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賀行洲徹底公開關係以後,一切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雖然網上的討論度是越來越高了,但現實中終於是沒有人煩她了。🎉👑 6➈รⓗ𝔲ˣ.CoⓂ 🍬🍓
那群煩人的記者也總算是撤離了醫院附近,楊安凝現在出門總算是安心了不少。
奶奶的狀況逐漸好轉,楊安凝也是開心的不行,這天出門給奶奶買之前她最愛吃的桂花糕,不要剛走出醫院大門,迎面就被一個女人撞到了。
「對不……」
「你要幹什麼去?」
楊安凝一句對不起,還沒等說出口,抬頭看清面前的人,頓時愣住了。
那人也是沒想到,當時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咬牙切齒的追問。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
「你給我過來!」
梁茹芬死死拽著她的手腕,也不顧她的掙扎,就往旁邊拖,一直轉過醫院的正門,轉角才停下來。
「你到底要幹什麼?」
楊安凝警惕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大概能猜到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我不管你對我們有什麼怨恨!說到底你還是楊家的人,你怎麼可以白眼狼到這個程度,用這種方式去報復你爸?」
「……你這話說的時候自己不覺得心虛嗎?」
聽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楊安凝有些哭笑不得,她還真是舔著一張臉,敢開口呢。
「我警告你,最多三天,三天之內,如果你爸這件事沒有解決,我就直接衝到醫院了,讓你奶奶好好知道知道你到底都在外面做了些什麼!」
「你敢!」
楊安凝倒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拿奶奶威脅自己,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急了。
「你奶奶果然還不知道啊?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三天,如果你沒做到,我一定讓她好好知道知道!聽說你奶奶之前犯病,就是因為腦出血?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承受得起這樣的打擊嗎?」
「你!」
梁茹芬一臉激動,眉飛色舞的說著,她剛才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楊安凝還真上當了!
有了老太太這個把柄,她就不信楊安凝真能袖手旁觀。
「我什麼我?」
「……你現在這個時候來找我,是不是因為覺得你老公在裡面太孤單,想進去陪他?」
楊安凝突然想到什麼,立刻就冷靜了下來,雙手往胸前一抱,下巴高高的揚起,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發什麼神經?」
「在這個時間點跑來威脅我,就不怕我連帶你一起送進去?」
梁茹芬看著楊安凝冰冷的表情,也不知怎麼的,心裡居然真的莫名有點心虛。😝🍬 6❾ѕнⓊⓍ.ⓒỖм ✎♩
「你,你真以為自己跟賀行洲搭上了就無所不能了是吧!」
「那倒不是,不過……就是不知道侵占遺產,偽造股權轉讓書,這些能被判多少年呢?」
楊安凝繼續說,直接別開視線,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你,你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我該說你傻還是說你蠢了?既然你都猜到婚禮現場那些事情是我做的,那你就更應該明白,你們當初做的那些事,我已經通通知道了才對!是吧?嬸嬸?」
楊安凝咬牙切齒,微微俯下身來一雙,眼中沁滿了寒冰,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個稱呼。
「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梁茹芬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臉色被她嚇得慘白。
「我什麼時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初楊承業買兇殺人,殺的恐怕就是我的親生父母吧?」
楊安凝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沒有衝上去直接把這女人撕爛。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管你知不知道?反正你們是夫妻,你說不知道也不會有人信,對吧?我看楊承業一個人被調查應該不夠,不如把你也放進去一起吧?」
楊安凝慢條斯理,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
「你少胡說八道,沒有的事兒,我,我……」
「還不快滾?」
被她怒吼了一聲,梁茹芬立馬回過神來,早就顧不上什麼面不面子的了,立馬驚恐地落荒而逃。
看這梁茹芬離開的背影,楊安凝臉上的表情才逐漸鬆懈下來,心裡的難過慢慢蔓延上來,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隨著整件事情展開調查,楊安凝才逐漸知道之前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對於這兩人早就已經恨到極致,沒有出手是還在搜集證據,誰知道梁茹芬會自己送上門來,甚至還要拿奶奶威脅自己!
想到這,楊安凝甚至覺得自己剛才做的都不夠狠,應該更決絕一點才對。
正尋思著,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律師事務所打來的電話,之前賀行洲幫忙找的律師。
「楊小姐,案件大致情況我已經完全掌握了,這邊想跟您溝通一下,您看……」
「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楊安凝直接驅車去了律師事務所。
一進門就有人接待,一路指引著她到了律師的辦公室才關門離開。
律師看上去年紀不大,一身西裝革履,跟賀行洲身邊的其他人差不多,兩人之前在電話里短暫的溝通過,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賀總之前已經把所有內容都發給我了,這邊我也是了解了一下,其他的倒沒有什麼,主要是……」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沒關係我能接受。」
楊安凝看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概已經猜到可能沒有想的那麼順利。
「倒不是別的,主要是這個案子過去的時間實在太久了,按照現行法律來說,公訴期已經過了,所以想要起訴他恐怕有些難度。」
「……那難道就看著他逍遙法外?」
「那倒不是,只是之前的教唆殺人可能很難成立罪名,但財產侵占和證據偽造,這些都是一直在進行的行為,所以還是可以進行追訴的。」
律師接著往下說,一邊說一邊把手裡準備好的文件遞過去給她,讓她儘可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目前來說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案了,對嗎?」
「是的,現在看來我們手上現有的證據能做到的就只有這樣,不過如果起訴他財產侵占的話,基本是100可以勝訴的。」
楊安凝看著手裡的文件,逐漸陷入深思。
雖然不能很痛快的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但能有現在這種結果,已經算是不錯了,楊安凝心裡其實也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