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婦人一點不慫的樣子,楊承業再怎麼不甘心也只能敗下陣來。💛🐜 6➈𝔰hⓊⓍ.ᑕ𝐨ⓜ 💋♟
重重的把頭一偏,長嘆了口氣,語氣滿是不耐煩。
「行,我相信你說的話,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那女人倒也還算是為人敞亮,沒有真的逼迫他再說別的,只是冷冷的放了句狠話,然後轉頭就走了。
「三天以後這個時候,如果我的帳戶里沒有打進50萬,那咱們就直接在新聞頭條見吧!」
走到門口女人還不忘回頭再來一句,然後輕蔑地白了他一眼直接離開。
另外一邊,轉院之後,奶奶的手術很成功,肉眼可見的一天天好轉起來,楊安凝看著也覺得心安了不少。
現在回想起做手術的那一天,她還覺得心驚膽戰,畢竟根本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實在是太擔心。
「奶奶,你今天感覺有沒有什麼不太對的地方?」
畢竟是急性的腦溢血,顱內的血塊雖然清乾淨了,但醫生也說得非常明白,並不保證完全沒有傷害到腦組織。
所以楊安凝每天都在不厭其煩的,問著奶奶同樣的問題。
「你放,心吧,我已經好,多了,你每天在,這這麼用心的……照顧我,我要是不好都對,不起你的用心。(-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奶奶說話還有些費力,但已經比最開始醒來的時候要好太多了,楊安凝高興的點頭,眼淚就在眼眶打轉,看到奶奶越發好起來,她心裡真是安定了不少。
「奶奶,這些都是賀行洲的功勞,是他幫你找了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
相處這些天,賀行洲幾乎每天都跟她一起待在醫院,奶奶自然也是在醒來之後不可避免的,見到了這人。
第一次看到自己孫女身邊有其他男人的出現,而且兩人關係好像很親密的樣子,作為長輩哪有不關心的,自然立刻就追問了起來。
楊安凝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賀行洲在旁邊率先接話。
「我現在還在追求她。」
賀行洲將近1米9的個子,寬肩窄腰,頭小臉小,五官輪廓清晰深刻,周身散發的貴氣更是與生俱來,奶奶自然是一眼就看得出,這人絕非普通人。
看到有這麼優秀的人追自己孫女,奶奶當然是樂得撮合,也就對賀行洲更多了幾分好奇。
「你跟奶,奶說實話,你是不是對,他也挺有,意思的?」
「……奶奶你在說什麼呢?我們真的只是朋友。」
楊安凝一愣,下意識的躲避起奶奶的目光,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一抹緋紅,唇角也跟著不受控制的上揚起來。💔🐉 ➅❾ˢⓗⓤX.Ćσ𝐦 💔🍓
「我看你對他挺依,賴的,從小到大你都,是個要強的孩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對誰,這麼信任。」
奶奶說句話其實是很費力的事情,但慢慢的說也很有耐心,還是想跟孫女多說兩句的。
而且看著孫女這害羞的表情,不用多問,也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麼了。
「其實有些事情我還沒有想好,而且我們之間可能沒有那麼簡單,我還需要仔細思考一下。」
楊安凝咬著嘴唇其實要說對賀行洲沒有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假話,只是眼下,有太多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好,也沒有辦法就這麼輕易的接受賀行洲。
「我只是,想跟你說,遇見,好的人不,要錯過,畢竟人生不是永遠都有這,樣的機會。」
「我知道,這些事情您就放心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您的身體養好,至於他,我想時間和命運會給出答案的。」
楊安凝彎了彎嘴角,其實不是沒有想過,賀行洲真的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可問題是兩人從最開始的開始,就只是因為合作才在一起,真到了兩年期結束,賀行洲到底會怎麼想,楊安凝沒辦法把握。
眼下看,他對自己的確格外好,好到讓人有些心有餘悸,可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准。
「楊安凝,你出來一下。」
楊安凝正跟奶奶聊著,說起這個事情也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失落,突然賀行洲站在門口朝她招手。
「怎麼了嗎?發生什麼事兒了?」
正說著這人的事兒,突然他就從背後出現了,楊安凝一愣,下意識有點緊張。
回頭看了看奶奶,示意了下,這才起身出去。
「你……跟我過來。」
賀行洲面色凝重,滿臉都是冷的嚇人的表情,從沒有見過他如此嚴肅,楊安凝也是有些慌神。
「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了,你這樣很嚇人!」
楊安凝心裡不安,越看他這樣越覺得恐怖,卻被他直接拉著手腕帶到了隔壁的病房。
奶奶隔壁的這間病房一直都是賀行洲在住,就跟在療養院的時候一樣,楊安凝陪護,他就在隔壁房間也一起陪著。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但你要先答應我,保持冷靜。」
賀行洲按著她肩膀,讓她坐到床上,錦炳哲的唇角一再猶豫,終於開口說了句。
「我很冷靜,是……跟楊家有關的事?」
看著他的神情,楊安凝隱約猜到些什麼,微微皺眉,試探性的問道。
「還記得跟你說,當年你父母去世可能另有隱情嗎?」
「你是找到什麼證據了嗎?」
楊安凝猛地站起身來,一雙美眸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盯著他,緊抿著的唇角透露著些許緊張。
「冷靜下來我再跟你說。」
「你說,我保證不衝動。」
看她這樣,賀行洲一再猶豫,最後還是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把手裡的文件遞了過去。
「雖然沒有辦法完全還原當年發生了什麼,但也算找到了關鍵性證據,這是當時涉事刑警的證物備份,之前沒有說是怕楊承業處理完事情就殺人滅口,所以才給自己留了一手,只不過他太看得起楊承業的膽量了。」
楊安凝手指有些顫抖,指尖冰涼的接過他手裡的文件袋,心情無比的忐忑,打開袋子仔仔細細的看著,賀行洲就在旁邊給她解釋。
除了當時的筆錄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通話記錄,冒用的電話卡,甚至還有一個特別小的磁帶。
這種磁帶一般都是放在內線電話裡面用來錄音的,通常都是公司或者是其他保密機構才會有的東西,用的是特殊材質,無論過多少年,水淹還是土埋,它都能最大程度的保留當時刻錄的聲音。
「這是?」
「關鍵性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