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屁股抬一下。」
賈東旭做了個美夢，春夢了無痕……
第二天一早。
「東旭，快醒醒，上班要遲到了。」
秦淮茹叫醒疲憊的賈東旭。
「我擦！」
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賈東旭瞬間清醒，昨晚不是做夢。
「東旭，」秦淮茹紅著臉嚶嚀，還以為賈東旭又想了，「時間來不及，我晚上再給你……」
賈東旭擰著眉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真的穿越了，從2025年回到了1951年，變成同名同姓18歲的賈東旭。
娶了同樣18歲的秦淮茹，昨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就說怎麼那麼逼真。
「東旭，我燒了熱水，你洗把臉。」
秦淮茹端來一盆熱水，伺候賈東旭刷牙洗臉，娶媳婦就要娶這種知冷知熱的。
賈東旭下意識道：「辛苦你了。」
秦淮茹嬌羞道：「這有什麼辛苦的，你上班才辛苦。」
這個時期她還不是白蓮花，還是個容易鬧紅臉的小女人。
賈東旭任由她擦臉，意念查看金手指，一座來自2025年的大型綜合圖書館，意念進入虛擬空間。
琳琅滿目的書籍，從《三味書屋》到《時間簡史》，從《母豬產後護理》到《高等數學》，從《龍族》到《經濟學》……
賈東旭無言，難道要他棄武從文，放下鉗子，拿起筆桿子，當個文抄公？
領先了70多年的海量知識，必然能讓新生的龍國重新走上世界之巔。
但他不敢隨便拿出來，一個初中學歷的鉗工，貿然寫出一些不符合自己知識水平的書籍，大概率會被當成敵特抓起來。
建國剛兩年，全國上下都在抓敵特。
運氣好會被切片研究，運氣不好就是直接突突了。
賈東旭想：「或許我可以先上個大學。」
這個年代上大學有兩種方式，一是高考，二是單位推薦。
高考不用想了，這年代的高考題目跟21世紀是兩碼事。
而單位推薦就簡單多了，只要為集體做出大貢獻，得到重視，屆時可以提出此要求。
賈東旭並不是真的要上學，而是藉此機會刷知識儲備。
在他沉思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幫他洗好了臉。
這個小媳婦是真賢惠，能幹。
看著近在咫尺的粉唇，賈東旭忍不住噙住，親了一口。
十八歲的秦淮茹，真軟真香。
秦淮茹俏臉唰的一下紅彤彤。
賈東旭微微一笑，走出房間。
客廳角落裡擺著一張小床，亡靈法師賈張氏睡得跟豬似的，呼嚕聲比豬還響。
賈東旭心情複雜，拿了個二合面饅頭出門去了。
「東旭，早啊。」
道德天尊易中海似乎特意等著他，笑呵呵地打招呼，與他同行。
「師父早。」
賈東旭一眼就認出了年輕版的易中海。
就在今年年初，軍管處給每個院子選出了管事大爺，易中海作為軋鋼廠老員工，德高望重，贏得了一大爺稱號。
易中海露出滿意笑容，賈東旭是他預定的養老人之一，賈東旭的態度越好，他就越開心。
他已經悄悄做過多次檢查，自己是個廢人，不指望要親生孩子，現在就指著多找幾個養老人，多幾份保險。
否則以他的工資，在還沒建國的時候，多找幾個婆娘根本不是問題。
除了賈東旭，易中海還看好15歲的傻柱和14歲的許大茂。
但是傻柱的老爸何大清還在，許大茂更是父母健全，需要算計一番。
「東旭，三天後就是定級考核了，有沒有信心？」
易中海現在還不是8級鉗工，就在一個月前，國家剛頒布了定級法案，每個工種各不相同，其中，鉗工從低到高，為1到8級。
雖然還沒定級，但易中海是老師傅，技術拔尖，工資一直是廠里遙遙領先的。
賈東旭突然想起來一事，如果沒有意外，原來的賈東旭將在61年因工傷死亡。
也就是說，十年後有一劫。
「沒有把握的話，從學徒工開始做起，以你的技術努力點，考1級工肯定沒問題，以後有機會再慢慢晉級。」
易中海還以為賈東旭擔心技術不過關，這是好事，他就希望賈東旭技術差，賺的少，這樣才方便拿捏。
「師父，聽我說，謝謝你。」
賈東旭心不在焉地應付。
易中海雖然覺得這話怪怪的，但這是在感謝我呢，聽聽，多真誠。
「師父，我想借點錢。」賈東旭突然問。
「借錢？也是，你家昨天辦喜酒應該花完積蓄了吧？」易中海說著取出一張一毛錢遞過去，「給，夠買一斤白面了。」
「師父，做人不能光想著自個。我剛娶了媳婦，過幾天說不定就懷孕了，她需要營養，需要吃肉……」賈東旭一本正經地說：「師父你眼睛怎麼紅了？是不舒服嗎？師父？」
易中海顫抖著手拿出一張一元錢。
他眼紅不是捨不得錢，而是那句「懷孕」，讓他想到了自己，多少種子白播種了。
紅星軋鋼廠。
三車間。
此時還很年輕的郭大撇子壞笑道：「東旭，昨晚你新婚，滋味怎麼樣？」
旁邊的工友起鬨，「肯定很得勁吧？」
「要是我有錢，我要娶三個。」
「這話可不興說，現在是新社會，每人只能娶一個。」
「那我不娶回家，不就行了。」
「說得是，只玩不給錢就不算瓢。」
「……」
工友們說起葷段子都很得勁，直到車間主任來了，才紛紛回到崗位上。
不管哪個年代，摸魚打諢才是主基調，真正拼命乾的是少數，累壞了身體是自己的，貢獻卻是大集體的。
賈東旭摸魚做著小工件，意識進入了圖書館，研讀鉗工方面的書籍——《鉗工：從入門到入土》。
賈東旭發現，自己的學習能力似乎強了不止億點點，明明是陌生的書籍，只看一遍，文字內容卻仿佛刻在腦海中一般。
看著手中的小工件，賈東旭以前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現在看懂了原理，這種感覺真爽。
賈東旭腦海閃過明悟，在圖書館中自帶buff：天道酬勤，只要學習就會有收穫。