!第二,去其他村民家中,收集一些糞便!再替我借來一口大黑鍋!我有急用!」
製造火藥的材料是硫磺、木炭和硝石。
現在硫磺有了,木炭也很容易獲得,就差硝石了。
按理說,在這個世界,肯定也有硝石礦,但就算有,林雲現在也無法獲得。
索性他還有前世的記憶,知道在糞便中可以提取硝石。
烏娜整個人都傻了,不可思議道:「你…你到底要幹嘛?找木柴我能理解,但…你還要收集村民家中的糞便?你餓了?想要吃屎嗎?」
林雲翻個大白眼,道:「胡說什麼?你才吃屎!我現在和你也解釋不清楚,快點按我說的去辦!」
「哼,我烏娜在蠻族軍中那也是名震一方的人物,豈會做這種低賤噁心的事?要糞便你自己找去,或者…你可以自己生產啊!!」
烏娜也來了脾氣,一臉嘲弄。
按理說,她認同了林雲,肯定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但去別人家討要糞便,這實在太丟人了。
烏娜俏臉通紅,羞愧難當。
林雲輕咳一聲,道:「確實是難為你了!這樣,你先去幫我將木柴和大黑鍋的問題解決!糞便就交給我吧!」
烏娜連忙點頭,生怕他反悔,逃也似的離開柴房。
而林雲剛走出柴房,就迎面遇到葉婉清。
「相公,烏娜為何臉蛋漲紅?難道剛才在柴房,你對她…做那種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